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玄泽完全没准备的条件下,陈锦瞳已轻车熟路的脱掉了他的衣裳,这是个旖旎的夜晚,喝醉了的陈锦瞳疯狂极了,说不尽的好春光不如梦一场,说不尽的被翻红浪,柔情蜜意。
到第二日,陈锦瞳逐渐睁开眼睛,这一睁开眼,酒意已消失殆尽,蓦地伸手,不禁抚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人体
陈锦瞳哪里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癫狂的事,记忆凌乱极了。
她喝多了,一起来,宿醉的感觉还在,脑袋隐隐作痛。
犹如有一个无形的紧箍捆扎在头顶,她主内开溜,结果这微动作却弄醒了旁边酣睡的东方玄泽,她这边一有动作,被子立即滑了过来。
陈锦瞳乍然看到了东方玄泽露在外面的小麦色肌肤,她“哎呦”了一声,矜持的闭上了眼睛,从指头缝儿内去看对方,东方玄泽还没有醒过来,她急忙过去给东方玄泽盖被子。
然后下一个动作就是开溜。
哪里知道被子还没有盖好呢,东方玄泽已睁开了琉璃一般晶亮的眼睛,他的眼睛内阴翳了一层怒火,看起来似乎要和陈锦瞳开战。
“我洗漱去。”陈锦瞳准备逃离是非之地。
东方玄泽气恼,瞅着她。
陈锦瞳动如脱兔一般离开。她心惊肉跳,她毕竟和东方玄泽相处的时间长了,他生气时候的模样儿陈锦瞳一清二楚,此刻看出了端倪,立即准备逃离。
她明白,自己一定是在昨晚开罪了他,但却不知道究竟哪里做错了,以至于他老人家用如此怒冲冲的眼刀凝视自己,看的陈锦瞳胆怯。
洗漱的过程很快,等陈锦瞳整顿好自己进入屋子,东方玄泽也醒来了,陈锦瞳看到了丢在地上的衣裳,“王爷,您昨晚喝多了吐了呢。”
记得东方玄泽乃千杯不醉之海量,怎么也有喝多了的时候
陈锦瞳捏着鼻孔,想要笑,东方玄泽的眼神有点冷峻,陈锦瞳又道“这吴国的米酒好喝,但也要有个度,哪里能七荤八素喝这么多啊,王爷也成贪得无厌之人了。”
陈锦瞳早将昨晚的记忆彻底的清零了,并且删除的一干二净,东方玄泽还准备听陈锦瞳道歉,结果陈锦瞳反咬一口,她指了指床铺,指了指自己,“昨晚我们,你、王爷,你”
东方玄泽冷哼一声,理会都不理会陈锦瞳,陈锦瞳走在东方玄泽背后,“王爷也不要傲娇了,这叫情投意合,虽然我已忘记了,但我可不会怪怨您呢。”
听陈锦瞳的意思,似乎昨晚兽性大发的是东方玄泽。
昨晚东方玄泽不小心听到了陈锦瞳和凤庆尧的话,这两人聊得水深火热,他感觉到了危机,如若不带陈锦瞳离开,搞不好他们还会“旧情复燃”呢。
因此吃了早餐后,东方玄泽已对凤庆尧道“贱内早上和本王商量过了,如今太子你这边也百端待举,不少的事需要处理,我们在你这里倒是碍手碍脚的,所以准备告辞了。”
这辞别来的太突兀了,凤庆尧讶异,诧然的视线越过东方玄泽看向陈锦瞳,陈锦瞳气的心头骂娘,东方玄泽啊东方玄泽,我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要和你离开了,什么时候我们商量过此事
“其实本王还想留一段时间,一来了解了解吴国的风土人情,二来也要游山玩水,但瞳儿说,中京还有其余事情要处理,紧锣密鼓就要离开,哎,下次到吴国,还要恳求收留款待呢。”
“一定,一定。”凤庆尧也知,这主意多半是东方玄泽的意思。
桌子下,东方玄泽已掐住了陈锦瞳姑娘的大腿面,疼的陈锦瞳表情都扭曲了,她吓丝丝道“是啊,殿下,今日我们就告辞了,来日方长啊,不后会无期,无期啊。”
凤庆尧看陈锦瞳表情稀奇古怪,只能点点头。
准备了谢忱,陈锦瞳笑吟吟,“哎呦,怎么这么客气啊。”
然而东方玄泽那边已一一笑纳,还道“这些器皿和古玩最好能变成银票给我们,要是有一辆马车就好了,这马车里头还要有吃的,胡麻饼啊水果干果之类的更好呢。”东方玄泽看人家对他好,食髓知味了。
陈锦瞳不尴不尬的笑着,时不时的用眼神提醒东方玄泽,仿佛在嘀咕“您老人家就不要敲诈勒索”了。
但东方玄泽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银票和吃吃喝喝的东西都预备齐整了,东方玄泽这才和陈锦瞳进入马车,陈锦瞳还准备拱拳让凤庆尧回去呢,东方玄泽已拉住了陈锦瞳的手,陈锦瞳只能正襟危坐。
马车走出后,陈锦瞳愤愤不平,一股浊气不能发泄,一拳头打在了板壁上,“东方玄泽,你怎么能如此贪得无厌呢”
“这些东西很快就派上用场了,这里是吴国,你我身无分文怎么回去再说了,我们舍生忘死帮助了他,如今他感谢感谢我们不也是理所应当的吗”东方玄泽一本正经的说,说完后拿出一块胡麻饼看了看。
陈锦瞳扯了扯嘴角,嘲弄的话还在舌尖上跳跃呢,一块胡麻饼已塞在嘴巴里。
“我不吃啊,你牛不喝水强按头。”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