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话有点道理,可是玉衡子马上又说了,“现在是门派的非常时期,应该非常对待,等掌管刑罚的刑长老回来,太容易出现变故了,不如这段时间峰长老您先代行这份职责吧门派内现在也就您德高望重,担当得起这份责任了”
峰长老被这么一捧,心花怒放,加上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之前萧让还当着所有弟子的面狠狠地羞辱了他,他怎么能让这个叛徒过得轻松
“玉衡子所言极是你们几个,把润生和萧让一起压入地牢,严加看管,定要让他吐出到底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背叛我们旗云剑派的可以适当地使用刑罚”
峰长老意味深长地说道。
玉衡子终于又笑了,对着无法说话的萧让,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又志得意满的笑容。
萧让被带了下去,被自己门派的人关押了起来。
令人讽刺的是,他们真正的敌人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发生。
“江护法,你看这正道之间的斗争,比起我们魔门来也不逞多让啊门派大师兄说背叛就背叛了,说被关押就被关押,真是一出好戏”
尤情完完整整地看完这场斗争,啧啧惊叹,砸着嘴用手中的扇子戳了戳旁边的江护法。
花间派有四大护法。今天他们两个在这里抄旗云剑派的老巢,那边门主是带着另外两个护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旗云剑派和血魔门两败俱伤之后,把他们一口吞了。
旗云剑派的确曾经是一大门派,可那是曾经
现在么门派高手飞升的飞升,不管事的不管事,被弄走的走了,下面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连剑都还练不好的毛头小子,能和他们魔门尸山尸海杀出来速成的弟子比吗
血魔门那个皮包骨打不过白无尘,还想用他们花间派来做一把刀,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不过,也得感谢他们把上面消息都透露出来了,不然旗云剑派这个果子哪里能让他们有机会摘
就是不知道这么多材料,最后自己能分到多少了可别都被那个妖女抢去享用了。
江护法皱皱眉,嫌弃地躲开了尤情的扇子,吹了声口哨,“各部注意,准备进攻”
眼下,正是他们最疲惫虚弱的时刻,也是进攻的好时机
噌
黑漆漆的人影在月色中闪现,快速往旗云剑派攻了过去
从旗云剑派到花街柳巷,广平城今夜陷入了厮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逝去。局势变化莫测,旗云剑派、花间派、萧让、梁枢每个人都在为不同的目标战斗着,瞬息万变。
远在几千里之外的万寿山山谷,却依旧是一片宁静。
白无尘仍然在修炼。
他是见过破碎虚空的。
薄薄的天空仿佛成了一张纸,只需用剑轻轻地一捅,便破了。
当年他的师父,师寒霜就是这样成功的,那样的举重若轻,不值一提。
在到达这个境界之前,他一直以为很难。
后来他发现,这不难,真的不难。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在争权夺利,忙着获取名声、地位、权势、珍宝,根本沉不下心来修炼。
但是他可以。
他住着简简单单的山洞,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外物,也不需要任何的装饰,一切回归本真,淳朴自然。
他行走江湖时,见识过江南家财万贯的富商可以过着怎样豪奢的生活;也去皇宫里见过权势的力量;还曾获取过名声,被所有人崇拜称赞;也感受过憎恶,被天下人唾骂。
他积累了二十多年,已经够了。
只差那临门一脚,他便可以像师父一般,去见识更加广阔的世界
只是
他还放不下师弟,和徒弟。
所以他放任了万古的那些小动作。
徒弟被他赶去广平城,带着师弟曾经送他的那把剑,相信师弟会照顾她。
黑暗的山洞中,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人影,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瞬间万千光华绽出,宛若银河倒垂于眼眸。
而魔门和那些门派里的老顽固便由他帮他们解决了吧
梁枢陷入奋战许久了。
她现在已经不想再打,只想赶快脱离这一片,她必须得去旗云剑派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眼前的红衣女人也一直往那边看,可是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两天有听到说书人说过,衡门和旗云剑派商讨过后,旗云剑派采取了什么行动,不少弟子都离开了,现在门派肯定会比较空虚
这种情况下萧让会怎么样
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他肯定也出事了
梁枢越急,动作就越稳,只是她内力有限,很快就要耗尽了。
拂晓也发现了这一点,“小郎君,何不停手呢你就那么点内力,再挣扎让奴家不小心伤到可就不好了”
伤到了几处不要紧,万一伤到要害,她任务可就完不成了呢。
梁枢冷静地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是来抓我的,难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