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山边细小曲折又漫长山道,山道的一侧是高山,一侧是山溪。初秋的天气,闷热无风,叶星悠然的步行,很是惬意。
一身水青长衫,脚下牛皮小靴,文文弱弱,书气盈盈,飘然然一个绝世小公子。
背着小包,放着小许干粮,数十两的银子,一把小钢驽,数十枝的钢箭,薄飞刀藏在双脚牛皮靴里,而在腰间挂了一个带鞘的小短剑,外面一点也看不到他装备武器。
叶星就哼着小调,信步走着。山道走过了无数遍,对朦胧的山景,他是毫无兴趣的。
山路上人很少,叶星一路走着,只遇到十来个同样去云山镇的附近的山民。
中午,来到一个由山溪积成的小湖,湖边有几条岔路,都是邻近山村,走得人多了走出来的山道。
湖边的凉亭,坐了几个人在休息。叶星坐在亭外的石头上,拿出干粮来充饥。
别人的闲聊,都是无味的闲杂小事,不想听,叶星倚着亭柱闭目养神。
在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突的传来急速的蹄声,一阵踏踏,两马冲过来,叶星扫看了一眼,虽然有面纱,但还是可以分辨出一老一少两个人,风尘仆仆的,满脸病容,俱是黑衣。
两马也没有任何停留,向着前方奔去了,一阵的尘土飞扬。
过了一会儿,马蹄声又响,两马竟又跑了回来,在亭外停下了,马喘着粗气。黑衣老者跳下来马,走到亭边,向一个村民问道“老乡,云山镇哪个方向走
老农指了指西边的一条山道,“这边去,如果走路还得走上一天,你马快可以晚上应该可到。”
“谢谢”,黑衣老者接着又道“老乡,附近可有店家”
“没
有要到镇上才有吃住的”,老农说。
黑衣老者呆了呆,盯着气喘嘘嘘的两匹马球,转向还在马上少年,轻轻地说,“少爷,马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少年点了点头,跳下马背,无声的走到旁边的石块上坐下,一声不吭,抱头倚着亭柱。黑衣老者牵着两匹马去湖边喝水。
叶星慢条斯理吃着干粮,目不斜视,少年离得很近,只有两步开外。
吃了点东西,喝了自带的开水,收拾好包裹,吐星站起来,伸了伸腰,抖动了一下四肢,迈开轻松脚步,向云山镇出发。必须得在傍晚走到另一个山村,向村民借住一晚。黑夜的山路十分吓人,人多也是不敢走的。
走在山道,曲折宛转,上上下下,听着溪水的声响,轻盈之极。
没多久,黑衣老少两骑马,从叶星身旁飞驰而过。尘土飞扬,让叶星吃了一面的灰尘,一阵的不爽。
又走了一个时辰,路上的行人几乎是没有了,叶星一无聊地走着。
前面隐隐传来打斗声,叶星走快几步,转过一个小山坳,看见一群人在打架。4个身穿白衣,手拿长刀的男子,拦在路上,围着两个黑衣人。
正是不久前遇到的一老一少两人,现在都长剑在手,正在拼命了。双方都没有留手,打得很是激烈,一阵的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
叶星连忙躲在一个大树后,把自己完全的藏慝。
看了一会,叶星很是吃惊,因为可以肯定,这些人,他一个也打不过,一个个剑法精巧,刀法厉害,自己本以为不错的本事,看来只配追逐山鸡野兔,打鸟猎猪而已,对上真正虎狼可能也是必死无疑的。
老少两人明显下风,估计很快就要被打败了。“少爷,你快走”
,老人厉声喊着。
少年摇头不语,挥剑对着一个白衣人直劈。白衣人转身一让,却是刀直刺向老人,老人举剑一挡,一股蛮力砸来,老人明显吃不消,虽让开要害,刀却刺在了他的左臂上,老人一声惨哼,鲜血长流。
“云伯”,少年痛苦喊道,剑刺向那个白衣人,白衣人轻松让开。等得少年看向老人时,另外三个白衣人已经长刀架在了老者的脖子上了。
为首的白衣人,轻蔑对着少年说,“扔下你剑”,少年愤怒盯着那人,紧紧握着长剑。
“扔下你剑立即扔下”,白衣人狠狠的喝到,刀斜斜指向老人的左臂。
少年把剑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不言语。
为首白衣人一脚踢飞长剑,转头对着一个说白衣人,“老三,你去把马牵回来。”,这人收起刀跑过来,去牵两匹马,马可不听话,竟往来路跑去了。老三只得也骑马拼命去追。
为首白衣人,伸手摸向老者的衣袖,并说“老四,你搜这个小子,全部东西拿出来”,说着,把老人身上东西全掏出来,扔在地上,然后弯腰一件一件的查看。
那个老四,也伸手去摸少年,少年伸手挡开,自己拿出随身的布袋,抛给老四。
一刀割开布袋,里面只有几个瓶子,老四每个打开闻了一下,然后收入自己怀中,“老大,没有”
老大,也把老人的东西查看一遍,没有找到要的东西。老大刀指向少年,“东西在哪”,少年低声说了一句,“在马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