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工作的缘故,也许是家庭的琐事,也许在自己生活的场景中,黄昏是再平常不过的景物,直到让人看得厌烦了,这才导致在每一个人生命当中,可能要忽视无数次的黄昏。
可不同场景中的黄昏,真得有不同美丽,这似乎是被人们淡忘了的一个事实,但正是这被人们忽略不计的疏忽,才导致了这别样黄昏中的美景沉静在岁月的泥潭中不为外人所知。
岁月的积淀,可以是大河流淌过程中沉积下来泥沙,也可以是老人苍老的面容,还可以是孩童渐渐长大的身躯,可无论是那一种岁月展现出来的积淀方式,都无法抹去岁月曾经悄悄地轻轻带走的点点滴滴往事。
提及到往事,总是有人要在嘴边上挂上一抹的笑容,有人则会唉声叹气地多了几分的惆怅,可岁月的无情,又让这些点点滴滴印刻在他们脑海中的,那些不好的,美好的回忆,渐渐融化成了一杯淡淡的茶水。
稍微带上那么点苦涩,又一些甘爽,滋润在口舌之间,散发一股淡雅至极的清香,使得唇齿间总是多了一些回味无穷的滋味,像是萦绕在唇齿间那曾经的淡淡哀愁,和快乐一般,久久使得人的心绪不能平静。
这不同场景中的黄昏正如舌尖上传递出来的不同产地,不同品牌的茶水味道一样,也是有别样的风采的,就拿这夸父泪岛上傍晚的黄昏来说,它展现的景色就与一般的景象有所不同。
在天空的高处俯瞰整个夸父泪岛,这夸父泪岛就像是漂浮在碧蓝色,茫茫无际大海中的一片小小的树叶,随时都有可能随着波浪流动到远方,到了无人知晓的深海之中去。
但是这玄乎的景色,只能是夸父泪岛黄昏景色中的冰山一角,并不值得太过炫耀,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还要属茫茫大海西边的那一个落日。
像是一抹红点一样的落日,就在西边大海海平线,而它散发出来的光辉,在扩散在天际时,更像是要拨开陷入到昏暗天空中的一双温柔的犹如红光一般的双手,一点点向着远方渐渐黑沉下来的天空渗透而去。
似乎沉静在寂寞中的大海也要为这落日献上一只舞蹈,海面上的微波在傍晚有些凉爽的风的吹动之下,轻轻地荡漾着,直到像是波动在海面上的彩色幕帘一般飘荡向了远方了。
而那落日挥洒出来的红光,在西边的海面上映像成画,实在像极了画家随意在海面上泼洒而下的各色颜料,既生动,而又富有现实的美感。
暮色中的黄昏迟迟都不肯散去的,而夸父泪岛上每一处地方也阴暗下来。两个巨人奔跑了一整天的功夫,直到昏黄时候这才跑到了夸父泪岛岸边上的一处沙滩之上,实在累得不行便做在了沙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老不死的,”蚩娇从巨人乱蓬蓬的头发中钻了出来,看一眼黄昏中的大海,又钻了回去,很蛮横地伸出手按在蚩言呼呼大睡的面孔之上说,“你到是快点起来,想想办法呀要去岛礁上,咱们总得要过大海呀”
“嗯,”蚩言还没睡醒,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捂在他脸上的手后又将眼睛闭上,翻了个身,这才又说,“别闹了,再让俺多睡一会好吗”
“啪啪,”蚩娇这行为让人感觉到有些惊讶,这蚩言到底是他的老公,还是他世代的仇人,在听完蚩言的话后,这蚩娇伸出手就在蚩言的脸上能拍了几下后说,“老不死的别给脸不要脸,快点起来,你都睡了一天了,想办法过海找咱们的主人说事儿去。”
这一顿大嘴巴子将蚩言打的呀当时就懵了,也马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叽里咕噜一翻身就从巨人头发上做起来,然后他看着蚩娇说道。
“俺说臭婆娘。”
蚩言大概是要说臭婆娘过海就过海呗,你出手打人干嘛,这一类的话,可蚩言还未将自己口中的话说完整喽,就听到蚩娇暴跳如雷地说道。
“老不死的东西,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和睡,要不是你,主母能丢了吗”蚩娇在说话时几乎要将自己的眼珠瞪出来,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掐在腰间,活脱脱地就像是一个老虎神。
黄昏的阳光透过巨人乱蓬蓬的头发缝隙,照射进来,将蚩娇这一身滑稽的打扮,尽数收在光线之下了。
由于这一万年来,蚩娇一直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生活质量完全没有保障,简直就达到了朝不保夕的程度,这就要求她必须做到一点,要想活下去必须做到节俭两字。
事实上蚩娇一直以来也这么要求自己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切生活的开支,必须从节俭两字做起,可即使这样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他们一家三口依然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
也因为这个缘故,即使蚩娇一家三口在投靠了刘菱后,生活上得到了极大的改观,但是以往生活惨痛的经历,还是让她有一万个理由说舍不得。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蚩娇虽然有新衣服可穿,但是到了现在还是舍不得穿,浑身上下包裹了一大块的黄黄的,有些黏糊糊的耳屎在身上。
总得来说蚩娇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堪入目,她头发乱蓬蓬,小脸脏兮兮,浑身一大块耳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