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着年轻人的派对,声音嘈杂刺耳。
他不喜欢这种放纵式的娱乐,这娱乐让他压力山大,让他疲惫不堪。
一个不知名的格兰芬多女生挤到他身边,将一杯橡木酒递到霍法面前“要跳舞么”
霍法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随后他接过来酒,带着僵硬的笑容一饮而尽。这笑容如同扣在他脸上的面具,坚硬且脆弱。
“不了,我有舞伴了。”他说。
“咦,在哪儿”女生问。
“她去上厕所去了。”
霍法推诿道“一会儿回来。”
“切。”女生撇撇嘴,站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差不多的女生坐了过来,问他“跳舞么”
霍法还没有回答,威廉便靠了过来,贴在女生肩膀上“老兄别这样,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一下嘛。别太拘束自己,今天校长他们都不在嗝”
他万圣节的妆,不知道是被洗掉还是被人舔舐掉。看起来不人不鬼。
霍法面色微冷“你玩得挺开心啊。”
威廉一愣“你干嘛不让自己过得开心点”
这句话让霍法有些受不了,他推开威廉和那个女生,在狂热之徒有些莫名的眼神中,快步走出大厅。
走出大厅后,他脸上的表情由微笑迅速变为疲惫。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通过脸部的肌肉收缩,来带动情绪发生变化,好让他融入身边学生的狂欢之中。
但这是徒劳。
面具下的他感到刺骨的孤独。
人群中的孤独。
他不由得想,这样的学校,是自己曾经幻想的那样么
他甚至怀疑自己为这所学校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为什么在习惯了神奇的魔法之后,这里和一所普通的欧洲中学并没有太多区别。
他很想找个地方,安静地看一下书。他很想和米兰达聊聊天,他甚至开始怀念和阿格莱亚一起冒险的日子。
虽然阿格莱亚最喜欢做的就是给他添乱,最喜欢的就是凭空给他制造一大堆麻烦,但现在他宁愿回到一年级,和她在魔药课的教室里争锋相对的日子。
墙壁上的火盆让他的脸庞忽明忽暗,他的影子在身后的墙壁上拉得老长。走到大概七楼的位置后,他抑郁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点。
而这时,一丝细微的耳语从他耳畔传来。
“哼,自命不凡”
“什么人在说话”
霍法一惊,扭头四处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听到什么东西。油画里的贵妇人在察觉到他的眼神之后,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好奇地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在大厅喝多了,面前的走廊和魔法楼梯像水纹一般波动起来,一些斑斓的色彩流转在楼梯上,如万华镜一般,霎是美丽。
霍法揉了揉眼睛,那波动又缓缓消失。他赶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识海。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怪脸出现。
“喝多了么”
霍法嘟囔了一句,“这些该死的家伙。”
随后,他在一众油画的窃窃私语中,走上窄桥,来到了拉文克劳的鹰环面前,鹰环张开翅膀
比生命更重要
比死亡更恐怖
贫穷的人抛弃
富人一直追求
吝啬鬼愿意献出
挥霍者却要保留
鹰环出完谜语,便在原地开始等待。
霍法被这个问题难到了,鹰环从未提出过这么难的问题。一般来说,鹰环越不欢迎的人,提的问题就会越难。难道说鹰环一点都不欢迎自己么
他揉着脑袋,在窄桥上转来转去,试图想清谜语的答案。
比生命更重要
比死亡更恐怖
贫穷的人抛弃
富人一直追求
吝啬鬼愿意献出
挥霍者却要保留
见鬼,这究竟是什么谜语完全猜不出来。
他心想这要是阿格莱亚现在在身边就好了,她从没有被任何谜语难倒过。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身边传来了淡淡的问话“你怎么了我能感觉到你很纠结。”
霍法一转身,看到一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少年站在身后,他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拉文克劳蓝青色长袍,黑色头发,黑色眼睛。长相普普通通。
“你猜不透鹰环的谜题么”
陌生少年问。
霍法看着对方,想了半天,发现自己从未见过对方,拉文克劳的人本来就很少。如果见过,多多少少都应该有点印象才对。
“我猜不透。”
霍法摇摇头,“你又知道”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很笨。”
少年轻声说道“不过说起来,我更喜欢在楼下参加聚会,那样会更让我开心。”
“哦,这样啊。那你玩得开心点。”
霍法转过头,继续看着鹰环,猜测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