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了,刘菱带着卧牛兄弟回府衙啦 焦和夫妇回到卧室。 “夫君,你吃了药可感觉好些了。”贵妇轻抚着焦和胸脯,关切地道。 “仙家跟俺说,能行”焦和躺在床上,望着床顶。 “那就好,明日,奴家就回绝了咕噜大师。”贵妇做在床边。 “咳咳”焦和吐出一口鲜血。 “不行,夫君该不是又遇到骗子了吧”贵妇掏出手帕为焦和擦干鲜血。 “这病却是如此缠人,快要把俺磨死,找了多少人了也不好。”焦和满脸凄苦道。 “依奴家看,就应了咕噜大师的事吧”贵妇满脸期待。 焦和点点头,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夫妻俩人早早睡下,一觉到了天亮。 焦和穿上官府,手拿玉板,出了府邸,做上马车就到了府衙。 焦和一进屋就看到文武分列两班,刘菱高高在上。他走到自己的位置站立。 刘菱道“有事奏来,无事散去。” 龚景手持玉板出班,对刘菱作揖道“今临淄附近盗匪猖獗,时来侵扰,临淄虽繁华却不安全,请王爷定夺。” “对盗匪或降或杀,或把治所前往他处。”刘菱道。 “王爷,要是缴杀,盗匪则虎啸山林,则官兵难觅踪迹,万万是不可能的。若收降,恐怕匪盗狮子大开口,也不可行。老臣以为把治所迁往他处,倒是可行。”龚景低头顺目地道。 “那好就把治所前往他处吧”刘菱低着深思了一会儿,接着道“本王看治所前往东莱最好。” 众臣说诺。龚景回班。 焦和手持玉板出班,对刘菱作揖,并道“依老臣之见,王爷初来青州,当蹬泰山岱顶向佛祈求风调雨顺,也好安稳民心呐” 蹬山却也没什么,不就是看看风景吗上山祈求风调雨顺,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对于古人是很重要的。 刘菱答应了,并道“本王处理完早会后,就与焦大人一同蹬泰山岱顶。” 众臣称诺。 早会散去,刘菱与焦和乘马车来到泰上脚下。 两人沿着盘旋的石阶向山上走去。两旁树荫夹道,峰峦竟秀,泉溪争流,自然景观雄奇秀美,又有鲜花竟相开放,蜂蝶飞舞于花间,阵阵花香也是扑鼻。 焦和领着刘菱上了岱顶。 这是个清晨,天空中云雾弥漫,东方天际边几朵淡黄的云朵慢慢变成金色,就像是金色柳絮一样从眼前飘过。从山顶上望去,一条不知名的河弯弯曲曲的,像是一条五色的霓裳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焦和用手一指天空中,并道“王爷,你看。” 在不远处的陡峭山壁旁,有一处飘缈的雾幕,呈现出内蓝外红的光圈,在光圈里却有一个人影,恰似神佛头上方的五色斑斓,或叫佛光。 刘菱点点头,望着远处的群山,并道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鸟归。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焦和看刘菱没理他,而且吟了一首诗,于是,他又道“王爷,离悬崖近些,看天空中。” 刘菱走近悬崖,仰望天空。 焦和伸出双手猛力地把刘菱推了下去。 风是那么的大,呼呼的刮着脸,眼前的景色移动的是那么快,眼睛都要快被晃出眼泪来了,云朵是那么的轻,身体又是那么的重,贴着悬崖峭壁快速落下。 一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老松,弯弯曲曲的树干,稀疏的枝叶,就那样在峭壁上顽强地生长着。 刘菱身体重重地落在松树上,然后又被反作用力弹起三米多高,之后又重重地摔了下去,压折了一个树枝,掉到地上。 刘菱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四肢又不受控制,脑袋又疼痛无比,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是一处不大的山谷,山谷四周悬崖峭壁,峭壁上时而能看到奇形怪状苍松,谷底面积也不大,也就是一千多平方米。可是,这山谷谷底却是景观别致,一处小山泉从悬崖峭壁的缝隙中流了出来,奔腾着就拥向谷底的一处水潭。水潭形状成隋圆形,大约占地二百平方米,潭水不深,也就是两米深的样子,潭底清晰可见,并有蓝色水草生于怪石之间。水中有金鱼,鱼群时浮时沉,时聚时散。水潭边上长着稀疏的几棵白色的草。这草竟没有叶,光秃秃的茎上只生长了像老人花白胡须的毛。在水潭不远处,有一处两人高的洞穴,洞穴里黑漆漆的,深不可见,却不时地从洞内飞出几只小蝙蝠。 刘菱躺在水潭边上,也不知道昏迷了多常时间,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呼唤“王爷王爷”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位丑陋至极的女人。 这丑女一头黑发,黑色皮肤褶皱,像黑碳一样黑,耳朵虽白却是尖尖的,一双红色的小眼睛向眼眶里抠抠着,没有鼻梁只有鼻头且鼻孔向外翻翻着,小嘴虽小却长出一双獠牙来,她身穿黑衣并披黑色披风,脚穿秀花皮靴。 刘菱浑身不由得一激灵,并道“你是谁呀怎么认识本王。” “王爷之名,早已经传遍天下,奴家又怎么能不知道呐”丑女蹲在刘菱身边。 “能否救本王出去,本王日后必有重重酬谢。”刘菱躺在地上道。 “如今,王爷已经不能动了,咕丽又怎么能抬得动呐”咕丽轻轻抚摸着刘菱乌黑的头发。 这一双手是那么的恐怖,指甲盖像是刀锋一样锋利,手指之间连着蹼,手上的皮肤好黑,像是褶皱的黑色塑料袋子,不但如此,这手只有四只手指,且手指之间竟都是整齐的。 “是不能动了能否帮本王在此将养几日。本王回到临淄后必有重谢。”刘菱看着咕丽恐怖的面容,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奴家遵命就是。”咕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