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我身上这伤就是拜那个蛇头阿灿所赐,当时要不是我们及时跳海逃生,这会早不知道死成什么样了
我媳妇知道后把那个阿灿给收拾了一顿,并且把阿灿关了起来让他的手下拿钱来换,这才有了我手里这些货。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拿不出这么一大笔的现金,但是那些货我也没给钱哪”
钱三爷听到这个答案时整个人都是蒙的
听这意思,那些手表竟然是魁子的女人凭本事打来的
不过想想她那飞来一脚,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钱三爷还有老帐和我们算吗”
钱三爷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了这就好,现在轮到我们夫妻跟三爷算笔帐了
当家的找个肃静的地方,有些话不适合让太多的人听见,这里就交给二柱看一会儿了”冷媚儿提起二柱的时候视线却是看向孔真的,但也只是一眼,她便收回了视线
二柱的语气特别的恭敬,“嫂子你放心的谈,这里有我和孔真绝不会出半点差错。”
孟得魁今儿听话的厉害,几乎是冷媚儿一个指示他立刻就会行动,冷媚儿说完他便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拎起来了。
他来这里也不是一次,知道哪里是三爷的住处,所以拎着人就过去了。
这让被怼习惯了的冷媚儿突然有点不适应
好在孟得魁不知道他的想法,要不然他铁定会说一句,今天发生的事儿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变成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钱三爷的房间有点偏,这里只是他休息的地方,平时他不住这里。
屋子很敞亮,摆设却很简单。
三人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并不能底说了什么,一个小时后,两夫妻走出了房门。
身后钱三爷一副被蹂躏得狠了的样子,整张脸苍白的吓人,整个人连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他颓废的走到正屋前,朝自己的几名手下招招手,“把兄弟们都抬着,走了。”
“慢着。”
钱三爷畏惧的看向了孟得魁。
谁知人家根本没有看他,只见孟得魁走到赌桌前,从上面拿出五十块钱,走到周红星面前,“现在牌局散了,这钱你总该收着了吧”
钱还了,以后他就不欠他什么了
周红星接过这五十块钱,突然感觉有些羞愧
“走吧。”说完他便低着头匆匆朝外走去。
“当家的,你带着二柱兄弟看着点,现在这栋房子里的一根草都是我的,可别让他们顺走了。”
孟得魁二话没说,拉上二柱和孔真就跑到前院盯着去了。
很快钱三爷将他的人全带走了,包括那些招待客人的伙计,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冷媚儿孟得魁二柱和孔真四个人。
待钱三爷走后,二柱立刻把孔真介绍了一下,“嫂子,他叫孔真,和猛子一个村的,今儿这事儿还多亏他帮忙了,不仅把自行车借给我骑,还帮咱们打架,你看,咱们能不能让他跟着干点啥”
“嫂子,我,也没做啥,就是前些日子猛子往村里打过电话,你们的事儿我多少知道一点,我可不愿意为了那么个玩意儿卖命”
冷媚儿就笑了,就算看不上三爷的人品,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明哲保身的,能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挺身而出,这小伙子肯定是有些想法的,不过她并不在意就是了。
“那二柱说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孔真这时终于露出一丝笑来,“我也就是想混口饭吃,庄稼地的活儿辛苦一年也吃不上两顿饱饭,嫂子和魁哥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我铁定好好干。”
他不懒,也不是干不了那些活儿,只是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罢了。
冷媚儿做事最喜欢直接,她也不和孔真兜圈子,直接了当道“那我要是把这里交给你,你有信心把生意做好吗”
孔真登时就傻了眼“给我管”
不说他了就是二柱也有些难以置信。
“对,给你管。你也看到了,钱三把这处房产输给了我,里面还有不少的货,这些东西我也不能全搬回家,那就只能继续卖,可惜我们现在没这个精力管这里的生意,你要是有信心,我就把他教给你试着经营,一个月给你五十块的工钱,要是你觉得干不了,那我就再想办法。”
孔真踌躇道“嫂子,您继续干这行,不怕那个三爷给您举报了吗
他那个人可是很记仇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他绝对不敢过来找事儿。”
对于现在的冷媚儿来说,没什么是一粒百日绞痛丸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粒
相信只要感受过一次绞痛丸发作时那种滋味的人,绝不会想再享受第二次
当然,钱三爷四天后就会再感觉一次那种痛如穿肠的滋味,那时才是他真正会歇了和她继续斗下去的念头的时候。
孔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钱三爷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