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症状不定,有一次三叔误吃了她的丹后,连放了三天屁,方圆百米之内,无人敢靠近,还有一次爹被她哄着试吃丹药,结果连续一周腿抽筋,只能蹦着走路彷如僵尸在世。
她捏着丹药在床上翻了几个滚,虽然但是,她的丹药效果还是很好的,后遗症也都无伤大雅吧!
试练塔那次用昆山灵咒把她的灵力薅完后,这算是第一次大量动用灵力了。
等这颗问心草丹药被反派吃下后,才算是完成了之前书灵说的任务。
听雁想起来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书灵出声,便在心里又喊了两声,和之前一样,书灵还是没出声。
真是不靠谱!
别人穿书绑的系统陪伴左右,实时点拨,怎么她这书灵要紧时候都不见踪影!
听雁一边愤愤不平,一边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门边,也不用什么法宝,捏了一个昆山灵咒便解了门上的小法阵出来了。
此时外
面已经天黑了,飞舟穿梭在云层之间,仰头便见明月。
夜风吹来有点冷,听雁跨出去的一只脚立刻收了回来,朝外环视了一下,在飞舟护栏旁看到了迎风站立的反派。
也不知道大晚上冷风有什么好吹的,她心里嘀咕了一声,高声喊:“师兄,外面好冷,还是快点进来吧!”
玺衡本是吹了半天的冷风,脸上耳朵上的热度才堪堪被吹走,结果这时又听到巫听雁在后面声音又脆又甜地喊,顿时又想起那张被他捏成一团收进乾坤袋里的纸,热度再次烧上耳朵。
他强行动用灵力,将脸上热度压下去。
“不进去了,今晚我要修炼,师妹请自便。”玺衡淡淡说道。
听雁本来是想噢一声的,但抬眼一扫,看到反派的小半张脸在夜色下是那样苍白泛青,立刻觉得这搞不好深夜修炼着修炼着就要昏厥病倒,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几步走到反派身边。
玺衡听到身后动静,佁然不动,视线余光却朝着身侧扫了一眼。
本以为听雁会说点不着四六的话哄他回房间,却没想到她过来就拽着他走。
她那力气,几千斤的重剑在她手里都和面条似的随便耍着玩,玺衡若不是拿出打架的气势,哪里是她对手,直接被她拽进了飞舟房间。
玺衡脸都绿了,转头怒瞪着听雁,张嘴就要说话,结果就看到听雁抬起手,往他嘴里拍了一颗丹药。
几乎没来得及去吐,那颗丹药就入口即化了。
只留下满嘴的甜香。
“你给我吃了什么?!”玺衡怒气冲冲。
听雁这回理直气壮,可一点不怕反派这凶脸,一本正经道:“师兄有没有感觉嘴里甜甜的,心里暖暖的,身体舒舒服服的,再也不心虚气短,再也不会有干咳吐血之感?”
玺衡:“……”
他勉强定住心神感受了一下,嘴里确实是甜的,经络百骸也比之从前更为舒畅,胸闷不再,但是心里反正是不暖。
玺衡恼意十足地看着她,表情冷冷的。
听雁这才用忧心忡忡的表情说道:“我看师兄的脸色很是苍白,心里很担忧,想起来问心草,立刻用我昆山炼丹独有方式把问心草炼成了丹药,师兄感觉效果怎么样?”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套路,巫听雁是玩明白了。
玺衡感受着嘴里的甜香,心里轻哼一声,不想和她就此事你来我往,何况,他确实需要问心草,制成丹药效果的确也更佳,便微笑着道:“甚好,不愧是出自师妹之手。”
听雁自来熟地挽着玺衡的胳膊把他往床上拉,“师兄身子病弱,一会儿师兄就睡床,我就打地铺好了,我身体好,吃得香不说,睡得也香!”
玺衡狐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人,不过想到这人经常这么见缝插针地献殷勤,再想想她的情书,以及刚才猛拽自己的力气,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她的安排,“既如此,那就多谢师妹了。”
听雁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许多吃食。
都是先前存放在里面的点心肉干之类,虽然比不上现做的菜,可是总比辟谷丹好呀!
吃过后,听雁果真在地上铺上被褥,乖巧躺了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还坐在床边的玺衡,“师兄,那我睡了啊!”
玺衡无语,脸色不大好,没继续看她,索性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想到要和巫听雁在小飞舟的房间里共处最少半个月,不由有些燥意。
但显然听雁是一点感觉不出她那反派师兄此时心情之燥了,嘴巴不带停:“阿衡师兄,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玺衡没好气道:“难道我还能堵住你的嘴不让你说吗?”
他一时没想起来,每当听雁喊他阿衡师兄时,多半是要出什么幺蛾。
“那倒是。”听雁这边已经很坦然地点头,然后道:“既然阿衡师兄这般说,那我就放心地说了。”
“嗯,说。”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也可能是我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