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跟敌人非常平静的见面,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想要抱头痛哭。
撕的起来的才叫修罗场,而在数理的光辉下,他们只会同病相怜。
谁让他们有脑袋瓜子还有钱,我选择全都要也没什么问题吧。
太宰治对陀思和果戈理释放的善意让人心里头发凉,他从我的冰箱里取出来各种口味的泡面,准备亲自下厨招待他们。
“太宰,你确定不会炸掉厨房吗”
中原中也眉心抽了一下,但是他显然还是没有让他们身后的我进去厨房的想法。
我被他们挡在了身后,从开始的打招呼后,就变成了嗦面的背景板,蹲着毫无存在感。
两个俄罗斯人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胃,果戈理已经将他的腰身取了下来,太宰治和善的准备去跟他握个
手,被我拉住了。
“青子是想看小丑的四分五裂”
他用黏糊糊的声音说着,笑的实在是我搜肠刮肚,只找出了一个形容词莫名其妙。这种在厨房偷喝了一瓶醋后的笑容,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难不成他真的喝了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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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去看看厨房里的醋是不是被他拿去自杀的时候,果戈理已经完成了对自己的腰斩,他的异能力是真的作弊,让太宰治的手再次蠢蠢欲动。
“太宰。”
“嗯,蛞蝓也想看”
“收敛点。”
身边漂浮着几十桶方便面的中原中也和为了不让人间失格影响他发挥而特意将我同他一起拉着走远了一点的太宰治。
我感觉不太对劲。
我没有人间失格,为什么也要拉我。
“防止青子偷吃。”太宰治说,“不能饿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怎么说呢,这种说法是毫无说服力的,我感觉到了他在驴我。他说防止我偷吃是假的,想要折磨陀思和果戈理的胃是真的。毕竟太宰治这个人有太过神奇的厨艺了。
硬的能够自杀的豆腐他还能做的好吃,而普通的食材又能做出来瞬间失忆的效果。
最后还是我去做饭的。
很简单,我可以饿着,可以吃泡面,但是教我数理的脑子一定要处于最活跃的状态。
也就是说,我从他们四人的修罗场中脱离了出去,独自一人跑到厨房,给他们留了充足的对线时间,让他们可以尽情互相伤害而不用担心被我制止。
我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他们都有了那么多跟我相处的经历,怎么还不明白呢
我忧愁的叹了口气。
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听见客厅里出现了令人牙酸的声音,有点像是什么东西被掰折了,然后刮在铁片上的声音。
不过等我出来后,他们的位置和态度都跟我在之前一样,看上去都对对方非常热情。就是果戈理的手在到处跑。
“青子。”
他们笑容满面。
我分明看见他们吐出的音节都是从咬牙切齿中出来的。所以说,发生了什么吗
我也问出口了。
瘦弱的俄罗斯人陀思,睁着他那双我分不清楚颜色,只能归类于紫红的眼睛,语气都很轻柔,“只是讨论了一下玛丽娜陀思妥耶夫卡娅的事情。”
我
“改姓的事”
“这不是很正常吗”
果戈理作为知情者,还在那里装死,直到我将他的手拿了过来,顺便丢了回去。他才动弹了一下。
现在的气氛紧绷了起来,还很沉默。就连提出这个话题的俄罗斯人都没想到我态度会这么坦然。
这件事的话,还是我当年处事不成熟,为了跟异能特务科更好的谈条件,直接压着陀思做了个假证。
隔壁围观了全程的太宰治吃瓜都吃懵逼了。
他可能也没看见我这么暴躁的捞人手法,当着异能特务科的面,在异能特务科的监视下,让从牢里刚出来的死屋之鼠首领开始了新的违法犯罪行为。
问我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姓氏怎么样的陀思也懵逼了,他当时重复了一遍,“假证”
我的操作属实人间迷惑。
被我砸了场子,最后也终于派出代表跟我好好坐下来谈保释问题的异能特务科的代表也推了推他的眼镜,一副忍耐着不吐槽的模样。
“对啊,假证。”
我那时候跟现在一样坦然,“表达一下对这个人的重视和嫌弃,顺便用个合法理由将他的遗产继承过来。”
我笑容森森,“他再搞事的话,我会在他的葬礼上给你们发帖子开arty的。”
“所以现在还有问题吗”
代表推眼镜的手都快出来残影了,他卡了很多槽在口中,还不能吐槽,“假证没有法律效用。”
“我相信异能特务科和死屋之鼠的能力。”
代表“”
代表“那你们办个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