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在毫无防备之下,任何动作都不会被怀疑;在怀疑之下,任何动作都是多余
白玉笙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并没有坐在墨子柒的身旁吃饭。
当然,有人可能看到这里要问了,那白玉笙之前为什么要刻意指导吕秀玉做事情呢
难道他不怕暴露自己吗
这恰恰是白玉笙纠结的地方。
可以说,当白玉笙将令牌丢进马车时,他来到淮扬城的任务便已经完成,不论他是否向墨子柒说明自己的身份,都不会影响到天下大局了。
更何况,曾经作为墨子柒的师爷,看到她的身旁已经有了新的同伴,心里自然有些不好受。
所以,他才会攀比似的强调了自己的主权,以便宣泄自己过去数个月的压抑情绪。
没错,越是心思重的人,越需要情绪上的释放,更何况白玉笙一直以来都很重视墨子柒。
可不知为何,在白玉笙发现驸马敲门走入院内时,心里竟然有了丝不妙的想法。
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会让他想到情报可能被半路截下的情况。
所以,他现在有些着急离开郡主府,想要通过机关鸟询问三百里外的景王,是否接到了消息。
不一会儿,墨子柒穿着一身杏黄色长裙,披着好似火焰般的袍子走出屋子,打量着院内发呆的“金笙”喊道“喂你们昨天收拾慕尘楼房间时,看到我的令牌了吗”
“启禀郡主,在下不知。”
“哦那我有时间再找下,不然以后办事情很麻烦啊”
墨子柒敲了敲脑袋,显然觉得自己昨晚不该喝酒,当即钻进车厢后,便朝着“金笙”的方向招了招手。
“你挤不进那三个车厢,正巧我这辆马车缺个人手,不如你给我驾车吧”
白玉笙了解墨子柒的心思,她是怕找来车夫,让两个人单独待在车厢内尴尬,所以才会自己去赶车。
也罢,好长时间没有为墨大人赶过马车了
白玉笙叹了口气,旋即便直接坐在了车架上,扬起马鞭便赶着车,走在了前往慕尘楼的路上。
车轮很稳,白玉笙虽然心里很急,但却也不愿惊到车厢内的墨子柒。
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和她能够安然相处的最后时光了,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两个人都将会成为敌人,而这种一个人赶车,一个人坐车的感觉,也恰恰是白玉笙最享受的。
至于躺在车厢内的墨子柒,她的脑袋里却是乱糟糟的。
特别是看到“金笙”赶车的背影,她总能想到白玉笙,特别是那扬鞭的手法,也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墨子柒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说自己仍旧怀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吗
不会吧我可是一直把他当成哥们的
他可以说是我最好的哥们,他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他的命,我还搭进去了一颗化形丹,按理说我作为哥们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欠他的,可我为啥总觉得自己忘不了他呢
难道说,我也到了思春的年纪
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像白玉笙了
墨子柒懊恼的敲了敲脑袋,随即便调整了一下车帘,特意将“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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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笙叹了口气,旋即便直接坐在了车架上,扬起马鞭便赶着车,走在了前往慕尘楼的路上。
车轮很稳,白玉笙虽然心里很急,但却也不愿惊到车厢内的墨子柒。
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和她能够安然相处的最后时光了,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两个人都将会成为敌人,而这种一个人赶车,一个人坐车的感觉,也恰恰是白玉笙最享受的。
至于躺在车厢内的墨子柒,她的脑袋里却是乱糟糟的。
特别是看到“金笙”赶车的背影,她总能想到白玉笙,特别是那扬鞭的手法,也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墨子柒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说自己仍旧怀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吗
不会吧我可是一直把他当成哥们的
他可以说是我最好的哥们,他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他的命,我还搭进去了一颗化形丹,按理说我作为哥们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欠他的,可我为啥总觉得自己忘不了他呢
难道说,我也到了思春的年纪
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像白玉笙了
墨子柒懊恼的敲了敲脑袋,随即便调整了一下车帘,特意将“金笙”的背影遮住,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破坏了凉王府郡主在淮扬城内的形象。
当然,既然都是“疯郡主”了,她还哪里有形象可言呢
就这样,一个享受着赶车的时光,一个担负着坐车的煎熬,路上平平稳稳,大概一个半时辰的功夫才感到慕尘楼外,白玉笙先是靠在车架上松了口气,随即才侧头笑道“郡主,慕尘楼已经到了。”
到了好啊
墨子柒在车厢内猛地打了个激灵,刚起身便发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