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审讯室里的寂静。
蒋维利被惊吓得抖动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慌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可是那椅子却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无法躲避,无法逃脱。
秦叔良紧接着一声呵斥:“钟正清说他贪污的农田补贴费90%都被你拿走,合计有多少?”
秦叔良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直射蒋维利,让蒋纬利惊恐万分,浑身发抖。
蒋维利哭丧着脸,摇摇头:“记不清楚是多少?这个有账可查。”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身形可笑至极。
“狡辩罪加一等,这么多年,他给你多少钱?”秦叔良怒视着蒋维利,“说,到底拿了多少钱,从实招来!否则你等着我下一步的措施!”
秦叔良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愤怒,双手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给蒋维利一拳,甚至要扒掉犯罪嫌疑人的皮囊。
蒋维利叹着气说:“没多少,一二十万吧!”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欧阳丽娜点了一下手机,站起来走到蒋维利的对面,将手机里的微信内容递给他看,瞪着双眼厉声怒斥:“蒋维利,老实交代,是不是两百一十八万?你从一个村干部手中就拿了两百多万,全镇十五个行政村,你到底贪污了多少钱?快说!”
欧阳丽娜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对蒋维利的厌恶和鄙视。她无法容忍这样的腐败分子继续逍遥法外。
蒋维利几乎要瘫软下去,有气没力地重复着那几句话:“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但是他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欧阳丽娜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与自己的办案搭档秦叔良相视而笑。
两人的笑容中透露出对正义的信心和对腐败分子的不屑。他们知道,无论蒋维利如何挣扎,最终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秦叔良一脸愤怒地说:“蒋维利,你到底贪污受贿多少钱?要是不从实招来,你就准备把牢底坐穿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代清楚,迅速叫家属把赃款退了,争取早日重获自由,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吗?”
“可以从电视剧里面获得启示,想象一下监狱的生活有多可怕!”秦叔良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劝说蒋维利坦白交代。
蒋维利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他知道,上千万的贪污受贿,要是都认了,弄不好就有可能被判死刑,起码是无期徒刑。
蒋纬利才四十五岁,如今的平均寿命是七十六岁。他估计自己能活过八十五。如果供认不讳,自己就要坐四十年的牢,想想就害怕,双手又开始了发抖,就像特发性震颤病入膏肓一样。
秦叔良乘积又拍了一次桌子,厉声呵斥:“蒋维利,你就是一句话不说,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查账,找机关干部、村支部书记和村委会主任拷问,一分一毫都可以算清楚弄明白的。如此一来,你死定了!”
“死定了”这只不过是秦叔良的口头禅,但在蒋维利听来,就是被枪毙的意思。
此时此刻的蒋维利,心情是复杂的,紧张的,害怕的,恐惧的,矛盾的,侥幸的。所有的情绪交织着,缠绕着,纠缠着他的心。
蒋纬利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自己的家人,害怕自己的罪行会给家人带来灾难。他也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如果承认了罪行,自己的人生就将彻底改变。但是如果不承认,又能逃避多久呢?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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