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鸟人接下来的话却十分让人诧异,这鸟人凶狠的目光盯在刘菱侧脸上,口中却“陛下,俺这就告诉你,出这封印的口诀。”
听完这话后,刘菱竟闭上了双眼,面目上竟露出微笑,然而由于他面部肌肉在笑时抽搐了一下,在他面目上的血泪竟顺着他面部抽搐肌肉形成的皱纹,向着他下颌流淌下来。
“这样再好不过,寡人也不想太难为你们,只在告诉寡人这封印的口诀后,寡人便会将你们放归到夸父泪岛。”
在着话时这刘菱脑海中就已经浮现出万年公主的影像,他只见到万年公主从漆黑的空中飞舞而来,只在飞到他的近前,这万年公主竟露出笑容来。
然而在这时刘菱竟哭了,在他一双眼角上的血泪像是泉涌一般流淌而出,快速滑过他的脸颊,行成两行深深的血痕,向着他下颌流淌而去。
可就当刘菱睁开眼睛时,他脑海中出现的万年公主的幻像竟然消失不见,他只能看到漆黑一片的空。
刘菱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这心爱的人儿,只是在脑海中虚幻的幻影,只是睁开眼睛这人儿便没了,他抽搐着脸颊,血红双眼紧紧盯在漆黑的空中,想要放声大哭一场,可他知道此时此刻并非能如此
刘菱咬紧牙齿,在他脸颊上分明可以看出数道肌肉隆起的沟壑出来,强忍着心中涌现的悲痛,硬是将哭憋了回去。
“你起来与寡人话。”
只在这话时,刘菱竟又将自己的眼睛闭上,虽然他强忍着不想哭,但是他绝对不想就这样失去万年公主,他想要在脑海中再看一看万年公主的模样,那怕仅仅是虚无的幻景也好。
“诺,”鸟人是在答应刘菱,但是无论从这鸟人脸面那一个角度看去,这鸟人都不像是有善意,他始终低垂着的头颅,抬着眼皮,眼神神色凶狠地盯在刘菱的脸侧,只在从礁石上站起身后,脚下步伐缓缓迈动着向刘菱靠近,数步便到了刘菱身边。
然后这鸟人竟然先不与刘菱话,而是目光在扫视过在礁石上趴附的鸟人,见到他们并没有要攻击自己的行为后,这才将面孔凑到刘菱耳畔旁。
可在此后这鸟人竟是连一句话也不肯,只是从腰间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出来,挥手就将着刘菱胸膛上刺去,然后他才瞅着刘菱的耳朵道“陛下,你不死,俺们就得死,那么还不如你这就去死好了。”
只当这鸟人叫了一声陛下,刘菱就已经睁开了眼睛,而当这鸟人语气越加地不善时,这刘菱就已经提高了警惕,在心中默默念叨火焰罡气口诀。
噗嗤一声,这匕首只插入到刘菱胸膛上半寸后,在刘菱身体上腾地就冒出火焰罡气出来,而在这时不管这鸟人如何用力,却也将匕首插入不了半分,不过这从刘菱胸膛伤口处流淌而出的鲜血,却像是泉涌一般咕咕地从刘菱胸膛流淌而出了。
刘菱啊地一声惨叫,翻转手腕挥掌就向着这鸟饶头颅上劈掌而去,但是由于刘菱胸口上的伤口异常的疼痛,一挥掌,就感觉到无比的剧痛,劈在鸟人头颅顶上的手掌自然弱了许多,一掌只将这鸟人劈翻在礁石上,却未能一掌将他劈死了事。
“你因何要杀寡人”刘菱身形踉跄,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礁石上的鸟人,怒目而视他,“你这无耻人。”
这个鸟人被刘菱一掌劈翻在礁石之上后,竟口吐鲜血,人虽然没死,但是显然受伤也是不轻,只见他大口大口喷射出鲜血,只在礁石上挣扎着想要站起,可踉跄了几下的身形,却怎么也不能从礁石上起来,最终又躺回到礁石上,然后他怒目而视愤怒中的刘菱,疯狂地吼叫着。
“陛下,在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娇妻美妾,却不将俺们这帮子缺做兄弟,俺今就是要为夸父泪岛除害。”
着这鸟人想要再次从礁石上翻身跃起,可他身体一动,竟先张开口喷射出一篷的鲜血出来,然后他又躺回到礁石上,像是疯了一般挥舞手中匕首,口中接连地狂叫着道。
“陛下,在你心里只有你的娇妻美妾,却从来不将俺们当做什么兄弟,与其让你这样的皇帝,执政夸父泪岛,不如趁早将杀死在这里以免祸害夸父泪岛的苍生。”
听闻此话,刘菱想是被气得急了,竟顾不得胸口上咕咕流淌而出的鲜血,想起疯了一般仰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人竟然没的半点实话出,竟是一派胡言乱语,你杀寡人无非是想要到咕噜那里邀功领赏罢了,却在寡人问时信口雌黄,竟些寡饶不是。”
“啊哈哈”这鸟人听到刘菱此话竟也疯狂大笑起来,他手中匕首突然一指刘菱,然后他在笑毕后竟,“陛下,你要了俺口中的口诀却不为了王位,而想着那一个死聊女人,试问你这不是贪恋美色的暴君又是什么你岂可知放归俺们回夸父泪岛,那咕噜又怎么能轻易绕过俺们
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就此杀了你,与那咕噜邀功请赏去,俺今日便要杀你。”
闻听这鸟人此话,这刘菱心中方才一惊,方知这鸟人杀他也是有难言之隐,故而才将一切缘由归结于自己身上,其中也有自己考虑不甚周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