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阮北拍了拍身边的大靠山,仰着下巴一脸得意“我才不会因为那种人违法乱纪,我有困困呢,就是给他们拍几张符,让他们倒霉做噩梦之类的。”
“做噩梦这种事,算得上违法乱纪吗不算啊对不对。是吧李老师”
几个孩子当着他的面商量怎么坑人,他为人师表理该劝诫,可他打心眼里不想劝,就想看那对夫妻倒霉。
他们真是坏透了,如何会有这种父母。
“不算,法律不管人做噩梦和倒霉。”
“你看,李老师也这么说,困困也这么说。”阮北得意道。
王不凡抿着唇笑了,很郑重道“谢谢你们。”
“不是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要总是说谢谢,生分。”阮北故作生气,吓唬王不凡。
“还是要谢的,除了谢谢,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王不凡想,他欠阮北和秦固的人情,这辈子没什么指望,只看下辈子能不能还清了。
此间事毕,李老师雷厉风行去找校长办入职的事,他德高望重,在学术界颇有人脉,之前教书也教的好,校长很愿意卖他面子,请他回来。
他坚持不肯继续教书,要当图书管理员,校长也没办法,但不给工资是不可能的,最后还是商定了一份基础工资。
这些琐碎情况阮北和秦固并不知晓,他们两个出了校门,趁着时间还早,立刻去王不凡家踩点。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王家搬家了。
想想也是,王不凡的死对他的家庭不可能没影响,别的不说,他赤身裸体被撵出家门,之后不久就自杀,还浑身是伤,邻居亲眼所见。
以前光打孩子,别人顶多骂一句父母心狠,可把孩子活生生逼死了,那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恶。
想来闲言碎语也少不了,他们搬家,真是不奇怪。
之后两人又去王家摆摊的那个菜市场,这回倒是找着人了,家能搬,可这夫妻俩没什么文化,自来都是卖鱼讨生活,让他们做别的,他们也不会。
所以哪怕在菜市场同样要面对众人指指点点,夫妻俩也咬着牙忍了下来,不忍不行,饭碗砸了,他们喝西北风
按照王不凡说的地方找过去,这里是本市最大的农贸市场之一,人流量巨大。
长长一排卖鱼卖水产的,不说每个摊位都生意好,但三三两两,总有客人光顾,唯有一个摊子,生意惨淡。
看起来熟门熟路的老客人根本不往那个摊位走,不熟的新客,发现这家没人来之后,更不会主动过去。
阮北都能猜到他们的心思,一个客人都没有,准是货不好,鱼有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秦固说“过去看看”
阮北点头,还没走到王家鱼摊跟前,旁边卖鱼的大叔一边给客人捉鱼,一边扬声喊住他们“唉两个小伙子,买鱼吗来我家啊”
王家鱼摊后面垂头坐在小板凳上的中年男人一蹦而起,怒道“姓赵的你个王八蛋,抢生意抢上瘾了是吧,真当老子好欺负”
赵老板鱼也不卖了,跟客人说“不好意思,你们去别家看看,我这会儿没空给你们称鱼。”
说完宰鱼的尖刀一拎,朝着王渣爹气势汹汹瞪去“老子就抢你生意了,你能把老子咋滴你个窝里横的废物,也就只会冲老婆孩子撒气,有本事你过来,看看你爷爷敢不敢把你像鱼一样宰咯”
“你、你别以为我怕你”王渣爹明显外强中干底气不足。
“你不怕你来啊。”赵老板嗤笑着用刀子朝他比划“你过来,你过来看我打不打你。”
他又高又壮,露在背心外头的臂膀垒起块块结实的肌肉,而另一边的王渣爹,按理说今年还不到五十,还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已经花白了头发,佝偻了腰。
他一点儿都没有王不凡叙述中那个残暴凶恶的模样了,混浊的眼睛里闪过胆怯愤恨,最后怯懦地缩回去,蹲在鱼摊后面抱住头。
赵老板发出巨大的嘲笑声,旁边围观了半天的其他摊主也跟着大笑,如果是个不知前后的外来人,或许就会以为是这群卖鱼的合伙欺负一个可怜人。
刚才在赵老板摊前买鱼的,赶时间的已经走了去别家买,还有两个大妈挎着菜篮没走,美美看了场戏,然后让赵老板给她们继续称鱼。
其中一个大妈跟阮北和秦固说“小伙子,可别误会,我跟你们讲,那个老王啊,他是罪有应得,报应”,,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