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环大厦天台外,向缺百无聊赖的趴在栏杆上眺望中环夜景,手里夹着根烟,也没太抽,眼神始终在前方那一片灯火阑珊处徘徊着。
港岛中环一带的风水布局和上海陆家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两地都是经济重地,凝聚了无数的财气,所以在风水布局上多以银行,保险公司为主进行风水大阵的布置,为的就是镇压住城市里的财气,使之不外流,久而久之下来财气就凝聚不失了。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串高跟鞋的动静,在他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身子依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另一只手在身上的口袋里掏了掏。
摸索了几下之后,可能这女子发现自己没有带火,转头一看,向缺趴在栏杆上手指上夹着根烟。
“嗨,麻烦下,借个火”那女子朝这边走了两步,跟向缺打了个招呼,然后示意了下手里没点上的烟。
向缺也没抬头,直接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朝旁边伸了过去,眼睛依旧盯在前方中环的风水格局上,那女子接过打火机后“啪”的一下点上了,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挺满足的吐出一口浓烟,然后把火机还给了向缺“谢啦”
向缺随手接过来放回口袋,依旧没有转头看一眼。
向缺的心情现在挺惆怅的,别说旁边站着个女的了,就是趴了一头老虎他估计也没什么反应,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过年了,过年虽然是轮换三百六十五天过一次,对一般人来讲挺平常的,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已经没什么新奇的感觉了,但对向缺来讲就不一样了,这是他下终南山的第一年,也是时隔十几年之后有机会跟父母在一起度过的第一年,本来向缺寻思的是,差几天三十的时候就回家然后跟家人一直呆过正月十五,尽量的弥补一下之前十几年在终南山和他们分离的遗憾,可惜事与愿违,过年的打算夭折了。
李言,逼的自己跟家人又再次分别,恐怕最近两三年都很难再相遇了。
“啪”向缺脸色略微有点阴沉的拍了下身下的栏杆,呼吸有点急促起来,这个人要是不杀,他得憋屈一辈子
女人是感性的也是矛盾的一种动物,原本孔德菁向来都是很反感男人往自己身上凑的,她是个心理和生理还有身体上都有洁癖的处女座女人,这个世界上她也就对孔德儒和李言允许太过贴近自己,其他男人一概拒之千里之外,前一个人是她从小就伴着长大的亲哥哥她自然不会拒绝,而后者,李言无论在心智,思维,还是头脑上都属于处在巅峰之上的高端人才,这种人的人格魅力已经强大到让孔德菁把反感男人接触她的这个性子给抛出去了。
但有的时候女人却是矛盾的,现在孔德菁旁边的向缺既没有跟他搭讪也没有扭头看她,反倒是好像情绪有些波动的眺望远方,她就有点好奇了。
“里面的场合不吸引你么”孔德菁斜着靠在栏杆上,主动跟向缺搭了句话。
向缺这才扭过来头,然后有些惊讶的愣了愣,他的发愣不是因为孔德菁的气质和美貌太拔尖,而是这个女人的面相太震撼了。
如果说,李兆辉身边的那位女明星梁婉是旺夫相的话,那旁边这位白衣女子就是母仪之相了。
女子旺夫也只是旺了夫家一方,财帛广进,世代繁华,这一点固然重要,但女子最为富贵的面相就是母仪相,也就是古代尊称后宫之主母仪天下的意思。
母仪天下首先得有后宫之主皇后的身份,这个面相可是万万中都无一的,古往今来中国历史几千年,皇后虽然数不尽,但真能能被称之为母仪天下的就那么几个,几百年也不一定能出来一个,现代社会也有,只是更少而已,就比如现在的歌唱家夫人,她的面相就属于顶尖的母仪天之相,不只是贵气逼人,更重要的是她能辅佐自己的先生登顶然后受万民之捧,这个重要性可就太大了,再她之前也有几位国主夫人,那稍加对比一下你就不难发现,那几位跟她相比,在面相上都差了太多,这是明眼人看都能看的出来的。
“我向来对这种地方不太感冒”向缺回了对方一句。
孔德菁优雅的弹了弹烟灰,轻声说道“同感,没什么意思,既然不感冒你怎么还来了,身不由己啊”
向缺呲牙笑道“我是来杀人的”
孔德菁很无趣的撇了撇嘴,但向缺明显没吹牛逼,他确实是要来杀李言的,只是可惜,自己来了有一会,李言却还没有蹦出来。
这个时候的李言,正带着孔德儒周旋于几个港岛富豪的身边,这就是他们此次来参加聚会的目的。
“李兆辉,李超人的二公子,前几天刚发生了点意外,估计你也听过吧”李言和孔德儒端着一杯酒朝着被几个人簇拥着的李兆辉走了过去。
“这位李二公子也是命大,被绑了不到一天就给救出来了,家里一毛钱没掏,算是虚惊一场,都说李家大宅风水绝佳,现在看来应该真是不错,连运道都这么旺盛太不容易了”孔德儒感叹了几句,随后皱眉问道“知道他是怎么被救出来的么,挺匪夷所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