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除了他还有谁,不但是曹操爱将,亦是宗族兄弟。
“军师说的是,看来夏侯妙才对养女,确有父女之情。”叶欢点点头,对一旁李云道:“张离不在,就看你的了,什么办法我不管,夏侯渊两月之内,不能离开晋阳。”
“诺。”李云身躯一正,想了想道:“将军,听说他后日就要走的,属下……”
“快去快去,别把人给我弄伤就行。”叶欢挥挥手,可能之前他心中还残存着不少英雄主义情节,但随着年岁的增大,早已减弱了很多,何况还事关苟图昌?
我的兄弟要有什么闪失,你的兄弟就惨了,是不是你我不管,反正就这么回事儿。
“将军放心,他在兖州也就罢了,到了晋阳,那就由不得他了。”李云一笑而去。
贾诩见状微微颔首,显得颇为欣然,接着道:“主公,诩会全力以赴,袁曹此刻虽是按兵不动,暗中定在筹谋,其实退一步想,西都就算生乱,与我军却也无害。”
“文和说的是,只不过眼看收复西都有望,却。李文优此人,确有奇谋,想想当年东都布局,如此大才,不能为欢所用,英年早逝,令人唏嘘。”叶欢叹道。
直到今天,他都认为李儒当年的设计,几乎是完美的。倘若不是自己有后世的经历,很难想的出他最终是董卓的人,不论是朋友还是对手,都值得尊重。
“主公,既有此言,李文优又的确有才,虽则之前有助董卓之举。但此次相助朝廷,平定袁术,勉强算是功过相抵,主公可厚赠其后人,以天子旨意招来晋阳。”
贾诩笑着点头,主公说到李儒之时,看自己的目光关切之意十足,他岂不知对方心意?
“哦?”叶欢抚须的手一顿,想想连连颔
首:“军师此法极妙,既可收西都人心,又能表明叶某之态,好!那要不,把徐叔耀也带上?此人亦是将才。”
贾诩闻言笑而不答,叶欢自己反应过来,又道:“对,徐荣稍有不妥,那便华都督吧。”
“华将军领西凉铁骑扫荡袁术叛军,乃大功一件,可加之为山阳侯领安西将军,假节!”贾诩这才缓缓的道,此刻西都,无论实权如何,华雄都是声威最著之将。
“安西将军,假节?好,就按军师说的办,欢明日便禀明天子,下旨奉赠。”
“主公,内宫之中,黄柳二位最为妥帖,但前往西都,千里跋涉,恐有不适。将军可与二位商议,派一机敏之人前往,一来传旨,二来吊唁。”
叶欢闻言笑了,贾诩今日前来,肯定不是核实讯息那般简单,一定有了谋略。
“军师,欢从军师将令,马上就去,不知还有何言,当可尽之。”
贾诩面上,有着和叶欢一样的笑容:“使者之外,微尘之中可安排有力之士同行,将军的心意,要说在明处!再给董少将军一些压力,省得他受了旁人蛊惑。”
“那却不知军师属意何人?全权调遣便是。”
此时贾诩的目光落在了楚南面上,后者当即胸膛一挺。
“可以让楚南去,西都众将都知道他久在将军身边,如此显得诚意更足。且他与微尘清风皆是熟悉,到了之后便可与图昌一明一暗,对付那些隐藏之辈。”
“将军,南愿去,定不负将军与军师重托。”后者闻言转到案前,对叶欢贾诩单膝一跪。
“南哥你办事,我素来放心,那让军师与你交代一切,欢往宫中一行。”叶欢说着起身,看看贾诩便往门外而去,路过楚南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告诉图昌
,不可意气用事,我要的是时间,能不兴兵是上策,但若不能。两年之后,定边军一样踏平函谷关。”说完也不等楚南回答,叶欢便快步而去。
等叶欢走后,贾诩让楚南坐在自己对面,方正色道:“楚南,将军最重同袍之情你比谁都清楚,但亦绝不可因此而有损大事,虽是暗斗,亦是战场。”
“军师放心,能对将军大业有利,南之一条性命,算不得什么。”
贾诩点点头,又道:“汝心中有此念便可,到了西都,会有专人与你联系。”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个锦囊递了过去:“路过洛阳之时,将此交给典韦将军,让他依计行事。”
“诺!”楚南应诺一声,双手接过。
次日早朝,献帝下旨,念李儒华雄平叛有功,加前者为高阳侯,后者为安东将军领山阳侯。命司礼监步勉为使者,前往西都颁旨,即日起行。
散朝之后,叶欢在回府的路上收到消息,夏侯将军昨夜感染风寒,一夜起了七八次。早间便送往回春居,医者诊断,其病颇重,要安养一月,方可行动。
“李云,你给他下了多少分量?”叶欢挥退来人,便对李云问道,后者用的药他也熟悉,当年在洛阳,赵忠就尝过其中滋味,出自张离之手,极为灵验。
“将军,我估摸着夏侯渊武艺高强,身体雄壮,怕少了不行,就下了一钱。”
“一钱?”叶欢闻言苦笑,他给赵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