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看着蚩娇的模样,心下里不绝得好笑,这人就仿佛不具备长跑天赋,硬跑完了十万米的马拉松比赛一样,喘息粗气,翻着白眼一副要口吐白沫的模样。
“臭婆娘,就光顾着自己,说飞走就飞走。”
“老爹,你埋怨俺老娘干嘛她什么样你又是不知道,见了吃的比咱们都亲。”
这蚩言和蚩影一前一后落到刘菱身下飞蜥蜴头颅之上,全然不顾及拍着小胸脯的蚩娇,一唱一和地说着话。
蚩娇闻听此言,心里这个不高兴呀只差没从口中说出,臭儿子呀你说俺就知道吃,有本事你到是别吃别喝呀
不过大人不与小人过,这一点蚩娇还是知道的,毕竟这说出刁钻刻薄言语的人是她儿子,所以她并没有出言反驳,而是满脸委屈地盯着蚩言这老家伙的面目上,干干地嘎巴嘴,就是不说话。
刘菱无暇顾及蚩言一家三口臭屁没完,自己知道还要帮助吴祝和吴同寻找回亲人,回头望了一眼其他人,发现各位都早已经准备就绪了。他再次动用意念,招呼飞蜥蜴起飞。
三只飞蜥蜴受到刘菱的感应之后,马上从草地上飞起,向着天空飞去。
清晨,这还是个清晨,和煦的阳光从东方地平线上挥洒在这有些昏暗的天地间,那一朵朵东方地平线上的白云在晕黄的阳光照射下竟变了颜色,仿佛五彩斑斓的火烧云般飘逸着。
天空之中,昏暗不定,有点像是涂满两种颜料的画板,一边的天空中还有些黑暗,而接近东方地平线的天空中却满满地露出了鱼肚白了。
也许这就算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吧在两种颜色搭配的天空中,恰恰有那么一点点其它的颜色在其中,像是两种颜色天空中的分界线一样,仅仅就那么一道的蔚蓝色的线条,就能够说明了,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这是一个别样的清晨,和煦的阳光,异常的天空,蒙蒙胧胧的夸父泪岛;这是一个具有意义的清晨早上,刘菱即将要出发去寻找一个贫苦人家的主妇。
三只飞蜥蜴振白色的翅膀往天空中飞去,给这宁静的天空中平添了一道风景。白色的翅膀,黑色的身体,巨大的身躯,恰恰与别样的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渐渐地消失在几个侍卫的视野里。
“那男子突然变成火红的光将你娘裹挟走了是吧”
三只飞蜥蜴渐渐地与天空融为一体后,刘菱回头看了一眼,一老一少共骑的飞蜥蜴,问了他们一句话。
那五六岁的孩子稚嫩的小脸上一红,单手指着天空中,信誓旦旦地说道“皇帝陛下,俺要是说了假话,就让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呀”
刘菱当然是不想要听到孩子发誓,他想要知道这绝美男子变成红光后飞向了哪里,这样也敢去寻找他的落脚点,不至于盲目地在夸父泪岛上雪山胡乱寻找一通。这样实在太耽误功夫。
但是这孩子又没说出什么其他的线索,不在雪山上寻找,看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只能瞎找了。
夸父泪岛上的雪山,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指环一样环绕在梦之称所在的盆地上,雪山之上终年积雪不化,白雪皑皑,怪石嶙峋在雪山之上,从天空中俯瞰,这雪山不但连绵不绝,还蔚为壮观,十分地让人震撼。
“先去昏暗天空下的雪山。”既然没有其他的线索,刘菱也只好动用意念命令飞蜥蜴往靠近大河的那一头雪山飞了。
三只飞蜥蜴仿佛离弦的箭,白色翅膀在天空中忽扇几下,就向着西边的雪山顶上飞。
天空微微有些凉爽的寒风,轻轻的吹拂着每一个人的面容,男的还好些,只有额头上少许的绒毛在风中抖动,而万年公主一头飘逸的长发则像是从天而降的暴布般随着风倾泻而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只飞蜥蜴越来距离西边的雪山越近,而东边地平线上的那一轮晕黄的太阳则越来越像是一个巨大的圆盘一样从东方冉冉升起。
这西边的天空上,一如既往从来未曾变过,有些昏暗的天空中并不明亮,天空之中像是半透明的黑色薄纱既又那么一点亮光,又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三只飞蜥蜴的身体很快就融入到黑暗的天空中,而它们的白色翅膀就像是异样的色彩般在昏暗的天空闪动着,既像是一道闪电,又像是飘忽的白云,还像是从昏暗天空中飘忽的大块柳絮。
西边的雪山,从一个小小的白点的模样,变得越来越清晰,虽然它巍峨壮观,可在昏暗的天空中又有些暗淡。
骑在飞蜥蜴背脊上,感受雪山顶上的凉风,呼吸着高纬度带的稀薄空气,俯瞰着雪山白雪皑皑,怪石嶙峋,刘菱一行人并没走发现绝美男子的踪迹。
“沿着雪山顶去南边。”刘菱用意念命令飞蜥蜴道。
直接去南边的雪山,就要错过西南角的雪山,有可能遗漏绝美男子的足迹,所以刘菱的决定还是英明的。
飞到南边雪山的时候,这东边的天空中的太阳已经渐渐地从东方升起,可刘菱一行人在寻找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绝美男子的踪迹。这才又飞到了东边的雪山之上寻找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