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你真的觉得侍奉部接受平冢老师的委托是在帮她吗?明明是她的工作,却因为有侍奉部的存在让她可以偷懒……”
“等等!”雪之下雪乃却是道:“我之所以接受的委托可不是为了帮助平冢老师……”
“确实……”对此,土间总悟到也不否认,只不过:“毕竟平冢老师换了种说辞嘛,就像戏剧社委托我们帮忙创作剧本……”
“喂……”没等某人把话说完,雪之下雪乃就忍不住道:“当初可是你说……”
“没错……”土间总悟接过了话茬:“当初是我让戏剧社把帮忙创作剧本的委托改成帮忙完成演出……”
这番坦诚到理直气壮的态度再次让雪之下雪乃想翻白眼了:“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不,不,不……”没等二小姐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接过了话茬,并再次摇了摇食指道:“资格什么的,你不觉得正是因为我有过在里面横插一脚的经历,所以才更有资格提问吗?比如,侍奉部帮助他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虽然你说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雪之下雪乃又一次沉默了,没办法,毕竟,这也不是某人第一次对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说法提出质疑了,偏偏她还反驳不了,就像对方说的,大多数授人以鱼换种说法或者说,换个角度来看,就能变成授人以渔的标准——
即便抛开戏剧社的栗子不谈,土间某人也可以做出无数种马x虫操作,比如,要是他忘了带便当,就可以对雪之下提出委托,当然,这个委托肯定不会是让雪之下把自己的便当给他,而是向对方提出指导厨艺的委托。
老实说,当初刚听完某人举栗的马x虫操作时,雪之下雪乃是汗颜的:(一。一;;)
偏偏她还没办法反驳,毕竟,对方的操作虽然绕了一个大圈子,但确实具有一定的可行性,让她去指导别人怎么做便当的话,那她肯定得先做一份给对方看看吧?问题来了,在她有便当的情况下,她为了指导对方而做出的便当又该给谁呢?
当然是给提出委托的人啊——对方总要尝尝味道吧?
问题来了,如果对方是委托她给他做便当的话,那她肯定说什么也不会做啊,可换种说法后……
也正是因为如此,别说土间总悟了,就连雪之下雪乃都有些对侍奉部的帮忙标准产生了怀疑,若非如此,她当初也不会逃得那么果断啊——再怎么说,侍奉部也是有她的一番心血在啊!
如果不是有所迷茫,如果不是对自我产生了怀疑,她也不会……
咳咳,暂且略过这些不提,总而言之,对于土间总悟再次提出的质疑,雪之下雪乃依旧无法回答,而且……
“雪之下……”也就在二小姐心中迷茫(吐槽)之际,土间总悟又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们讨论着,讨论着,怎么就变成讨论侍奉部的问题了?”
雪之下雪乃:“……”
难道不是因为你这家伙的歪楼能力……
“很简单……”土间总悟则是道:“你不是说我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却偏偏要选择最惹人厌烦的那种吗?”
“嗯?”
“首先,我得再次强调一点,我并不觉得帮助他人有什么问题……”土间总悟认真脸:“同理,我也不觉得伤害他人有什么问题……”
“什么意思?”没等某人把话说完,雪之下雪乃就表示自己不会了。
“你认为孩子们在跟蚂蚁玩游戏时,会考虑正确与否的问题吗?”土间总悟则是道:“孩子们或许会觉得奋力搬动食物回巢穴的蚂蚁很有趣,于是,他们或许会出手帮忙,将蚂蚁送回巢穴,又或许会把食物拿走,看着蚂蚁茫然的四处乱跑……”
“停……”听到这,雪之下雪乃忍不住了:“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看着一脸微妙的二小姐,土间总悟却只是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
“所以……”话音刚落,雪之下雪乃就沉吟道:“你是把其他人当成了蝼蚁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么说……”对此,土间总悟到也没反驳,而是道:“你认为我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了吗?”
“难道不是吗?”雪之下雪乃亦是摆出了认真脸:“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吗?”土间总悟依旧是无所谓的样子:“话说回来,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即便我真是那么想的又有什么问题呢?”
“你觉得没什么问题?”
“当然……”土间总悟再次竖起了食指:“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
“道德经?”
“没错……”土间总悟挑了挑眉:“原来你也知道啊?”
雪之下雪乃:“……”
废话……
等等,这么一说,那她不就不能反驳对方的谬……额,好吧,不是谬论,等等: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可不是让你把别人当成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