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来
“真没想到,你来淮扬城不过半年便得到了民心,而为父呆了四十余年,却仍没有人记得。”
墨子柒抱着一堆小吃,在火光明亮的闹市街上,听到寒霖山一副酸溜溜的言辞,只能先叫来几个孩子将多数零食分走后,才锤了锤发酸的细腰,扭头朝着不远处的寒霖山笑道。
“您要是想被人认出来,我也可以帮您喊一嗓子,只不过这夜市您别想转了”
“呵呵算了,为父好不容易有此雅兴,你总不想破坏吧。”
虽然寒霖山说要以平凡人的身份出来,但兴许是平时行为举止的习惯难以改掉,说话的语气中也总是透着一丝威严。
“那您想好该怎么改掉自己的官腔吧,不然恐怕您一开口说话,便容易被有心人认出来呢。”
“官腔为父怎么不觉得”
寒霖山负手而立,眯着眼睛似乎在琢磨墨子柒言语中的含义,似乎是觉得自己问题出在面瘫脸上,便伸出手指捏着嘴角向上扬起。
“怎么样看上去和蔼可亲了吧。”
好吧,看来西洲凉王的死脑筋,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墨子柒捏着眉心,决定不再提馊主意,旋即转移话题,向寒霖山讲起了夜市街中的故事。
百姓的故事很多样,寒霖山却只听说过其中两、三种。
其实想想也正常,寒霖山对于百姓的认识,无非两种,一种是出行会在两侧跪拜的良民,而另一种便是伺机搞事的恶人。
所有的民间百事都不过是下属挑选几个有意义,彰显功绩的事情,经过精雕细琢与渲染过后,才是寒霖山对民间百姓的理解。
而今经由墨子柒以评书方式一说,寒霖山便觉得有些故事远比书本与卷轴中形容的有意思。
如此,二人晃悠着走在夜市街上,边走、边看、边说、边聊,时间匆匆流去,行人擦肩而过,望着街头巷尾琳琅满目的摊位,寒霖山不由觉得自己眼睛花了,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双眸,随后才站在一处卖画的落魄书生面前,盯着那副草庐秋山图竟失了神。
墨子柒也察觉到寒霖山的异样,本来说的兴奋,害怕打断寒霖山的思路便住了嘴,随即目光也朝着那副图看去。
这幅图说不上落笔有多精妙,甚至感觉画得有些潦草,明显是落魄书生画得有些匆忙。
不过那副画的内容却是很有意思,其中画着一座草庐,一片凌乱的院子,在院内一棵茁壮的槐树下,静静地坐着一个青年,伏在案前似是在琢磨该如何做画。
而桌案周围,有三、两只母鸡啄食,桌旁有一个红衣少女俯身观画,似是在与作画的青年调笑,在昏黄的画面中显得格外艳丽。
“郡主您您是喜欢这幅画吗”
落魄书生忽然瞧见墨子柒领着一个中年人站在摊位前,神色明显有些拘谨,看到郡主视线放在中年人身上,仔细打量半晌,才猛地打了个哆嗦,想要朝着寒霖山跪拜下来
“拜见”
“且慢,本王不过是微服出巡,想要悠闲的游览淮阳城夜景罢了,所以你无需在意本王身份,只管当成一个普通客人便好。”
违和啊有能耐你别自称本王啊
墨子柒也不知道寒霖山是否刻意为之,不过看到落魄书生受宠若惊的神色,便站在身侧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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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山的异样,本来说的兴奋,害怕打断寒霖山的思路便住了嘴,随即目光也朝着那副图看去。
这幅图说不上落笔有多精妙,甚至感觉画得有些潦草,明显是落魄书生画得有些匆忙。
不过那副画的内容却是很有意思,其中画着一座草庐,一片凌乱的院子,在院内一棵茁壮的槐树下,静静地坐着一个青年,伏在案前似是在琢磨该如何做画。
而桌案周围,有三、两只母鸡啄食,桌旁有一个红衣少女俯身观画,似是在与作画的青年调笑,在昏黄的画面中显得格外艳丽。
“郡主您您是喜欢这幅画吗”
落魄书生忽然瞧见墨子柒领着一个中年人站在摊位前,神色明显有些拘谨,看到郡主视线放在中年人身上,仔细打量半晌,才猛地打了个哆嗦,想要朝着寒霖山跪拜下来
“拜见”
“且慢,本王不过是微服出巡,想要悠闲的游览淮阳城夜景罢了,所以你无需在意本王身份,只管当成一个普通客人便好。”
违和啊有能耐你别自称本王啊
墨子柒也不知道寒霖山是否刻意为之,不过看到落魄书生受宠若惊的神色,便站在身侧不再言语。
“那好您,您想要什么画要不草民给您包上”
落魄书生有些不适应,原本挺直的脊梁骨莫名弯了几分,似是习惯性的恭维着寒霖山,并且做好了白送画作的准备。
毕竟,寒霖山可是西洲凉王,一个百姓敢向王爷要钱,的确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还有救命之恩的墨子柒在旁,于情于理他都没理由伸手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