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相信自己若是说出来的话,现在的路辞说不定会有。
“没有没有,放心我们清清白白,昨晚我就是给你包扎了下就把你送回去了,你全程虽然想要反抗,但是都被藤蔓给束缚住了不用担心,如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话等我洗簌完毕了再说可以啊吗”
一连串的话下来,芋圆的脸上都染上了红晕,眼神相当的坚定。
坚定到路辞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但既然芋圆都说道这种地步了,路辞再说什么就有些不合适了。
最终,路辞还是点了点头“行,没有就行。”
芋圆在心中默默的松了口气,目光停留在路辞的唇旁。
唇瓣依旧殷红,而芋圆注意到的却是别的事情。
昨晚看到的小梨涡。
说是梨涡,其实也不怎么合适。
太浅了。
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想到昨天路辞笑起来的模样,芋圆不免有些遗憾。
估计以后是看不到了。
“我先去休息了。”
在芋圆毫不掩饰的失望中,她默默的关上了门,留的在门口有些疑惑的路辞。
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路辞盯着房门半响,脑海却突然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画面。
瓷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淡青色。
黑色的发丝垂落在纤细的锁骨上,在颈窝处打了个旋,顺服的贴在肌肤上,与细腻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
少女的身体是软的,心跳也是相当急促的。
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明亮澄澈,淡色的唇瓣微微抿着,神色带着惊讶和慌乱,仰头看着他。
两人间的距离颇为亲密,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少女的呼吸和香气。
而脑中的背景,就是在这里。
等到芋圆简单的洗簌后,也就差不多调整好了心情。
按照路辞的说法,醉酒后的他也是挺暴力的。
芋圆昨晚并没有遇上,就已经是足够庆幸的一件事了。
至于刚才还在惋惜什么再也看不到奶。奶的路辞啊什么的,都已经被她抛在脑后了。
总之先把命给留住了,其他的也都好说。
还有命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再次洗了把脸,芋圆在心中默默下定决心。
以后的小白脸中,一定要有个奶的
等到芋圆真的洗簌完毕,调整好心态出门后,路辞早就消失在原地。
并且在未来的几天内,芋圆都没有看到路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现在的芋圆心态和之前那种生气郁闷的感觉截然不同。
能狗一天是一天。
但毕竟是在同一个队伍的,两人还是有见面的一天。
一周后还是碰面了。
研究所来人了,指明还是找她的。
芋圆不明所以的来到待客厅,还看到了树泽的身影。
树泽并不是个会隐瞒的人,在芋圆和他见面的瞬间,便已经扬起相当热切的笑容,对着芋圆点了点头,顺带还对着她做了个口型。
没事吧
还没有说完,一旁便突然有声音响起。
路辞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面无表情的和她对视。
但也仅仅只是瞬间,他便移开了目光。
芋圆一时间不知道这是路辞故意的还是仅仅只是巧合。
思考了片刻,她还是归结于故意。
从种种表现来看,路辞并没有喝醉酒时的记忆,所以自己的否定,路辞现在也是不记得的。
所以她还得找机会暗示一下,免得路辞在继续干扰和想七想八。
芋圆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哄女朋友一样。
心中暗叹了一句,芋圆才想要转过头,又突然看到路辞的手。
他的手上依旧系着绷带,纱布在经过这几日也有些灰色。
但路辞还依旧是系着。
在芋圆察觉到绷带的瞬间,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默默的收回,看似无意的挪到了桌下。
然而这丝毫没有阻止芋圆的疑惑。
为什么
她有些发懵。
先不说替换的事情,一周的时间按照异能者的体质,伤口也应该都愈合好了啊,但为什么现在还绑在手上
芋圆默默皱起眉头,神色凝重,片刻之后,她的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莫非是伤口发炎了吗
但这个傻憨憨为什么还不解开
还是说他在暗示着什么,比如说伤口说谁造成的之类,还是说这是对于自己喝醉酒的警示
芋圆的思绪又飘到了新的方向。
最终,还是一道轻微的咳嗽,芋圆这才话一道了研究所里面的人。
同样也是一位年轻男人,像是一名男老师,斯斯文文的模样,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神色略显的冷淡,明明是坐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