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平台。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那些人就是在等着他疯啊
萧让自顾自地倒了杯酒,昂头一饮而尽,眼神中燃烧着一点火光。
师兄那件事的真相他怎么不清楚也就是那些宵小之辈才整天只想着恶意中伤,企图把他们挤走,好让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
“那师叔是怎么想的”梁枢摩挲着剑柄,垂眸问道。
他怎么想
萧让的呼吸一窒,骤然沉默。
他想洗刷师兄身上的冤屈,让师兄回来。可是光是他想有用吗之前数十年都是师兄挡在前面,他要怎么做才能实现
“你拿着师兄的剑来找我,是师兄有什么吩咐吗”他默默地转移话题,不想再多说了。
梁枢没再多问,毕竟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她把白无尘的那柄剑拿出来,递给萧让,“师叔,这是师父让我转交给你的剑。”
转交给他
萧让皱眉接过这把剑,指尖从细密的纹路和剑鞘、剑柄上几个隐晦之处划过,手指摸到了熟悉的划痕。
这确实是师兄的剑。
可是身为一个剑客,怎么可以没有剑
除非
他想到一个可能,脸上的愤懑和哀切一扫而空,视线陡然凌厉起来,看梁枢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这是师兄唯一的弟子。
他打量了梁枢两眼,最后说道,“剑先放在你这里吧。衡门来访,门派近日排查严密,等这两天过了我再找你拿。”
如果他那个猜想是真的,这把剑就不是给他的了。
“也好。”梁枢轻轻点头。她不介意稍微多留两天。
接下来两天,梁枢便在广平城逛了起来。
那天萧让走之前还指点了她一下,梁枢这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追不上萧让了,除了内力不够深厚这个原因外,还有她对内力的认识问题。
从和平世界过来,内力对她来说要稍微难以理解一下。这大概就像是从科学的世界观骤然转换到玄学,之前是不懂原理,直接上手操作,但是研究得越深,其中原理也就越发重要了。
白无尘讲话言简意赅,萧让却讲得很细致,梁枢这才把思维转换过来。
她走过大街小巷,也终于听完了说书人未尽的故事,还知道了点衡门的动向。
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点不对。
其实从白无尘让她送剑过来她就觉得奇怪了,萧让的反应也很奇怪。
人他带不进去,难道连一把剑都不行吗
衡门到底在和旗云剑派交流什么
萧让口中敌对的那一派到底又有多厉害
掌门为什么闭关这么久都没有管过
她觉得好像所有人都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因为她还小,因为她实力还低,因为种种原因
叮
一只酒杯被她掷在桌子上,翻滚了两圈。
她有点烦躁,因为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梁枢这两天还是以男装打扮,住在这条花街柳巷。这里人多,探听消息其实挺方便的。而且她之前也和萧让约好,今天再次在这里见一面。
萧让还没有来。
梁枢干脆屏退了那些歌女,独倚危阑,斜斜地向下望去。
眼下正是青楼楚馆最热闹的时段,各个房间灯火通明,烛影在窗纸上闪动,长廊上挂着不少大红灯笼,无数美人或妩媚、或娇俏,从廊间穿梭而过,一阵阵欢声笑语。一楼大堂此刻想必热闹得紧,但梁枢这边看下去恰好是楼内的背面,少有人来,算是难得的清净之地。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尖锐的声音乍然从楼下传来。一个红衣美人好似和强行拉到了这边,奋力挣扎着,头上的钗环掉了一地。
“都在这地方了还装什么纯洁来,让大爷爽爽”那男子酒气冲天,伸手就要在这里开始扒衣服了。
红衣女子挣扎地更用力了,“我是清倌,卖艺不卖身”
她双目垂泪,哭得梨花带雨,纤细的手臂怎么也抵挡不住那男子的力气,整个人被扑倒在栏杆上,瞬间香肩裸露。
偏偏就是这么一倒,让她看见了二楼的梁枢。
“公子可是玉面小郎君奴家不是自愿的,求公子救命”美人的娇呼传来,声音凄切,让人一见就会忍不住满足她的愿望。
梁枢也的确动了。
她抬脚一跃,便从二楼飞跃下去,直直地落在那女子身侧,暗自运起内力,一脚踢开了那个酒鬼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坏本大爷的好事”
那酒鬼像只乌龟一样扑在地上,但是嘴里还忍不住叫嚣着。
但他现在只有一人,看起来还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打得过梁枢连剑都没出,梁枢很快就把他踢得动弹不得,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公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那个清倌见状,瑟瑟发抖地扑进梁枢怀抱,仿佛是想借此温暖一下,也挡一挡自己略微裸露的身体。
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