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厉声吩咐,“把这不知其死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我好好儿照顾照顾。”小丁那边已扭动了把手,一股强劲的电流一下子侵入了夏管家的手指,顷刻之间夏管家已哀嚎起来,才一刻钟还不到,夏管家已死了过去。
“再接再厉”
对恶人,陈锦瞳向来不会心慈手软,继续下令,小丁一盆冷水泼了过去,夏管家顿时清醒过来,两人折腾了半个时辰,眼看着夏管家要死不活,陈锦瞳唯恐持续下去夏管家会要命,淡淡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但你未必有命和我们博弈,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继续吧。”
夏管家已要死不活。
吃下午饭时,东方玄泽才回来,陈锦瞳问朝廷有什么事,东方玄泽嗟叹一声,“天子脚下日日有乱七八糟的事,倒是小事,已处理的七七八八了。”问起来夏管家的事,陈锦瞳一哂,“那是个硬骨头,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就是不开腔。”
“我去看看。”东方玄泽起身,朝监牢去了。
而在一刻钟之前,有人传话说让小丁到前院去,王爷那边有急事找。小丁不疑有他,到前院去了。
另一边四喜儿还要为陈锦瞳准备晚饭,早早地出了监牢。
“王妃让我来看看老夏头,带个路。”一个青年人穿着甲胄,朝看门人挥挥手,那人带了此人到监牢去。
“就在里头了,大人,如今夏管家就是不开口,您可有什么好办法吗”那小卒子涎着脸问,甲胄人阴鸷的点点头,“你耳朵凑过来,为我准备个东西,等会儿他势必开口。”
“好呢。”
那小卒子将耳凑了过去,同一时间,甲胄人一把匕首已送入了那小卒子腰,那人魂不附体的大叫了一声,甲胄人手腕用力,一整个匕首没入了他的小腹,他只感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哀嚎了一声倒在了血泊里。
“就是这样,哈哈哈哈。”那甲胄人放声大笑,接着步步紧逼凑近了监牢,夏管家一骨碌起身,披头散发好像个魔鬼。
“上面让我来救你,老夏,你很好你竟一个字都没吐露,走吧。”那人手中匕首挥舞了一下,锁扣已应声而落,夏管家盯着那人看了看,急忙道“快走,东方玄泽等会儿就来了。”
结果那人非但没行动,反而还阴狠地笑了笑,那诡谲的视线聚焦在了夏管家的身上,夏管家打了个寒噤,已料到事情不妙,他急忙躲,那甲胄人武功高强,顺手拿起墙壁上的皮鞭,用力一抽,皮鞭的鞭梢毒龙一般缠绕在了夏管家的咽喉上。
“救、救命啊王妃救命”
夏管家被硬生生拖拽到了那人手边,那人的气息幽冷,犹如一股冰泉没入了夏管家的耳洞,“上面说,只有死人才不会将秘密说出去,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他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暴起来,用力一提,夏管家已被提了起来,刹那后他将夏管家的尸体轻拿轻放,丢在了稻草上。
“真乖。”临走前,那人将匕首上的鲜血在夏管家面上擦拭了个一干二净,这才不慌不忙走了出来,他明目张胆的从监牢内出来,看牢门的小卒子完全不知情况,竟眼睁睁看着那人大摇大摆而去。
此刻,陈锦瞳和东方玄泽聊着天靠近了监牢,忽而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血葫芦一般的人,东方玄泽警觉的将陈锦瞳保护在了背后,“瞳儿小心。”
陈锦瞳也注意到了眼前那蹒跚过来的人,那人痛苦地捂住小腹,汗流满面,结结巴巴道“王爷,王妃,有内鬼,快快”那人指了指监牢,东方玄泽拔足狂奔进入。
陈锦瞳搀住了此人,喂那人吃了一枚药丸子,“来人,送他去治疗。”
好在若溪有起死回生的本领,那人送过去的也还算及时,手术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而陈锦瞳和东方玄泽毕竟还是迟了一步,等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监牢,看到的就是地上的尸体,几个小卒子已明白了情况,将夏管家搀扶起来摇晃。
陈锦瞳人已到,她敏锐地视线扫视了一圈,已明白了什么,从那人手中将夏管家尸体搬了过来,她单膝跪地,让夏管家的身体斜靠在小腿上,攥着夏管家的手将真力源源不断地输送了过去。
那夏管家刚刚是休克,此刻竟睁开了眼,然而他眼神内组合件枯萎的光也宣示生命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快说,究竟是谁”
“黄、黄”夏管家已竭尽全力,但只说出了一个字儿,陈锦瞳还要问,夏管家脖颈子一偏斜,身体已麻袋一般出溜了下去,陈锦瞳看夏管家死不瞑目,伸手温和地闭上了他的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要早早地将秘密说了,我们自会保护你,如今是你咎由自取自讨苦吃。”陈锦瞳叹口气,看向了东方玄泽,东方玄泽那边也有了线索,他看了看地上的锁扣,微微叹口气。
“到底还是让那人捷足先登了。”
“不怕,我们明日比他快一点就好了。”陈锦瞳算是自我安慰,事已至此,只能快速地消化掉,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接二连三的消息汇报了过来,小卒子描述了一下那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