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予毫不怜惜的动作,疼得他皱起眉头,好像要把他弄死似的。
“乖,继续。”
“说出来,好吗”
归柒抓住她的背脊,指尖使劲到泛白,像溺水似的得到一块浮木,让他得以漂浮在上方,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妻妻主”其中还夹杂一些其他的声音。
温热的指尖替归柒轻抚开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她说,“归柒答应妻主,不会晕过去的,要记住,好吗”
归柒睁开朦胧的双眼,“明日带我去见阿宝”
玄予眼眸骤然变冷更加用力,她说,“好,带你去。”
归柒脸色一变,调不成声,“你”
长夜漫漫,雨还在下,朦胧中依稀能看见两道缠绵悱恻的身影
次日,
楼杳因为急火攻心,太医劝她先休息几日,或许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惹得她既烦又怒,一下子又吐出血。
太医被吓一跳,立刻扶住她替她把脉,“陛下,您就听臣的劝,先休息几日。”
楼杳擦掉嘴角的血,冷笑一声,“闵太医,实话告诉孤,孤着身子是何状况”
她之前顾虑太医中有容隐的人,可如今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正常。
夜里常常睡不着,时不时的咳嗽,身形也消瘦了不少,全身还有种无力感
“说了假话,孤立刻砍了你的脑袋。”
闵太医眸光一闪,把楼杳扶躺好在龙床上,担忧道,“陛下,您这身子是急火攻心,最近陛下可是头疼”
“嗯。”
“近日天冷,陛下受了风寒已久,应早些吃药,现如今”
楼杳语气不悦,“如今什么”
“怕是这头疼症会随着陛下”
闵太医没有说完,楼杳知道他是何意思,微微蹙眉,“去给孤抓药,治不好孤照样砍你脑袋。”
闵太医战战兢兢跪下,“陛下放心,臣会尽力。”
楼杳烦躁的挥手,“退下”
“是,臣告退。”
众位大臣来到殿内,上早朝时也没见着楼杳,最终,早朝还是没能上成,大臣们也只能各自回去。
“容王,留步”
夙隐停下脚步转身,看到眼前走过来的人,颔首一笑,“丞相可有何事”
玄予不动声色的打量她回笑道,“不知可否让家中小儿回丞相府一聚”
“摄政王若有条件可以提,本相自会尽最大努力去满足。”
夙隐笑得温柔,可那笑意极为冰冷,说出的话也不似刚才的温和,泛着刺骨的寒意,“无需,今日未时本王带他回去。”
玄予倏地暗沉眼眸,嘴角的笑意不见底,原来她们是一类人啊
“大人,您说陛下可否能查到证据”
白皙的指尖夹着黑棋攻破被困住的棋子,夙隐神抬眸平静的看了阮悠一眼,“阮将军,找与不找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已死,借口便能出来。”
是啊,最重要的是绥国的皇女死在她们垣照国,这便是借口,还是天大的借口,垣照国这个香饽饽,谁都想来咬一口。
“大人,若是敌军来犯,这次出征您可否”
夙隐轻轻勾唇一笑,“阮将军,谁都想要坐收渔利,不是吗”
阮悠手执白棋蓦然停在半空,眯着眼眸回笑道,“在下明白。”
随后她执下白棋,“大人该您了。”
“大人可是不想等”
“是有的人等不及了”
夙隐手执黑棋继续逐个攻破白棋的迷阵,“阮将军可有发现陛下头疼症已有许久。”
“或许宫中有人想要她的命,你猜会是谁”
闻言,阮悠回忆起上朝时的情景,陛下的确常常的在捏眉心。
“大人如何确定”
“注意看她的神态、气色、步伐。”
“这段时日陛下气色苍白,两眼下垂,眼底青黑,眼珠深深凹进眼窝,身形日渐消瘦,连带行动都是”阮悠瞳孔一缩,就算是中了风寒也不可能所有情况的表现出来,这分明是中了那种药的表现,“有人先我们一步。”
“大人,您说陛下自己能知道吗”
桌案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夙隐随手端起茶,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或许,就是她知道也不能如何。”
“听闻昨夜陛下吐血,宫中说是急火攻心,今日早朝也未到。”
“阮将军,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时机”
阮悠心中大震,“大人是说”她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夙隐但笑不语。
“妻主阿宝来找你玩啦”玄宝迈着小腿突然噔噔噔的跑进来。
看见阮悠一下子躲在柱子后面。
阮悠“”她长得很可怕吗她虽说长得不美,但也不至于让人怕成这样而且他们不是有见过吗还能怕成这样
“退下吧。”
耳边传来平静的声音,静得有些可怕,阮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