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
心发冷、耳根子却热得要命。
这些爹和姐姐从未说过。
那天之后,云朵不再拔尖,穿戴整齐草马甲,成了星公子的人形自走箭靶。星公子走哪儿,他鞍前马后跟到哪儿。当星公子的消遣品,做星公子的狗。
直到风车拜入南方主位门下。
风车拜入时展现极招雪间静杀,除了让南方主位震惊以外,还让星公子嫉妒不已。
从那一天开始,风车发现自己被叫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稍微一打听。
哦。
他们寻风车麻烦去了。
大多时候,云朵也跟着他们一起寻风车麻烦。什么人形箭靶、堵在路上极限多换一轮着上。
星公子真蠢,这么久了,还是这些老掉牙的玩意儿。
云朵一边百无聊赖地想,一边把星公子的玄铁长针按进风车手腕、膝盖关节处。
“唔”对方咬牙痛哼一声,眼神却十分坚定、不移不改。
不知怎么地,云朵鬼使神差开口道,“喊出来会比较好,不然你会咬到舌头。像我这样,瞧。”
张开嘴巴,舌尖上处处是牙齿戳烂的疤痕。
这是云朵当星公子的狗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他自己也很惊讶为何突然张口,遍寻不到,于是把原因归结为风车和当初的自己一模一样,才好心提醒。
但风车不是云朵。
无论被打多少次,风车都不会对星公子虚与委蛇。风车拜入南方主位门下的日子里,除了被打就是修炼,雪间静杀隐隐有突破之势。任凭星公子如何打击,风车都是最优秀的人。
反而气得星公子整日上火,哑了嗓子。
云朵在星公子身边待了很久,得到的赏赐也积少成多。兑换成金银财宝,能让爹和姐姐都不再干活。
听星公子提过一嘴降福殿,那里的心书卷轴能让人重新开口说话。云朵脚步一顿,转向降福殿走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纸心书卷轴。
腕间三道淡青色火焰不疾不徐燃烧着,他浑不在意,仿佛那玩意儿不存在。唇角勾起。
有了这个,爹就能重新干喜欢的说书行当。
离村子还有数米时,风车竹竿一样立在那里,指尖凝气,显然动过手。
脚边五花八门的衣服铺了一地,身形娇小的少女护着大木盆半跪在原地,伸直了胳膊捡衣服。
少女明媚婉约,正是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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