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子都没出,她竟然就抱着孩子过来找代祭司了,可听闻今日是府上玉碎姑娘的下葬日,不知道代祭司究竟会不会过来”
“通报一声便好,其余的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刚才让清欢躲进了密室里,要不是你们及时拦着她拖延了一会儿时间,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亲卫商量了半响,终于派出一个人去了祭司府。
闵慧珠抱着孩子,从前院走到后屋,又从后屋走到书房,正要进去,却被人拦住了,理由是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既然书房是秦无言的地盘,想必这里面也不会藏什么无关紧要的人了,那个庄小钰口中的娼妓应该不可能在这里面。
闵慧珠止步,垂眸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分明长得粉妆玉砌,那鼻子那下巴简直跟秦无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甚至,秦无言连孩子的名字都已经取好了。
秦珏,珏,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字啊。
这孩子又那么可爱,分明继承了她跟秦无言的所有优点,又比较好带,极少哭闹,是个多么乖巧省心的宝宝啊。
他的父亲就是秦无言,不可能是一个只是长得跟秦无言有几分像的娼妓。
闵慧珠不甘心,抱着孩子,将整个庄子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她浮躁不安的心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下来。
果真是经历过事故的女子,就连从前没脑子的庄小钰也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故意来刺激激怒她了。
闵慧珠回了卧房,将孩子放在床上,一一检查了柜子里跟箱子里的东西,那种不安又隐隐涌了上来,她存在这里的东西,庄小钰都一一能说出口,想必是知道这个地方是她跟秦无言厮守的爱巢的。
这屋子什么都有,只是没有跟光亮有关的一切东西,窗户旁的帘布是黑色的,拉上后阻隔外头一切的光亮。
屋内没有蜡烛,没有夜光石,没有油灯,没有火折子
好多个空虚寂寞的夜晚,就是在这黑灯瞎火之中,她跟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在抵死温存着
从前她从未想过那个男人会不是秦无言,只是觉得秦无言不愿意看清她的面孔罢了。
如今回想起来,却处处都透着诡异和不可名状。
黑暗中,那人极少说话,虽然秦无言也极少说话,可面对她时的那股冷淡和阴鸷却从未曾消失过。
夜晚和白日见到秦无言时,确实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且秦无言这样的人,对男女之事极其刻板,哪里会有那么多的花样,她一定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才会以为秦无言跟这天下所有好色的男人一个样。
若真的是一个样,还能如此激的起她对这个人的兴趣吗
若不是他对庄小钰死心塌地,倘若他面对美色,转身就选择了她,抛弃了庄小钰,说不定她对秦无言早就腻味了。
也不可能想尽千方百计,吃了那么多的苦涩的药汁,想要怀一个有着这个男人血脉的孩子,用这种办法将自己跟这个男人维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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