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汉中,进一步便可威胁益州,亦非同小可。”郭嘉连忙道。
“这个不归我管,自有军师运筹帷幄,主公无恙,昭当无忧矣。”张昭接道,说话间他的眼光已经不看郭嘉了,尽数落在贾诩身上。
鬼才一时无语,他不愿再说什么,天知道张司徒会不会和他说那三万两黄金的事。
“司徒,既然是主公与奉孝所言,眼下
虽无消息,但定可看见。有公台在司隶,主公亦会判断董卓所为,诩眼下所思,倘若三变为四,我军是否要放弃其中一处。”
贾诩缓缓的道,从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考虑和身在司隶的叶欢就是一模一样。
“军师,是否先要考虑,我军有没有四处牵制的可能?”郭嘉听了立刻道。
张昭盯着对方看了一眼,却是抚须沉吟起来,再如何说,他是深知郭嘉之才的。
“奉孝,你有万全之策吗?此刻我军必须有所应对,主公要下决断,也必要有侧重之处。”贾诩不慌不忙,看着郭嘉问道。
“难,不过细细思之,也未必做不到。”郭嘉正色答道。
“诩信奉孝之能,那就立刻细想,眼下若我军没有决断,随敌而为,只会落在下风。”见鬼才颔首,贾诩又道:“此刻断胜于不断,早断胜于晚断,此乃我等之责也!”
“军师,奉孝常有奇计,远胜众人,不如让他静静思之,你我再议?”听贾诩的语气稍有些重,张昭立刻言道。
郭嘉微微一愕,随即了然,便道:“军师说的是,早断胜于晚断,若无求全之法,不如弃一处,而收之与他方,此方是眼下该谋之法。”
“那奉孝觉得,倘若主公与公台也有此想,与我军最有利者,却在何处?”贾诩再问。
张昭闻言,情不自禁的就看了郭嘉一眼,却没有说话。
“司徒你让嘉想想,眼下西都有变,无论何处,冀州却能暂缓。”后者一笑沉吟起来。
“奉孝,老夫……”郭嘉如此善解人意,张昭一时却有些不好意思了。
“司徒,让奉孝细思,司徒今夜来此,当不止是和诩说这番话吧?”贾诩一旁道。
张昭闻言又看了眼郭嘉,方才颔首正色道:“军
师,昭不精军事,闻听此变,首思当是主公安危,既然军师有此言,当无忧虑矣。”他与贾诩年岁相仿,却不宜自称老夫了。
“主公常言,若要动兵,当有所得。这得嘛,一是利,二是地,三为人。三者之外,还有谋势之法,此处自有军师思量,昭之浅见,冀州这一路,暂时不可轻动。”
“哦?司徒有何高见,还请细细道来。”贾诩说着,余光在郭嘉身上扫过,却见后者已然陷入沉思之中,对张昭之言,似乎充耳不闻,微微点头便又问道。
“军师,当年主公传播并州农耕之法,言及对大汉子民,该一视同仁,昭深然之。如今看来,冀州民生虽还不如主公治下之两州,但比之乱时,不可同日而语。”
说着,司徒再扫了一眼郭嘉,身躯微微前倾道:“郭军师与昭言及,想要避免兵祸遗害民间,就要对敌军了如指掌,然后设计以雷霆之势破之,越快,民间的损失越小。”
“昭……昭信得过郭军师的判断。”这句话,张昭说的多少有些磕碰。
“因此倘若主公下一步兵锋所指,乃在冀州,郭军师之为当是良策。哦,军师放心,主公之事,昭绝不会言与外人,因此浅见,还请军师参详。”
贾诩闻言暗暗点头,同时又有些想笑。后者是因为郭嘉之前显然说服了张昭,否则司徒可不会白白亏掉三万两黄金。前者嘛,站在不同的角度,张昭的眼光亦是不俗。
“让各地民生发展,欢始终深信,同等情况之下,我定边最强。只要精心设计,消灭敌军主力,便可将战争的危害减到最低,以幽州的经验,很快就能恢复。”
当日核心会议上,叶欢之言,司徒是扎扎实实的听进去了,否则不会有今日之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