“这这这,本王不是让你好好打理吗”
吴孝顺苦着脸道“奴婢哪有这个能耐,都是郡主天资聪慧,郡王能在短时间内获利之巨,都是郡主的功劳”
“行了,先上船再说”
李静雅拉着李安吉上了船,“快,扬帆”
等船离开码头,李安吉道“这不对啊,这明明都是我的主意,怎么就成了你的功劳了”
李静雅舒舒服服的靠在躺椅上,“爹,真不是我打击你,你那主意,真的有够差的,要不是我问了憨子,你能赚这么多钱”
她一直都跟秦墨有书信往来的,秦墨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知道她做生意,就顺带拉她一起了,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是一个月赚个几千两还是很轻松的。
“乖乖,原来是这样,那你告诉爹,你跟秦墨到那一步了”李安吉问道。
“什么到哪一步了”李静雅脸一红。
“嗨哟,你就别瞒着爹了,那臭小子是不是又对你动手动脚了”李安吉紧张的道“你告诉爹,爹打断他的手去”
“你少骗我,你去秦府,跟他称兄道弟的”李静雅道“你才不敢”
李安吉脸涨的通红,“闺女,你就不能给你爹留点面儿吗哎,算了,我现在自身都难保,管不了你了
对了,那你岂不是知道我有多少银子”
“对啊,全都被我搬过来了”李静雅招招手,几个人抬着大箱子走过来,打开之后,白灿灿的银子几乎晃瞎了李安吉的眼睛。
“这这这乖乖,你比你娘还狠,你娘好歹还会给我留点,你是一个大乾通宝都不给你爹留哇”李安吉直接压在了箱子上,“给爹留一半成不,你那些姨娘,总要有人养,你弟弟也还小,总不能让他断奶是不”
“放心吧,其他的银子我早就存钱庄了,会定时定量的送上门,这些银子是咱们出来的花销
穷家富路,出门怎么能不带银子”李静雅说道。
“乖乖,你可真是爹的贴心小褥子”李安吉松了口气,“不过,咱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李静雅笑了笑,“渤海”
十月初八,柴荣和窦梅大婚。
秦墨却坐在海边垂钓。
“啊啊啊,好无聊“
秦墨已经过了最开始的新鲜劲,每天一个通风套餐,都快吃吐了。
方莼道“想回京就回京呗,反正渤海这边都走上正轨了,宝船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完工的。”
“我当然想回去,谁能接替我”秦墨哼哼道“要是高力突然来袭呢刘桂又不是什么有商业头脑的人,程伯父天天在这里晃荡倒是可以帮我守一下,不过这一来一回儿最快也要半个月,坐船都坐怕了”
要是现在有铁船,里面在弄个蒸汽机,那速度就快多了,一来一回估计十天就能行。
秦墨把鱼竿一丢,打着哈切,“师姐,我犯困了,给我当个枕头”
说着直接后仰,将脑袋枕在方莼的腿上。
“混蛋,我还没答应呢”方莼揪住他的耳朵,面色窘迫,“快起来”
秦墨闭着眼睛,嘟囔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师姐身上味道怎么这么香,用我给你的香水啦”
“没有”方莼口是心非道。
秦墨转过身,脑袋往里拱了拱,深深吸了口气,“太香了”
“秦妙云,别拱,痒”
方莼咬着嘴唇,好一会儿,秦墨才停下,一旁的高要心里不爽极了。
苏我幸子跪在一旁,画着圈圈诅咒方莼,“好不要脸的女冠,一边说本公主是狐媚子,一边又勾引自己的师弟。
无耻之尤,要是在倭岛国,定然车裂了”
“苏我幸子”
“奴婢在”
方莼道“把你背后的褥子拿下来,给这臭东西盖上”
“是”
苏我幸子连忙解开衣服后面的褥子,铺开盖在了秦墨的身上。
十月的渤海温度已经开始降下来,秦墨就这么睡在沙滩上,不着凉才怪
宽大的道袍遮住了阳光,她的手,轻轻的抚着秦墨的脑门,将他眉宇间的川字,一点点的揉平。
可秦墨却并没有睡觉而是抓住她的手,偷摸的在她手心写字。
方莼手心痒痒的,想缩回去,却又好奇他写的什么。
“师,姐,是,女,魔,头”
方莼一愣,另一只手拳头捏的啪啪作响,压着声音道“你皮痒了”
秦墨马上又写道“我,最,喜,欢,女,魔,头”
方莼心虚的用眼角余光去看高要和苏我幸子,见他们都没有关注这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在秦墨的手心写字道“油嘴滑舌,我是你师姐”
秦墨写道“你又没尝过我的嘴,怎知我油嘴滑舌”
“混蛋,你怎么这般不害臊”方莼回道“你再开这种玩笑,我锤你了”
“还记得去南番的路上吗秦祥林闹腾,我记得你好像尝过一次”秦墨写完,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