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随风转目去,拂晓携露迎面来。
才推开房门,白玉笙便感觉晨露混着泥土的芳香吹进屋子,情不自禁的深吸了口气,似是做好了迎接今日聚贤大会的准备,却不料远处驸马爷缓步朝着此处走来。
“看来白先生昨晚休息都不错”
驸马爷瞧见白玉笙的气色比较昨日好了不少,当即便拱手笑道。
“哪里哪里主要还是驸马爷盛情,否则白某与大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樱”
“呵呵白先生还是这么客气。”驸马话的同时,目光朝着白玉笙房间内望去,并未瞧见墨子柒的身影,当即便继续问道“不知墨姑娘在哪里”
“她啊”白玉笙能够感觉到驸马的言辞重点并不在自己,目光盯着驸马爷的同时,便笑道“墨大人在对门房间休息,需要白某去将她唤醒吗”
“需要方才荒王来到驸马府了,是有要事告诉大家,所以四大疆王的人都需要到场。”驸马直言道。
“哦敢问是什么事情吗”
荒王毕竟是值得信赖的,白玉笙没有必要排斥他,但害怕墨子柒弄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他还是想问一下,也好让那妮子做好准备。
驸马闻言耸了耸肩,随后又道“白先生随我去便知道了。”
白玉笙无奈,只得迈步前往墨子柒的房门前,用力敲了三下房门后,等了大概四、五个呼吸,听屋内没有动静,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随后拉扯着睡眼朦胧的墨子柒走了出来。
驸马爷哪曾见过墨子柒有这幅慵懒又妩媚的模样,见状先是怔了下,随后醒过神又摇头笑道“白先生能够呆在墨姑娘身旁,真的是好生羡慕呢”
“”白玉笙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还请驸马爷带路吧”
没办法,白玉笙实在不想吐槽自己受过的苦,也不想出对墨子柒不利的话,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便让驸马爷为自己引路。
驸马爷见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因为白玉笙叹气的感觉,好像对当今的生活仍有不满似的,听在驸马爷的耳中免不了有些讽刺
唉愿事情早些结束吧,等你们回到梅城我的心也安了
驸马爷不再多言,转身便引路朝着后院方向走去,先是转过几道弯,随后便迈入了一间屋子,此时墨子柒稍微清醒了些,一抬头便瞧见半步多、蝶姑娘也在屋内。
这屋子里除了荒王和白玉笙,另外三饶关系可都不算好
墨子柒暗中扯着白玉笙的袖口凑到荒王身旁,似是不愿与蝶姑娘和驸马爷靠近,荒王见了直接笑道“墨丫头是咋了最近跟人家闹矛盾了”
“没有只是墨大人有些怕生”
白玉笙回答了荒王的疑问,随后便坐在了驸马爷与墨子柒的中间,此时才见她松了口气。
“呵呵罢了,今日不过是有个消息想告诉你们。”
“昨晚在聚贤大会结束后,本王曾经去试探过玉瑶国的使者,还真别”荒王将玲珑的腰包放在桌上,伸出手指指着笑道“他们都知道这个东西代表着母神。”
“您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应该认不出来吗再了玲珑的腰包怎么在您这里”
墨子柒面色诧异的盯着腰包,随后朝着荒王直言道。
“墨大人,不可无理”
“无妨你们总要用尊称,本王才觉得累呢。”荒王伸手拍了拍墨子柒的肩膀,随后继续笑着道“可是,不久前那个姓邢的老头带着孩子去问过,对方根本没认出来腰包上的纹样,甚至连那个孩子也没认出来。”
“若是如此只能明两种情况,要么是你们那个邢牢头跟本王撒谎了。”
“要么便是前些他已经打草惊蛇,过后幕后主使告诉了他们此物的含义。”
“邢牢头没有必要欺骗您啊”墨子柒解释道。
“没错邢牢头没有必要欺骗本王,即便是欺骗了,对他而言也不会有任何好处,更何况凭借这腰包,足以证明那姑娘的身份。”
“至于打草惊蛇嘛本王继续问了他们这纹样的线路代表着什么,他们一边是,一边是地,王冠代表着他们的王”
“不对”墨子柒与白玉笙异口同声道。
“曾经邢牢头与圣女有过私情,所以知道这纹样的含义,他曾过,这圆圈代表着母神的肚子,一条横线划开霖与万物,地其实是一边的”
“你们看这就叫分歧”荒王笑了笑,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破布。
“其实,在来皇城的路上,本王便遇见了你们的那个朋友,他玉瑶国的使者很可能已经被调包,并且已经陪同着其他使者混入了昊殿内。”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所以他带着孩子与本王的四名部下前往了景德坊,打算弄清楚真正的玉瑶国使者位置,弄清楚这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阴谋。”
“昨晚,你们那位朋友潜入了景德坊,并通过这一块布告知了其中的情况。”
“怎么”
毕竟邢牢头带着玲珑,二人听到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