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剑刃和铁色的剑刃撞击。
迸射的火星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几乎要震碎耳膜了。
飞驰的牛车上,saber和rider打的难解难分。
以剑术来看,saber是肯定比rider更占优势的。
然而,战斗不单单是考虑武艺就是了。
这里的落脚点奇差无比。
考虑了一下吧,战车原本就是为了供人乘坐的,就算是战斗,也是坐车的人和外面的敌人战斗。从来没考虑过有人跳上战车。
空间狭小,那么技巧介入的空间也随之减少了。
比起技术,更多的时候是依靠腕力。
而且,这架战车可是伊斯坎达尔的战车,他可以自由的操作它。
尤其是在saber即将挥剑的时候,利用牛车急转弯,来造成她平衡崩溃,趁机反击。这种招数也让saber难以应对。
两名从者在天空中伴着隆隆雷音打的难解难分,殊不知地上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是啊,谁能想得到呢
不管是谁,看这个战斗力对比,都会觉着是吉尔伽美什的完胜吧
事实上,也应该如此。
吉尔伽美什不是因为敌人太强而输的,他完全是因为自己过于高傲,不肯第一时间拿出全力,输在自己身上。古人云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听古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战斗中,rider伊斯坎达尔偶然一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被他认定为是最终敌人,圣杯战争的优胜者应该在你我二人之中角逐而出,明明之前的酒席上还说着这样的话,结果那个金闪闪的王者居然
心中感慨,伊斯坎达尔一甩缰绳,牛车迅速落下,车上的saber不由得蹲下身体,免得被忽然改变的力量掀飞出去。
“哼看起来,那个金光闪闪的高傲王就这么退场了啊。”
伊斯坎达尔横扫一圈,已经心里明白了几分。
毫无疑问,黑贞德八木雪斋和这个黑漆漆的狂战士,应该是一伙的。搞不好,连着saber都是一伙的,大家一起过来全力对付金闪闪。
说真的,伊斯坎达尔并不觉着有多愤怒。
因为,在战场上,就是这样。
战场是无仁无义,毫无道理可讲的地方。
虽然,这些人引开自己,然后全力歼灭一个敌人,这种行为显得有点肮脏,但也不失为确实有效的战术。伊斯坎达尔并不讨厌这种动脑筋的人。
只不过
这里,原本是被他选定的战场。
在他预想中,应该是为了角逐圣杯的勇士们齐聚一堂,各显神通,相互征伐,在大乱战中,以绝对的武艺脱颖而出,最后堂堂正正的掠夺圣杯的战斗才对。
居然,被人这么利用
不愉快。
非常的不愉快。
伊斯坎达尔心里充满了这种不痛快的感觉。
并不是说讨厌,或者憎恨,亦或者是愤怒之类的黑暗情绪。
更像是
对,在假期里做好了密密麻麻的休假计划,然后刚刚开始休假,马上被领导打了电话说必须去单位加班一样的郁闷的感觉吧
那种发自内心的,一点都提不起劲的感觉
“无聊。saber,下车吧。今天余没有兴趣跟你们战斗了。”
征服王给她留下了一个豪迈的背影,阿尔托莉雅呆呆的看着征服王赤红的披风,忽然觉着心里有点愧疚。
不管这个大个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邀请诸位从者来战斗,不过肯定,他期待的不是这种,一群人围殴一个人的场景吧
“抱歉。”
“无需道歉,saber。等余重拾心情之后,势必会征服一切。哼哈哈哈,敌人越强大,征服的快感也会越激烈余心神激荡啊”
伊斯坎达尔豪迈的笑着,用力拍着心口,看他爽朗的笑容,大概没有被影响吧
今天他就好像被人打扰了酒兴一样,实在是不想继续战斗了。
等哪天收拾好心情,肯定会卷土重来的吧
虽然跟他只见过几面,但saber如此坚信。
“我明白了。下次,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做你对手。”
“嗯,那么就这么说定了,saber。无妨,下次余会挑选最合适的战场,不管你们是多少人的同盟,征服王的车辙都会碾过你们的。”
伊斯坎达尔的话说完,saber阿尔托莉雅乖乖的跳下了战车。
一抽缰绳,牛车升天,以急速升入天空。
“喂喂rider该不会那些人,已经联手了吧”
战车上,韦伯还没有明白局势。
“是。明显是联手了。真是没想到啊会让余如此不快啊。”
伊斯坎达尔哼了一下,双手抱胸,眉头紧锁。
“居然,是围攻那个金闪闪的archer,居然不是围攻余余被小看了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