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而已。

只需要李越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精神能量恢复过来，就不会对他精神的根本产生丝毫影响

但是蝙蝠侠却不同，他当时分散的，正是他的精神力根本，而不只是精神力能量。

所以会出现这样李越从没见到的情况，好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李越之所以能够轻松运用自己的精神力，进行各种形式的探查、分散、控制物体和能量。

甚至是以精神状态在现实世界游历。

完全是因为李越已经耗费了很长的时间，来修炼自己的精神意志。

此时李越的精神意志，甚至早就已经超过了曾经教导李越如何修炼精神力量的古一。

李越精神力的强大，早已无法具体表示出来。

不要说探查一些事物，就算用精神力探索整个宇宙，李越都不会感觉到精神力消耗过多的情况。

也更加不会伤害到李越的精神力根本。

但是蝙蝠侠却与李越完全不同。

他的精神力并没有经过有体系的修炼。

虽然他的精神力要比普通人强大一些，精神意志也同样超过一般的普通人。

但是，终究也完全是强的程度有限。

经过之前那样的精神力分散，分散的并不仅仅是他身体之中的精神能量而已，而是分散到了他的精神力根本。

也许对蝙蝠侠来说，这样的精神能量分散，能够对他在精神层面，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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