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白薇薇瞪大眸子,不停摇头,极力否认眼前的东西,可这东西很多人都熟悉,独一无二的,怎么否认
叶歆恬无奈叹了口气,这副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坐了下来,声音冷淡开口“这是你的东西吧。”
“”白薇薇双眼通红,盯着那块玉佩,这是易思瑾送给她的礼物,没想到如今却成了指证她的证物,她痛苦地闭了闭眸子,咬了咬牙说“不是。”
叶歆恬无语地看着白薇薇,说“敢做就敢当,现在否认有意义吗”
“你冤枉我”
“死性不改是吗”
“我不承认你能拿我怎样”
“白薇薇,那是人命你这么漠视生命,你有良心吗”叶歆恬怒吼出声,只差指着白薇薇的鼻子骂了。
“哼,叶歆恬,别以为你做了次好事,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你拿什么身份来审问我”白薇薇讽刺笑了笑。
“不死心是吧”叶歆恬早就料到白薇薇不可能单凭几句话,或者一个铁证如山的玉佩就能定罪的。
“不是我做的,我肯定不承认。”白薇薇就是不让叶歆恬有借题发挥的机会,一旦她松口,后果很严重。
叶歆恬瞥了眼,站在一旁,眼神闪躲,双手不停扭动的某人,问“苏宝儿,你说呢”
苏宝儿被点名,瞬间就慌了,脑海中有很多画面掠过,她也接收到来自白薇薇的警告,可她做不到像白薇薇那么坦然。
因为,她绝不能被逐出瑾王府,要是被赶出去了,她就一无所有,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她不能冒险。
她的眸子一直向左看向右看,迟迟没有定下来,她知道自己承载了白薇薇最后的希望,叶歆恬最终的人证。
白薇薇拼命朝苏宝儿使眼色,可苏宝儿竟都不敢正眼看自己,这是最坏的结果了,要是苏宝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就很难翻身了。
叶歆恬没有催促,不着急地等待着,她知道苏宝儿肯定能想明白,自己只需花点时间。聪明人想利弊的问题,往往只是很简单。
“我”忽然就成了决定权的对象,别人的救命稻草,苏宝儿迟迟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闭嘴”白薇薇知道事情不妙了,于是出声打断。
叶歆恬拧眉,使眼色让一旁等待侍卫上前,然后说“捂住她的嘴巴,别松手。”
白薇薇瞪大了眼睛,想出声反驳,嘴巴已经被一只大掌捂住,她只能唔了半天,“唔唔唔”
“没事,只要你乖乖说实话,我保你。”叶歆恬边说边把瑾王的令牌拿在手上把玩,有意提醒苏宝儿。
程韵在一边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没有,陈楚楚依旧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想说的话很难从她嘴巴里撬出来,如今唯一的希望是苏宝儿,容易被人怂恿,胆子太小,吓两吓就很快说出来了。
“你说话算话”苏宝儿颤抖着声音问。
苏宝儿这么一问,白薇薇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疯狂朝苏宝儿摇头,嘴里全是谩骂,但被大掌硬生生挡回肚子里。
叶歆恬一听这话,就知道能谈,于是朝苏宝儿晃了晃令牌,说“看到这令牌了吗,我能从王爷手上拿到,就证明他相信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
苏宝儿一听,马上就放心了,只是她还得考虑,到底是得罪白薇薇,还是帮助叶歆恬。可从如今的情况来看,叶歆恬的胜算很大,毕竟她现在是王府的当家主母了,王爷还把贴身令牌给了她,无条件支持她做的事。白薇薇以后恐怕是难以踏进瑾王府一步了,自己得为自己提前铺好路。
苏宝儿刚这么想,一旁的程韵好像猜到一样,暗中扯了扯她的衣角,有意无意地提醒她,想清楚再做决定。
叶歆恬当真一点都不着急,视线落在一旁的陈楚楚身上,是的,陈楚楚,她发现这人挺有意思的,都到这份上了,还是冷淡得让人觉得可怕,好像什么事都影响不了。
相较于苏宝儿的直白,程韵的墙头草,叶歆恬认为,陈楚楚才是那个要提防的人。
苏宝儿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白薇薇惨白的脸色,似乎在心里组织语言。从这情况来看,谁会在瑾王府留下来,她看得清清楚楚,以后自己也是要待下来的,何不趁着这时候帮叶歆恬一把,顺便弄走白薇薇要是真的成了,以后她在瑾王府,叶歆恬不会对自己怎样的。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等久了承诺会不算话的。”叶歆恬觉得苏宝儿还是摇摆不定,于是她给苏宝儿下了帖猛药。
苏宝儿一听,垂手可得的机会会随时溜走,没有多想,便开口“我能证明,这玉佩是白姑娘的,往日里我经常看到她佩戴。”
何止佩戴,简直像炫耀一样,白薇薇到处跟别人说,这是瑾哥哥送给她的,生怕没一个人知道似的。
这句回答已经是最不得罪双方的了,既没有挑明仓库纵火是白薇薇所做,也没有暗指叶歆恬的明知故问。
叶歆恬紧抿双唇,没有接话,置于桌上的手,手指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