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便想着吃一份官家粮俸,带刀抓贼,保国安民。”“但以前,好像走歪了的。”嘴巴开裂,一时张不开。田松便在酒碗里浸了双筷子,让酒水顺着筷子,滚入他的喉头。干烈的咳嗽声,适时而起。“我父说,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北狄终不还。但我先前,是个狗吏啊!哪儿来的征战沙场,我从望州逃了的!像鼠辈一般逃了!”田松揉着眼睛,揉了许久,只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干笑了几声后,急忙要敬酒。在场几人,都纷纷举起了酒碗。刚吃了一碗,田松又捂了脸,泪珠子从指缝间渗了出来。徐牧静静看着,并没有阻止,也没有相劝。在很久以前,他以为像田松这样的,内心里并无家国。但现在才发现,让这些人病了的,大体上,并非都是他们自己,而是这个,早已经污浊不堪的天下皇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