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星君身姿挺拔,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之姿。
他神色恭敬至极,双手缓缓抬起,恭谨地拱手行礼,同时朗声道:“太白星君见过神农道友。”
那声音中气十足,在这空旷之地回荡,透着一种不卑不亢的敬意。
那巨灵神本就身形魁梧,此时满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柿子一般。
他的眼睛时不时偷瞄太白星君和神农,像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鲁莽,那只大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挠得头皮沙沙作响.
有些尴尬地站在太白星君身后,那庞大的身躯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武将鲁莽,让道友见怪了。”
太白星君目光坚定而澄澈,犹如深邃的湖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决。
他不再管身后的巨灵神有什么想法,毫不犹豫地转头朝着神农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暖阳下盛开的花朵,轻柔且温暖,让人看了心生亲切之感。
本来就不想跟巨灵神动手的神农,一直紧绷着的神情此时微微舒缓,就像拉紧的弓弦松了些许。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轻松。
那轻松仿佛是乌云散去后的一抹晴空。
看到太白星君阻拦了巨灵神与十万天兵,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微微松了口气,轻轻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也赶忙对着太白星君回礼,身姿优雅而谦逊。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那笑容似涓涓细流,温和且宁静。
他不疾不徐地说道:“见过太白道友,今日我是前来突然,这位天将警戒也是正常事。”
他的语调平稳,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透着一种大度与包容。
本来就后悔自己冲动的巨灵神闻言,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释然,就像黑暗中划过的一道亮光。
他立马挺直了那如铁塔般的腰杆,胸膛也高高挺起,极为诚恳地立即顺着台阶行礼道:“方才多有得罪,道友请见谅。”
他的眼神中满是真诚的歉意,动作虽略显笨拙,但诚意满满。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顿时寒暄起来。
太白星君面带笑意,那笑意更加浓郁了些,如同盛开的牡丹,态度亲和,举止优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透着一种老于世故的圆融。
神农也是神情平和,那平和就像深不见底的幽潭,波澜不惊。
他举止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度风范。
巨灵神则略显拘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却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这和气的氛围如同春风一般,轻柔地、迅速地将方才剑拔弩张的禁制形势瞬间化解。
远处的十万天兵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就像铜铃一般,张大了嘴巴,嘴巴大得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刚刚都要打起来了,那紧张的气氛仿佛能将空气点燃,怎么突然就有说有笑,就差把酒言欢了。
这种转变就像白日突然变成黑夜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又寒暄了一会儿,三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清晨的薄雾,若有若无却又真实存在。
看气氛终于好了起来,太白星君这才微微抬眼,那双眼眸中带着询问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子,朝着神农问道:“不知道友前来天庭,所谓何事?”
看到对话终于进入主题,巨灵神那庞大的身躯微微一震,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多余。
他赶忙闭上那张大嘴,嘴唇紧紧抿着,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随即,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易碎的薄冰,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谨慎与敬畏。
而神农见状,清了清嗓子,神情庄重地开口说道:“在下方才已经与天将说了,今日前来,是为了告状。”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间,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
太白闻言,双眸一闪,那眼中像是划过一道流星,短暂的光亮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刚刚在下天梯的时候,他就全神贯注地一直监视此处,眼睛都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他自然已经知道神农说过要来天庭告状,当时就隐隐觉得此事有些棘手。
但此时再次听到对方肯定的话语,太白星君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由得有些苦恼与疑惑。
他那光洁的额头微微皱起,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下垂。
他与巨灵神的想法一样。
天庭虽然是天道敕封的三界中枢,那是高高在上,如同闪耀在无尽苍穹之上的璀璨星辰,凌驾于众生头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问题是,天庭刚刚建立,就如同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根基还未稳固。
别说一统三界了,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