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面前的人，是万古的帝师

“张九思，放过老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祸是我们闯下来的，我们一力承当，老祖只是选择错了，并没有参与针对你的计划。”云烟雨和云惊天跪在地上，祈求张九思。

看到这一幕，张九思沉默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些伤感。

“曾经多么坚定不屈的少年，为了生存敢和驴皇战车对峙，敢在我这个杀人如麻的帝师面前讨吃的。”

“云飞龙啊云飞龙，我本看好你的，本以为你是这众生的一个例外，却没想到，现在你的如此腐朽，你要是宁死不屈的对我出剑，我反而会很欣慰，可你却跪在了我的面前。你心里有恐惧”

云战神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他老泪纵横，他想到了太多太多的往事。

想到了从军中不怕死的冲锋，想到了他即使胸口插满了箭也撑着最后一口气活下来

那时候的他，是不信命不信天的

“大人我错了。”

云战神神色里多了一抹落寞。

“这些年得到了太多，这些包袱让我舍不得丢掉，渐渐地多了敬畏，多了不舍。活得太久了，也渐渐的开始怕死，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今天就算了，毕竟是故人一场，我就不杀你了，希望你云家好自为之”张九思怜悯的看着云战神，眼里有着失望

一代战神，终究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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