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教主,你不是都离开了陇州了吗?怎么又返回来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尊主转过身睨着公孙南,面具后那双深邃的眼眸如一潭冰凉的死水,没有一点儿温度,看得人忍不住发颤。
公孙南哪怕再不服这位尊主,可是他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实在让人不敢贸然顶撞,他阴沉地说道:“尊主,本座好歹也是咱们教派中的元老,难不成还不能来陇州了?”
双眼睛过于凌厉,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撕破这张待人冷静平和的面具了,“自然是可以,你想去哪儿都随你,只是你这一来就跟官府明着干,这又是想做什么?你可是有什么好的计划?”
“这次是失误。”公孙南皱着眉头轻描淡写道。
尊主冷嗤道,“失误?公孙教主,你这教主之位也坐了近六年了吧?居然还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失误的抉择?如果事情稍微再严重些,你以为失误这两个字就能轻松解决问题了吗?你敢擅自做决定,后果你觉得自己能承担得了吗?”
右使站在后面一言不发,他感受到尊主是真的生气了,以前虽也没碰上过几次,但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般咄咄逼人式的发问。
因为尊主总是给人一种处世不惊,运筹帷幄的感觉。
公孙南计划失败,本就觉得耻辱,来到这边跟右使会合又被嘲讽羞辱,如今又听到这样一番话,心里的屈辱蹭蹭蹭地往上涨,眼看着就要炸了,他皱眉嘴硬道:“后果最多不过就是死罢了,本座又不怕死。”
“你不怕死不要紧,但是你若是让其他人跟着你做无谓的牺牲,破坏了本尊的计划,倒不如本尊现在就杀了你,”
公孙南难以置信地瞪着尊主,他想要杀他?
“你……”
公孙南刚一开口,尊主已经冲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提了起来,右使始终都是冷漠地看着。
然而公孙南却是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双脚不停地扑腾着,尊主睨着他涨得通红的脸,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一般,他却突然松了手,将公孙南扔了出去。
“公孙南,这次是警告,看在你也为凌绝教做出过贡献的份上,这次本尊饶你一命,但若是下一次你再擅作主张地去做一些愚蠢的事情,本尊一定会亲手了结了你。”
公孙南趴在地上,如同一只快要溺水的鱼终于被放回了水里,贪婪地汲取着氧气,好一会儿,他眼藏杀气地瞪了尊主一眼,却同时也畏惧他的实力,公孙南自认武功不低,可他却能如此轻而易举地让他没有还手之力,而且速度快到他根本都没有看清楚他动了。
看来,他真得小心些了,否则他该怎么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