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了街道上,街道的人流依然是稀稀拉拉的,让人感到惊讶是当年神走在街道上时,所有的人都表现出不同的表情,一种表情是畏惧,一种表情是恐惧,一种根本就没有表情,在见到年神所幻化出的少年之后就纷纷避让开来了。 刘菱已经厌倦了和年神在一起时的杀戮生活了,他想要离开梦之城,对于他来说与年神在一起的日子里就是仿佛在无尽无休的黑夜做着极度恐惧的噩梦一样,他不知道在下一秒钟,年神还要干出什么样的坏事来。 刘菱甚至怀疑年神的智力是否有问题,单单依靠刘菱是否会做坏事来判断一个是好是坏,还有失偏颇的,一个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就算是他曾经是好人也不见得就不会做坏事,因为他的生命要比做一两件坏事更重要。 更何况,刘菱根本就所没有做过坏事呐他只不过是在不断地编织谎言来胡弄年神,可是年神似乎被困在了自己的心魔里出不来,他拆穿不了刘菱的谎言,只是一味地相信刘菱了。 他不是傻子,他早就感觉到了年神对他开始有了信任了,所以刘菱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王爷,小的在这里呆久了,恐怕不利于王爷平定青州军队的大计划,所以小的想回到青州军队当中去为王爷充当内应。” 精心组织谎言不是刘菱擅长的事情,可是在无奈的情况下,他还是把谎言编织得极其的完美,就算年神有一百万年,甚至更多的人生阅历,他都无法拆穿刘菱的,事实是最好的证明,年神已经开始相信刘菱的言行一致了。 年神面目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又对着刘菱点了头后才说道“你小子日久不归,青州军队必定对你生出了怀疑,你小子还不如早点归去的好。” 话音刚落,年神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出来了,虽然锦盒不大,只有巴掌大小,可是这锦盒却极其的华丽,锦盒外表是黑色漆木雕刻描金花鸟图案的锦盒,在锦盒盖和盒体上有一把小铜锁。 年神在掏出锦盒后就停在了街道中央了,并拉住刘菱的手一起停在了街道的中央了。 年神拿出锦盒到了刘菱面目前面,然后用手打开了锦盒,锦盒除了装饰的一些红色绸缎外,就是一只精雕细琢的黄玉小黄鹂了。 当刘菱看到年神手里锦盒的黄色黄鹂鸟的时候,刘菱就感觉到十分的惊讶,年神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难道,他是想临别前送一些礼物给自己吗 一切的发展都出乎刘菱意料之外的,年神并没有说要把这黄玉黄鹂鸟送给刘菱当礼物的,而是说要用这只黄玉雕琢的黄鹂鸟当刘菱和他之间传递情报的使者。 刘菱惊奇的眼色里充满了不信任,这一点年神看得很清楚,他只是笑了一笑,就对刘菱说道“你如是不信,就仔细的看一看吧” 话音刚落,年神的嘴就上下张合了起来了,一道仿佛音符一样的咒语从年神的嘴里面冲涌了出来径直到了锦盒中玉雕黄鹂鸟的周围。 那道仿佛音符一样的咒语就在玉雕黄鹂鸟的周围环绕了起来,慢慢地变成了一团的黑烟,然后就越环绕越快,最后就直接渗到了玉雕黄鹂鸟的身体里面去了。 先是一点一点的仿佛星光一样的亮光在玉雕黄鹂鸟的身体周围冒了出来,然后那玉雕黄鹂鸟竟然动了起来,它张开了翅膀在锦盒里上下扑煽了起来,身体上的羽毛也开始根根竖立了起来,紧接着黄鹂鸟就从锦盒里面飞了出来了,飞到了面神的面前后停了下来了。 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黄鹂鸟竟然开口说话了,它对年神说道“主人,你有什么吩咐呀” 黄鹂鸟的声音是那么地甜美给人一种仿佛稚嫩少女就在你的面前说话一样的错觉,仿佛余音绕梁一样的声音就在年神和刘菱的耳边环绕着。 年神对着黄鹂鸟笑了一笑,然后对黄鹂鸟说道“本王有些事情要你去做,你可愿意呀” “黄鹂为了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定不负主人嘱托。”黄鹂鸟就像年神一位忠诚的手下一样回答年神的话里很干脆。 年神听到黄鹂鸟爽快的回答之后马上就开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地笑声在街道两旁回响了起来。 “黄鹂鸟为了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鹂鸟为了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鹂鸟煽动着自己的翅膀就在年神面前停飞了起来对年神重复着自己的话。 年神的手下都喜欢谄言献媚这和年神脱不了干系,年神自从失去女娲之后,就变得喜怒无常,性情大变,唯一让他能够摆脱痛苦的是有人奉承他哄他开心,这能让年神暂时忘却了失去爱人的痛楚。 有一个人在年神手下因为奉承获得了成功,就有第二个人去模仿第一个人去那么做,久而久之年神的手下就都开始奉承他了。 趋之若鹜并不好,这年神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了,可是年神为了摆脱暂时的痛苦,他顾不得那么地多了。 哈哈大笑完了之后,年神还是对黄鹂鸟说道“今天,本王就把你调拨给这小子去使用了,你以后在这小子和本王之间做一个传话筒吧” “为大王做事,小黄鹂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为大王做事,小个黄鹂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一只停飞在年神面前的黄鹂鸟都马屁排得当当的响,那年神的整只军队里风气要臭得熏死人的气氛就别提了。 “好好,不愧是本王最忠实的部下呀哈哈哈。” 年神被黄鹂鸟的话乐得屁颠屁颠的,仿佛吸食了鸦片一样的开心的,至少鸦片暂时使年神出现了幻觉了,尽管这假象只是暂时的,但对于这种魔神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