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玉置夫人不是为了亚子能够入读所谓的名校而激动,她所激动的是亚子愿意去上学这点,她们家真不缺钱,哪怕亚子依旧沉迷在网络中,可凭着玉置夫人手上的几栋公寓,亚子她也能过上中层左右的生活。几栋公寓是说着玩呢
若非如此,玉置夫人也不会顺其自然的让亚子整天在家里待着玩游戏了,如果不是亚子把小埋带到自己家里并说“这是我老公”
虽说小埋当时是懵逼的,但玉置夫人一定比她更加懵逼,如果不是顾忌到亚子的名声整天待在家里的阿宅绝对是危险份子,她肯定得追问那只团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待在家里玩游戏的阿宅等同于危险份子,这其实就是人们根深蒂固的思维模板在作祟固有印象。
同理,歌舞伎町就是这一固有印象的受害区域,在近藤组还未崛起时,这里俨然跟三不管地带差不多了,每一个阴暗的角落似乎都隐藏着犯罪气息,是以,正经人都会对歌舞伎町敬而远之、
也难怪霞之丘诗羽会结巴了,歌舞伎町大抵就是普通人眼中的罪恶地带,然而,土间总悟却偏偏把她带了过来。
“诗羽想知道我的过去吗”看着有些不安的霞之丘,土间总悟有些好笑道。
“远月”
“还要再过去一点”
“诶”
“当初我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呢”土间总悟歪了歪头“歌舞伎町。”
“”在歌舞伎町长大这,这,这是不是有阴谋哪家上流名门会让自家子弟在歌舞伎町这种环境长大啊霞之丘诗羽想不出来。
“其实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危险”可没等她说什么,土间总悟就继续道“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抛开花魁游街的习俗,歌舞伎町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他一边说着
,一边带着霞之丘诗羽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这点霞之丘似乎没有意识到,她有些好奇道“花魁游街吗听起来挺”有趣。
“别人是这么说的,至于花魁”土间总悟汗颜道“我感觉就是把脸埋进了白面里掏出,再涂上厚厚的黑牙,不能说好看,反到是挺吓人。”
“总悟君,脸白齿黑可是花魁才有的打扮”作为一个本地人,霞之丘诗羽觉得自己可以反驳某人一番“你不觉得那很有气质吗”
“牙黑妹”土间总悟眨了眨眼“诗羽不会想把自己的牙齿也涂黑吧”
“我又不是花魁”
“是花魁你就涂了”
“总”
“幸好,诗羽是我的,花魁什么的太遥远,不然变成牙黑妹”土间总悟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珠。
“那才不是牙黑妹,是花魁游街”说到这,霞之丘诗羽突然顿了下来,穿过小巷,人烟已然稀少“总悟君,我们这是去哪”
太阳下的歌舞伎町虽说不是人群蜂拥的区域,可也不至于钻进一条小巷出来后,看见的人就疯狂减少啊
“诗羽想看看我曾经待过的地方吗”对此,土间总悟却是道。
“总悟君待过的地方”霞之丘诗羽呢喃道。
“嗯”对于耳聪目明的土间总悟来说,哪怕对方说得再小声他也能听见“几年前,我还在这边进行剑道修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方占地颇宽的道场“几年过去,道馆依旧是道馆,道馆里的人却”
“总悟君”回望过去总是会产生些许惆怅的感觉,再加上土间总悟那回味的模样,霞之丘诗羽只能安慰道“过去终归已经过去,总悟君应该看向未来”
“额”土间总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哪怕过了那么久依旧没有弄死土方,可我依旧眺望着把他弄死的未来”
“诶”霞之丘诗羽有些懵逼,弄,弄死是几个意思啊
可还没等她说什么,土间总悟就道“诗羽,要不要去看看我曾经练习剑道的地方”
“总悟君练习剑道的地方吗”这让霞之丘诗羽一肚子的话没法说,只能眨了眨眼道“我要去。”
“近藤道馆其实挺破旧来着,虽说有假山池水,中庭宽阔,但围起来的墙太矮,要是遇到有心人打探,一个翻身就能爬墙避开门口的守卫”快要走到近藤道馆时,土间总悟开始介绍了起来“你瞧,那边的墙外不就是一个有心人”
求豆麻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平,平冢老师”霞之丘诗羽看着那翻墙无比利落的身影,忍不住道。
“什么平冢”
“那是平冢老师啊”看着一脸“迷茫”的某人,霞之丘诗羽只能指着那个刚刚攀上墙的有心人,应该说,指着攀上墙后,像是做贼一般的有心人道“那,那不是”
“什么平冢”土间总悟也没想到平冢静那么大胆,连翻墙都学会,这特么不是用来逃学的绝招吗
求豆麻袋,平冢老师不去跟大平约会却跑来近藤道馆,还是“偷偷”潜入,她想干嘛他是不是该上前去制止
土间总悟想了想,就算退一万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