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他摇摇晃晃的往屋子里走来,“臭小子,我问你话,你是不是把我的手表偷去卖钱了”
屋内三人目光却集中在了奥尔多身上,在霍法为他们解释完梦境理论之后,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一切不是真实的,而是这个叫奥尔多男人的噩梦。
“你哑巴了”醉汉站在奥尔多身边,唾沫星子横飞,他伸手向奥尔多衣领抓去“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我我从没拿过你东西,都是你,自己赌博输掉的。”奥尔多牙齿打颤,艰难的说。
“撒谎”
醉汉咆哮着把酒瓶扔到一边,“你在嘲笑我技不如人么,我告诉你,这两天,我可一直都在赢”
他高高抬起右手,一拳砸了下去。那拳头离奥尔多鼻子只有一厘米的时候,他被猛的推开,中年女人拦在他面前“奥尔多,快快走,离开这里。”
奥尔多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后退两步。
醉汉“都是你惯的,你看他,现在像什么,都已经会做贼了”
“够了,伯克利,你的手表是我拿走的”
女人尖叫道“你输掉了那么多东西,总得留下来点什么,手表我已经卖了,要找你去旧货市场找吧”
醉汉气的浑身颤抖起来,“好啊,好啊,好啊,你拿我的东西,买这些食物,来招待这些一文不值的陌生人”
他一巴掌重重的掼在女人脸上,将她打出一米多远,撞在墙上。
霍法眼皮抽搐了一下,克洛伊猛的捂着嘴巴,惊恐的瞪大眼睛。安克尔贴着墙准备往外开溜。奥尔多缩在墙角,一动都不敢动。
“我在家的时候,你每天只给我吃腌黄瓜”
醉汉拾起酒瓶,一酒瓶砸在女人头上。
“隔壁的多尔科和你滚床单之后,你他妈还给他做三明治”
女人抵抗尖叫,武力逐渐升级,酒瓶砸碎又换成了桌上的陶锅,陶锅碎掉后又变成了厨房的菜刀。没一会儿,中年女人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克洛伊颤抖的站起身,想要上前阻止。霍法拉住了她“这些都不是真的,快跟我离开这里。”
醉汉放开女人,摇摇晃晃狞笑着向奥尔多走去。走着走着,体型越来越大,由一米七五涨到两米,又涨到三米,再有三米涨到四米,他撑破了衣服,顶破了天花板。
奥尔多哆哆嗦嗦的抽出魔杖,他平举魔杖,想要释放法术,却连咒语都念不出来。
“奥尔多。”霍法提醒他,“别胡思乱想。”
他的话没什么用,男人越来越大,肌肉甚至都撑破了皮肤。他轻轻一勾就把桌子给掀飞出去。安克尔试图从男人身旁溜走,却被他罗马柱一般的手臂直接砸了回来。
他倒地吐血怒吼“奥尔多,你在干什么,别乱想,先让我们离开这里”
“你的存在毫无价值,你的生命毫无意义”
巨人醉汉咆哮着,无数巨虫从他嘴巴里涌了出来。他变得越来越狰狞,越来越怪诞。
霍法想要砸窗带着克洛伊逃生,可这间屋子也变得极为坚固,玻璃竟然泛起了花岗岩的色泽,一切都不再以常理来衡量。
巨人首先抓住了离他最近的安克尔,它捏着他的脑袋,对着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安克尔抓着巨人的手指,气急败坏的悬空蹬腿“奥尔多,混账你敢这么对我”
然而奥尔多已经扔掉魔杖跪了下来,他缩在客厅角落抱头痛哭,丝毫没有一点成年巫师的风范,脆弱的就像一个孩子。
他们身处奥尔多的噩梦之中,无法离开。
克洛伊咬咬牙,对霍法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你给我拖点时间。”她看着奥尔多说道。
“你确定”
“快去”
“我信了你的邪死神棍”
霍法嘴里咒骂着修女,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撸起袖子举起墙角的圆板木桌,大声嘲讽道“嘿,傻大个”
举着安克尔的巨人看了过来“你说谁”
无数虫子簌簌从他嘴巴里掉了下来,下雨一样,霍法举起大圆桌挡在头上。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卖手表的钱在哪儿”
“哈在哪儿”
霍法邪魅一笑“在旅店,你老婆拿你的钱和别人开房。”
“去死”
轰
被扎心的巨人抬手将霍法手里举着的圆桌砸了个粉碎。霍法就地狼狈一滚,躲开了这暴躁一击“说不定杜蕾斯也分了一杯羹,你光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
吼
巨人扔掉了安克尔,追着霍法把屋子里的楼梯和家具砸了个稀巴烂。可怖的虫子爬满了整个屋子。
就在霍法疯狂口嗨巨人之际。克洛伊跑到在缩在角落里痛哭的奥尔多身边蹲了下来,抱住了他的脑袋,轻轻的哼起了儿歌。
挥臂重击的巨人动作一顿,身体一点点的缩小下去,连带着他的表情也迷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