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间老夫人夫人带着“大队人马”前往刺史府找刘刊“兴师问罪”去了,叶正得到消息也前往“增援”,叶欢去边军总是要与老夫人说明的。
对叶欢而言这并不是坏事,至少今日他可以在府中“为所欲为”。
午间紫菱黄娟送来饭食,众人就在杂院中用餐,到了申正之时,就听屋中传来叶欢的笑声,随即一阵浓郁的酒香飘出。
“姐夫,肯定成了,真香。”张叙第一个起身,鼻头翕动几下对赵何言道。
话音刚落,叶欢已经抱着陶罐步履轻快的走了出来,面上黑灰都未曾洗去。
“公义,具哥,叶凌,你们今日最辛苦,先尝一下。”到了石桌之前,叶欢倒出三碗酒对身后跟着的典韦等人言道。
酒水倒出,香气更是四溢,张叙刘东都是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嘴唇,看着陶罐的眼神充满期待,如此酒香闻所未闻。
叶具叶凌碍于身份不敢轻动,典韦却是拿起一碗一饮而尽,随即咂咂嘴似在回味。一旁叶欢看着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今世第一次尝试。
下一刻典韦牛眼一瞪,飞快的拿起叶具叶凌面前的酒碗又是一仰脖子,喝完之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显得回味悠长。
叶具:“”
叶凌:“”
“公义如何”叶欢张叙异口同声问道。
“好酒,够劲”恶来言简意赅。
“大哥,快给我尝尝。”张叙已经憋了半天了,当下急忙道。
叶欢微微一笑,将三个酒碗重新倒满,张二公子一刻不停顿,拿起一碗就喝,也顾不得那是别人用过的了。
张叙如此,刘东赵何纷纷效法,那阵酒香的确极为诱人。
“好酒。”赵何动容,他走遍四方尝遍美酒,刚才一口下肚不但烈性十足,片刻之后更是回味无穷,叶欢之前所言不但没有夸大,还有所不及。
“好酒好酒”刘东摇头晃脑的道。
“大哥,喝过你这酒别的酒可就喝不下了,我不管,今后只喝它。”张叙不住点头语气坚定。
叶具叶凌见状一阵后悔,怎么就被典韦抢了先叶欢见了微微一笑,又给二人倒上。
“言之放心,你的管够,姐夫怎么样能卖的出价钱吗”拍拍张叙的肩膀叶欢对赵何问道,姐夫的意见眼下最为重要。
“假如坛坛如此,不但可卖更可高价。”赵何沉吟片刻方道。
“好,不过我们还要好生商议一番。”得到“专家”肯定,叶欢微微颔首,酒的质量是没有问题了,但种种营销手法以及生产之事还得斟酌。
“公子,我,我还要一碗。”典韦面上难得一见的腼腆。
“一人再来一碗,剩下的得留给我爹了。”叶欢大手一挥道。
随后叶大公子就开始和姐夫以及张叙合计起来,刘东刘公子则成了添头,谁让他没有“商才”特技呢。
一开始三人还时不时争论,随着不断深入就成了叶欢的独角戏,众人认真倾听不住点头,到了最后张叙面上都出现了“惊为天人”的神情。
直到晚饭过后赵何等人方才告辞离去,看看胖子和刘东的神情脚步,生动的诠释了他们想要大干一场的决心
回到自己屋里沐浴过后,叶欢坐在案前奋笔疾书,周若兰则在身后为他针灸。今天他给姐夫张叙等人画出了一副蓝图,接下来还要将之成文。
手中捻动银针,周若兰的目光随着叶欢的笔尖而动,看了一会儿不解其意便又落在了大公子的侧颜上。
双目炯炯有神,手中挥洒自如,笔下洋洋洒洒,周若兰都不忍心将他打断。他真是众人口中的那个纨绔那个强抢民女,夺人田地的恶人
“叶悦之,你这画的又是什么”等到叶欢换了画笔,周若兰不禁问道。
“我这酒好,还得包装精良,才能卖出价钱”叶欢头也不抬的答道,不一会一个锦衣公子高举酒坛,酒水如同银线一般倒入口中的画面跃然纸上。
“那你为何不找叶公”周若兰听得一只半解,却开始为叶欢打算起来。
“我可不敢”叶欢头一缩:“拿我爹的画去卖酒,三条腿都不够他打”
他不是没有动过找爹爹出马的意思,以叶正的名气,简直就是汉末最佳代言人。可似父亲这般名儒怎会重商,他要瞒天过海叶公是真的会家法伺候的。
听叶欢说的有趣,周若兰噗嗤一笑,接着轻声道:“叶悦之,今天的酒能给我尝尝吗”
“当然行,不过不能多喝,这酒性烈”叶欢吹着案上花纸说道。
周若兰闻言心中一甜,微点臻首道:“那就倒一小碗我尝尝。”
“来了”叶欢起身在柜中拿了一个小玉杯,为周若兰倒上。
右手拿起玉杯,左手袍袖掩住,周若兰学着叶欢下午的样子一饮而尽。
酒水入口,一股热气由喉到腹,一阵前所未有的辛辣令得她不禁咳嗽出声。
“让你慢点,都说了这酒性烈。”叶欢见状很自然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