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这句话了。

昔年那个人和自己过。

清若凝似乎也过。

可所为的源头和终点又到底是什么？

“源头和终点是什么？”唐羽询问道。

法则身影摇头，茫然的道：“不知道。不记得了。”

他确实不记得这些了。

好像一切真的就像是被人抹去了痕迹，让他去忘记！

而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定然是最初的那个人！

看来是那个人故意的将他的记忆抹掉了。

只是不知道在隐藏着什么，需要被刻意抹除记忆。

“那你记得什么？”唐羽没好气的道。

原本一开始还有些欣喜，以为能够知道一些过去的所隐藏的事情呢。

可是没想到，竟然一问三不知。

“我记得你。”

“你放屁，就像是你的，你就是我，你怎么可能忘记？”

“但我真的忘记了很多属于我们的一些事情。”法则身影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道：“我很多记忆都不记得了，忘记了太多太多了。”

他神色带着一丝悲哀，凝视着唐羽，他轻轻笑了一下：“所以你也不能怪我呀。与其怪我，不如怪你自己。”

唐羽有些无语。

突然间他发现法则身影周身法则气息极其的不稳。

一道道法则在弥漫，然后分解而出不同的法则。

这好像是地间最纯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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