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先前时候看起来,还年轻很多。”
谢知意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眼前这个李纯阳,从一代剑仙瞬间跌落神坛,变成人人喊打的渣男。
这还不够,他必须要把这个男人和新月教死死地捆绑在一起,然后再将其推到风口浪尖,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我…,我昨天不小心,被新月教的三位祭司给虏到了背阴山。在那里,我见到了无面,也就是新月教主波雅多。
她得知我是阎老的徒弟后十分震惊,不仅放我离开了新月教,还让我给你带句话。说…,说你们的女儿在南都;还说…,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谢知意说完这些话,便偷偷地观察起李纯阳的表情来。见他先是吃惊,然后错愕,继而又变得万分痛苦。
----末了,才老泪纵横,颤抖着双唇问道:“那她,还过得…,可好?”
见李纯阳深信不疑,谢知意这才壮着胆子,信口胡诌道:“好什么呀?听说她当年未婚先孕,产下一女之后,便投江自尽了。
后来虽然被一位修罗族的妖人救起,幸免于难。可是却遭受了撕脸剥皮之痛,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怪物,还被那些江湖之人戏称为----无面!”
李纯阳听到这里是瞠目结舌、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就是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跌坐在身后的雕花圆凳上。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位痴情的师妹,竟然会有如此凄惨的经历。回想起当初,他曾被吕新月借酒灌醉,之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早已经忘得是干干净净。
到如今,他才明白。原来是那吕新月为了挽留自己,已经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还恰巧有了身孕。悔不该,当时没问清楚便一走了之,才酿下滔天之祸,欠下了半生风流债!
----也罢!该来的,终究会来;该还的,也迟早要还给人家。可是,李纯阳眯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师弟,那剑眉微蹙,若有所指的说道:
“我看你秀外慧中,根骨奇佳,确实是个习武修道的好苗子。但是,你这眉心之处,却时有时无的散发着一缕缕黑气,想必是欲速不达,练习了什么不该练习的妖法吧?
我劝你还是摆正心态,循序渐进,好好地练习阎老所传授的《天罡一气诀》。否则,你阴神耗损过度,邪气缠身,就算是日后能够领悟大道,也只能沦为三教九流之徒!”
李纯阳说完,便推开房门出去了。那宴会还没有结束,他便把主桌上的龙清风、李耀、华子翔以及燕青龙等几位大人物给请到了内堂的小厅里面。
在座的几位,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李纯阳此次北行的用意。虽然那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可是心里面却在埋怨他太过心急。
毕竟,叶风所指的《凤峤》,那可是能够和《龙渊》比肩的超级人才培养基地。就算是国家求贤若渴,那也得先考核考核他叶半条是不是对祖国,对人民绝对的忠诚吧?
这个先放下不说,单是要构建《凤峤》的基础建设,恐怕也得两三年之余,就不能循序渐进,慢慢来吗?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水滴石烂亦不能几朝贯穿。这年头人心易变,谁能够保证他叶半条不是铁盘子里面装开水----三分钟热度?
就算是在座的几位都能够点头儿答应,还不得要和上面几位老爷子通通气,开个小会讨论讨论吗?
“当初,我曾拜入那逍遥散人阎天罡门下为徒,学习了上乘调息之法《天罡一气诀》。后来,不知怎么,竟怪象横生。
我那腹中经常会有一股子阴寒之气,从涌泉升起,意欲冲破金阙直上灵台。诸位都是武道好手,自然清楚这是气血逆行之表象。
可是,我再三练习,甚至还向阎老亲身求教,也没能改变这等情况,修为更是停滞不前,难以寸进。
没办法,我不得已便离开了逍遥山庄。这期间,我有过一位师妹,她曾对我芳心暗许。假借生日之名,在酒中撒药,将我灌倒!
本以为,我离开之后,随着时光飞逝,这情感渐淡,她也就慢慢地接受了现实。不曾想,那晚我醉倒之后,她便将生米给煮成了熟饭,还因此怀了身孕。
若不是,刚才那姓谢的年轻人带话给我。直到今时今日,我还不知,当年的师妹吕新月,已经变成了今天的新月教主波雅多。
说起来,都怪我不辞而别,才让她气急生悲,在产子之后投了江。虽然被人救起,幸免一死。却因此遭受了撕脸剥皮之痛,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
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经历这些的时候,他叶风应该还没有出生,乃或是在穿开裆裤吧?
我会即刻启程,前往南都背阴山,与那新月教主波雅多来一个生死决断。还请各位老朋友看在我李纯阳的薄面上,对他叶风网开一处,他确确实实和新月教没有半点儿关系!”
李纯阳说着,忽然就对着在座的几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他满脸歉意的握住燕青龙的双手,苦笑着说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