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母亲。我们内心深处都盼望着她能过得好,或许在经历了无数的挫折和打击之后,能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进而慢慢地走向改变和好转的道路。”
张恒山无奈地苦笑,长叹一声:“哎,我对陈丽的了解比你深得多,那种性格,想要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从整个家庭的角度来看,或许陈丽离开人世比继续活着更好。正因如此,我真的难以提起任何精神去看望她,她的生死存亡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不再牵动我的情绪。”
“倘若恒山哥早些时候便具备如此坚定的决心和果敢行动,或许你自己,以及强儿,都不必经历这些磨难。我这样说,并非仅仅因为陈丽曾与我发生过冲突。陈丽在社会上的所作所为,无疑是一个残渣余孽,早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她在监狱中之所以会遭到众人的厌恶,除了大家普遍痛恨贪官污吏的共性原因外,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那就是陈丽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性格。她的性格过于恶劣,导致她在与人交往中常常引发冲突,使得人们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李贵英对张恒山当前的选择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且继续以客观的态度深入剖析了陈丽在监狱中遭受众多犯人殴打的原因。她认为,这一事件并非偶然,而完全是陈丽的性格使然。
张恒山对李贵英的洞察力表示了极高的赞赏,连连点头称赞:“贵英妹子真是目光如炬,看待问题能够深入本质,真是一针见血,让人佩服不已啊!”
赵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桌子下方轻轻拉了拉妈妈李贵英的衣襟,以此示意她不要再说出对陈丽的负面评价。她希望妈妈能够尽量以劝慰和安抚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公公,避免他因愤怒而情绪激动。
赵倩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家庭的和睦至关重要,因此她竭尽所能地想要化解这场潜在的家庭纷争。
李贵英可能真的对陈丽怀有深深的恨意,也可能她想要为张恒山说几句公正的话语。但无论她的初衷如何,她所表达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挚而无虚的。
李贵英补充道:“恒山哥,倘若陈丽还在人世,我强烈建议你尽快与她办理离婚手续,彻底与她划清界限。”
“妈,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等婆婆出狱之后再做决定。她现在毕竟不在家,我们也不必那么着急。离婚与否,其实在当前这个阶段,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赵倩面色凝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母亲,一字一句地说道。
“倩儿,你怎么还是没能记住呢?即使过去了八年,如果那个人仍然与你共处一屋,继续收受贿赂,让你陷入犯罪的泥潭,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恒山哥的话确实有道理,她若离世,或许对我们而言更为妥当,免得她再给我们招来无尽的麻烦!”
李贵英义正词严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每个字都仿佛带有千钧之力,令人无法忽视。她的态度坚决,不容置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她对于这一问题的深刻见解和坚定立场。
“妈,您就别再唠叨了。八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也许到那时,我根本就不是领导干部了,又何谈收受贿赂呢?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知,对吧?老爸,咱们都早点休息吧,别生气了。生气真的对身体很不好,不值得为了不确定的事情气坏了身子。”
赵倩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并不希望自己的母亲继续劝导公公和婆婆离婚。
赵倩知道,妈妈这样的主张,不仅可能无法解决问题,还可能进一步加剧家庭矛盾,导致更多的不愉快和纷争。
赵倩希望家庭能够保持和谐与稳定,不希望看到任何成员因此受到伤害。因此,她决定采取行动,尝试阻止母亲继续劝离的行为,以维护家庭的和谐与安宁。
此刻,陈丽无力地倚靠在看守所的专车座椅上,脸色如同被霜打的秋叶般惨白,几乎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无论郝慈梅如何呼喊她的名字,如何用力地推搡她的肩膀,她都像是失去了知觉,没有丝毫的反应。
陈丽的这种状态让车里的人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和不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悄悄吞噬着她的生命力。
所长焦兴福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对着郝慈梅训斥道:“郝慈梅,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不是在值班吗?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陈丽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你难道不知道陈丽是县长赵倩的婆婆吗?这种关系,你可得给我小心应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郝慈梅面带紧张地表达道:“所长,陈丽这个女人真的让人无法忍受,她的品行简直差劲到了极点,以至于所有的女犯人都对她心生厌恶。您说,我怎么可能做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着她呢?之前我就曾预言过,无论陈丽被分配到哪个牢房,那个牢房都会变得鸡犬不宁。再说,赵县长是一位极其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好领导,他一贯公正无私,主持公道,怎么可能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呢?”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如果其他犯人意外离世,我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