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莹回头看向跟在自己背后的一个男子,那是个年纪轻轻但生的非常歪瓜裂枣的人,此人鸠形鹄面,下巴突出眼睛小,那绿豆一般的眼猥琐而诡异,胆怯地指了指里头,“大白天的,我这就到里头去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呢”
“胆小鬼”陈玉莹愠怒,“你怕什么等你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该怕的人是她,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陈玉莹铿锵有力道“最重要的就是清誉,是名节,你如若得到了陈锦瞳,将来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不是倾慕她许久了,反正机会就在眼前,你自己看着办,时不我待机不可失,你自己琢磨着。”
不得不说陈玉莹的口才学还是不错的,跟随在陈玉莹背后的猥琐人物,乃是某尚书的孩子,这人被划分在了地字班,在地字班内,此人十足十乃陈玉莹之小跟班。
她胆小如鼠但却有吞天之想,他对陈锦瞳已不仅仅是喜欢了,而是暗恋,因了这个,陈玉莹才酝酿出这么个安排。
那人犹豫了须臾,瞅了瞅里头,似乎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终于荒唐的点点头,“那二小姐就在外头给我把风,事成之后我好好儿感谢感谢你。”
“那还用说,你可不要临阵脱逃,此刻一刻值千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去吧。”陈玉莹洋洋得意的笑着。
她才不会帮他呢,等那刘公子玷污了陈锦瞳后,她陈玉莹就矢口否认一切是她的安排了,到时候那刘公子想要指证自己,势必空口无凭。
至于陈锦瞳,陈锦瞳可是帝京出了名的母老虎,谁捋虎须谁倒霉看那刘公子慢吞吞进入了屋子,陈玉莹也不着急离开。
一来,她怕那刘公子胆怯会退出来,这么一来就满盘皆输了,二来,她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四喜儿回来了。
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到底不见那人出来,陈玉莹笑吟吟转身离开。
“陈锦瞳啊陈锦瞳,饶是你机关算尽你也想不到吧,我会这么安排,哈哈哈。”陈玉莹踌躇满志,笑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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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才一转身,被人当头一棒,这一棒敲得陈玉莹七荤八素,差不多要脑袋开花了,她当即昏厥了过去。
而屋子里,陈锦瞳尚且未进入深度睡眠,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脚步声,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自己,她甚至于还听到了猥琐的笑声以及人在紧张状态下不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糟糕有人进来了,且还是个男子。
她企图移动身体,但浑身僵硬,竟是一点都不能摆动,她想要骂人,但嘴巴徒劳地打开,喉管里除了一声一声悲苦的鸣叫,竟是不能说出一个字儿。
迷迷蒙蒙的视线里,陈锦瞳看到了那猥琐的男子步步紧逼靠近了她。
“陈大人,现在你是我的了。”那小瘪三嘻嘻哈哈就要宽衣解带,陈锦瞳抗拒不得,只能眼睁睁
然而就在此刻,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现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被吓到了,急忙回头,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背后多了一个男子,那男儿汉形容伟岸,目光幽冷。
那是一双比手中匕首还冷的眼。
“听我的,不然必死无疑”人狠话不多,该男子对其怒目而视,手中的匕首挥舞了一下,桌上的瓷瓶没发出一点声音已从中间环切了下来,刘公子看到这里,吓得恨不得找桌子钻入。
“现在,给我安静会儿。”那男子指了指墙角,“跪在那去,一动不动”
那刘公子哭丧了一张脸,老狗一般的匍匐到了墙角,家看来滑稽而搞笑。那男子已经凑近陈锦瞳,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块嗅盐放在陈锦瞳鼻孔之下,陈锦瞳一呼吸,嗅盐那高浓度的刺激气味已搞得陈锦瞳七荤八素,逐渐地清醒了过来。
“大人没妨碍吧”是小丁的声音,陈锦瞳闻声,忙点点头。
“还、还好。”她起身踹一脚跪在角落的人,骂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刘公子已惶恐,跪在地上屁股撅起来不住地给陈锦瞳和小丁叩头,“姑奶奶,大爷,大爷姑奶奶是我猪油蒙了心了,我不敢了,您就饶恕了小人吧。”
“大人,王爷让属下暗中保护您,属下刚刚看陈玉莹到前院去了,当她一人鬼鬼祟祟到男学员屋子的时候属下就提高警惕了,属下在屋顶上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大夫人和陈玉莹这俩蛇蝎妇人竟准备找这丑八怪来玷污您,还好属下及时赶到。”
连小丁都为陈锦瞳捏一把冷汗。
闻声,陈锦瞳深吸一口气,真糟糕极了她缓慢起身,小丁急忙去搀扶。
“大人,如今您还心慈手软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大夫人和二小姐机关算尽,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不如我们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样”这是小丁的主意。
说真的,在这没有硝烟的修罗场内,陈锦瞳的防御多过了战斗,她鲜少主动地去算计她们,然而她们呢,日日机关算尽的安排,期望搞她个身败名裂。
一想到这里,陈锦瞳怒从心头起,“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得有误否则你人头落地,我陈锦瞳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