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靠近那个长着绿色眼睛的家伙,奈何人家好像是有所感应一般,你追我赶,始终和催眠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天色渐暗,催眠师跟随着那个身影也越行越远,终于在一条小溪边跟丢了。他懊恼的沿着小溪往前走,眼前突然一亮,竟然有男男女女好几个同学在溪边的大石头上野餐。这下子机会来了,他弯着腰,低着身子躲在了溪边的树林里,等待着下手的机会。而他身后的不远处,也正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许久,才有一位男同学吧唧着嘴向树林这边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伸手摸向了腰间的皮带,似乎内急,想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一般。刚刚脱了裤子蹲在地上,便有一只嫩白光滑的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回头,还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但见这搭在他肩头的柔嫩大手就那么轻轻的弹了个响指,瞬间这名男生的双眼便迷离起来,人也昏昏欲睡。
催眠师连忙伸手扯下他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牌子,上面是一张照片和他所在的系别班级,以及他的姓名信息,反面是红色的“通行证”三个大字,上面还盖着南都军区的大印,末尾是一个手写的限制时间,刚好是一个月,想必正是这些南大的学生来部队参加军训的日期。
有了通行证,催眠师便不再犹豫,尽管他没有穿那难看的迷彩服,但是,这上山游玩的学生们也不是全都穿了那迷彩服的,倒是不会引起那门口守卫的注意。他有模有样的学着那些学生的样子,一边低头在手机上一通乱按,一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军区大门。他不动声色的抬腕观看,然后把一个肉色的微型耳机塞进了耳孔里,打开开关,连接上网络,然后便传来了一个磁性的男人声音。
有人指挥,事情倒也做的顺风顺水,没多大功夫,他便来到了一个看守严密的大铁门前。此时的催眠师一副士兵的打扮,手里面还握着一把威风凛凛的军用半自动步枪。再过三分钟,便是他们换岗的时间,他有些紧张,但愿没有人能够把他给认出来。这次任务,他一定要成功。
苏星辰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前,看着面前笔记本电脑里的监控画面,对着耳麦说道“所有人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正常交接工作即可,尽量不要和那个陌生的面孔说话,放他进去,无论他做些什么事情,只当做没看见就行。”
有了对方的放水行为,催眠师果然就轻而易举的来到了魔术师的牢房门前。趁人不注意的空档,他把一根细小的钢丝制品从那个牢房的小窗口里塞了进去,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开了。任务已经完成,他也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便时刻寻找着时机,想要走出这个监狱。奈何他无力的发现这里竟然全部是只能从外
面打开的钢铁大门,也就是说,除了那每天的两次换岗时间,其他时候,是没有机会从这里逃离的。
魔术师今天很兴奋,他来到这个监狱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可是除了每天的早晚两顿饭,似乎对方并没有要提审他的意思。他也知道,华夏是一个法制的国度,讲究人证物证俱全才能审判量刑,否则是不能定罪的。他们要告自己什么强暴女兵吗似乎他所作的那么多事情之中,只有这件事是彻彻底底的留下了证据。至于那个李,他没有想过,她应该是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讲出来的吧
握着催眠师送进来的小东西,他虽然激动,但是也有些犹豫。这里可是华夏的军区大牢,一国之部队监狱,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能够逃出去。他得先想个办法,必须要弄个替身呆在这里,他才能够易容幻化成那人的模样混出监狱。如果没有替身的话,怕是还没等他走出监狱的大门,便会有人按响这监狱中的报警装置,怕是到时候一个个挨着检查,最终还是会被缉拿归案,现出原形。
他仔细的在心中盘算着,每天两顿饭,早一顿,晚一顿,每顿饭前,接班换岗的人员连同送饭之人一并进来;然后交接换岗;饭后,下班的人员和送饭之人会一并出去,完成换岗交接。今天的晚饭还没有送来,说明晚班的换岗人员还没有进来,他还是有机会在今天逃出监狱的。于是便走到门口,轻轻的对着铁门敲击了几下。这是他们组织的内部暗语,只有他们的人才能够听懂其中的意思。
催眠师假扮的士兵狱警在各个牢房的门口晃悠着,始终没有发现驯兽师的踪影,他也试探着敲了敲几个看不到人影的牢房,却始终是没有得到回应。他郁闷的想着,如果救一个人,就要让自己犯一次险的话,那还真的是有些不值。这两个废物,但愿他们还是梦神大人最忠实的奴仆。
“咚,咚咚,咚咚”魔术师有节奏的在墙壁上敲击着,那牢房的门板是钢铁所制,他刚才敲过,声音太过浑厚,容易被外人发觉,最终还是选择了敲击起来音色更加沉闷一些的墙壁作为信息传递的根源。
“咚,咚咚,咚咚”终于,几分钟以后,他等来了对方的回应,也知道了前来救援的应该是催眠师,至于驱灵师,那家伙更擅长用一些灵异的手段跟他们交流。
在漫长的等待中晚饭终于送来了,而魔术师则非常及时的肚子疼痛起来,他的身体弓成了虾米状,七窍流血,躺倒在地上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