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内心，也完全不是明面上那么平静的。

事实上，他面前的李越，对此感受的最为清晰。

因为在李越的感觉之中，蝙蝠侠伸向水晶球的左手，在以十分微弱的频率颤抖着。

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的到。

不过对于李越来说，自然是十分容易就能感受到，这也说明，蝙蝠侠的内心，并不如同他表现的这么平静

要知道，在他成为哥谭市黑暗骑士的这段时间之中，他并没有获得过超越人类认知的超凡能力。

当然，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一方面是获得超凡能力很困难。

而另一方面，却是蝙蝠侠本身并不是十分想要获得超凡能力。

因为在他看来，当普通人获得超凡能力之后，内心的某些想法就会被扩大。

而且，拥有超凡能力的人，在蝙蝠侠看来，已经不属于普通人类的范畴了。

蝙蝠侠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战，而是为了守护哥谭的夜晚。

但是，他同样想以一种凡人之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一切。

不过现在，之前的黑暗骑士事实上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现在存在的，只有一个为了能够守护地球，而可以抛弃自己原本坚持的某些原则的蝙蝠侠。

想到这些，蝙蝠侠此刻也没有了任何犹豫。

他伸出的手，也直接触碰到了面前的水晶球。

不止如此，他整个手掌都直接贴在了面前的水晶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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