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发现,这世上不管是哪里的人,都免不了有装bi,自大的这个缺点,自持身份总觉得自己永远都被人给捧着,惯着,觉得谁一动他就跟把天给捅破了个窟窿似的,这是了不得的大事。
伯纳德躺在地上,眼神阴霾的盯着向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会活着走出罗马的”
“把刀给我”向缺蹲在地上,伸出手,代飞龙把军刀递给了他,向缺接在手里后脚踩着伯纳德的右手说道“告诉我,两天前被你从酒店劫持走的那个中国女商人,在哪你要是觉得你很硬气,或者觉得我不敢下手,那你就试试不回答我这个问题”
“那我想试试你敢不敢杀了我”伯纳德仰着脑袋,嘴角直冒血,态度十分铿锵有力。
“噗嗤”向缺十分干脆利索的一刀插进了他的手掌中,军刀刺穿他的手掌后钉在了地上,刀身没了一半。
“啊”伯纳德顿时咬紧牙关,生硬的说道“你敢杀了我么,敢么”
“让你死了,那多便宜你”向缺紧握着刀柄,手忽然转了一下,插在伯纳德手掌上的军刀朝着逆时针的方向开始转动起来。
这已经不能单纯的说是疼了,而是嗷嗷疼,钻心刺骨的煎熬着人的神经,一点不夸张的讲,当向缺把刀拔出来的那一刻,伯纳德的手掌肯定被他给戳出了一个窟窿,这一幕让旁观的人看见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身上起了一下子的鸡皮疙瘩。
没人能理解现在的伯纳德有多痛苦,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人已经痛晕过去了,这是痛苦到极致后的结果,他的精神已经让他无法忍受这种极点的痛楚了。
向缺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瓶口朝下,冰凉的酒液“哗啦啦”的浇在了伯纳德的脸上,片刻后,他幽幽的睁开眼睛,先是茫然的转着脑袋看着四周,随后才感觉到手掌上的痛感。
杰勒德“咕嘟”的一声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自己和伯纳德来比,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至少他的手没有被废了,伯纳德的手掌被一把刀给拧了三百六十度骨头都被豁开了,其结果就是他的右手肯定是半废的了。
“唰”向缺抽出军刀,伸脚踩上了他的另一只手,说道“再问你一次,两天前被你劫走的那个中国女商人,在哪”
伯纳德的眼睛里开始透露出一抹惶恐和惊惧了,他觉得似乎自己没有吓唬住他
向缺抬手,照着他的左手猛然再次插了过去,“噗嗤”刀身没入一半“说不说”
“人在梵蒂冈的教堂”
伯纳德坚挺不住了,他的强硬只是因为作为布雷亚诺家族的重要份子,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一上来就吐口,必要的姿态还是该有的,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一上来就被吓的吐口了,那以后在家族里的地位将会急转直下,家族不会重用一个一丁点骨气都没有的人,向缺这两刀插下去让伯纳德已经足够交代了。
况且,伯纳德的目的就是要引向缺去梵蒂冈,在那里有天主教的大主教和圣殿骑士团的人在等着他,这是他们计划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只是伯纳德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对方下手会这么狠,几乎没说什么台词上来就咔咔两刀,手掌都被戳穿给废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谁让你去劫人的”向缺眯眯着眼睛问道“你是奔着我来的吧,劫人只是你们吸引我过来的一个手段,我问你,谁让你算计我的”
“颜王”伯纳德的嘴里吐出一个让向缺并不算太过意外的人名,在来意大利之前,他几乎就已经把目标锁定在孔府的身上了。
“他人呢”向缺皱眉问道。
“刚刚还在这里的,之前出去了一趟就没有再回来,也许看见你们进来,他人已经走了吧”伯纳德说道。
“唰”向缺抽出军刀,起身,说道“我们走了”
“嗨,你叫向缺是吧”
“嗯”
伯纳德阴阴的说道“从今以后,你将会迎来我们布雷亚诺家族最为疯狂的报复,你绝对不会安然无恙的离开意大利的,我以布雷亚诺家族的名义发誓”
“从今以后,你们也将会迎来一个叫向缺的人,最为疯狂的报复”向缺原封不动的把这句话又给还了回去。
相同的一句话,前者是以一个黑手党家族为底气而说的,后者则是单人单方面宣布的,两者乍一看十分不对等,但谁又能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呢
走出酒吧,拉开车门,向缺说道“昆仑和我去,你们其他人都回去,还有你们几个尽快离开意大利,这里的事你们已经都插不上手了”
王昆仑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何超和代飞龙都皱眉问道“向先生,我们是陈总的保镖,她被劫持我们有很大的责任,人见不到我们不可能回去的”
“回去吧,这事你们已经插不上手了,已经不单纯是人和人之间的斗争了,你们不适合参与”向缺坐上车,不容置疑的说道“责任不在你们,他们是奔着算计我来的,别说你们两了,就是再多几个人也没用,昆仑开车吧”
方忠心一把拉住还要在继续说话的何超,呲牙笑道“我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