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来过,看来是有的找了。”
“既然来了,再难找恐怕也必须找出来了,躲在暗处的人,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该出来了吧?”
李玉湖漫不经心一句话让躲在不远处摒蔽气息的公孙静心里一紧。
难不成被发现了?
心中合计道以自己现在本领,单独对上一个或许能逃命,但对上这么多人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骑虎难下时候忽见一阵罡风从侧面袭来直朝司马云一行人而去,但那道罡风到底还是没到司马云一行人近前,只是百步之外便停了下来。
化作一道人影。
一个老鼠脸留着两撇胡子的人。
“阁下可真是阴魂不散哪,从我们离开江南开始便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如果我没记错,那东西我已经全部交给了屠魔大会,为何还紧咬着我不放呢?”
司马云颇为头痛。
那老鼠脸冷冷道。
“上次你从我手里逃掉那人嫁祸给我们左使,以为我们定会内斗,可能你想不到没用多久便被我们识破了你的手段,至于那件东西,有人去取,用不着我去帮忙,我只是很关心你们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就为了这个跟随我们一路?”
司马云啼笑皆非。
“我们只是觉得江南呆的太久了,才出来散散心,莫非你觉得这样都能生出疑心?再者,其实我们本来跟你们魔教并没有什么瓜葛,说起来也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交出去了那件东西,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来骚扰我们,我们也不会主动去找你们麻烦。”
“可惜你们已经惹了麻烦了,你们杀了我们兄弟,现在又跟我教内鬼扯上了关系,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又能怎么样呢?就凭你,你以为你能在我身边这几位手下活得过三招?”
“我不会跟你们硬拼的,我还不至于那么傻跟一位陆地神仙去硬拼,我只是得了教主命令跟着你们就行。”
“那就是说这个跟屁虫你是做定了?就因为一个不知道究竟存不存在的内鬼?”
“内鬼是一定存在的,不然你司马云以为自己能活到今天?并且,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你们应该来的,莫要惹来了实在没必要招惹的麻烦。”
“那不好意思,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那么你现在走不走?不走的话恐怕就会没命了。”
言简意赅,老鼠脸不愿走,却不得不走,但即便如此依旧没有离开太远,他要跟踪司马云一行人,才能知道那学会了左宗野本领的内奸究竟是谁,至于江南事,他是不需要担心的,因为江南有人,有很多人,很多江湖百年难得一见的高手齐聚一堂,有正有邪。
只要有他在,司马云一行人一但发现什么端倪,他会第一时间传信出去。
他不担心司马云会杀了他,因为他知道司马云倘若想对他出手也不会等到现在。
司马云无非是在双向利用而已。
一边利用那内鬼知道魔教所有的情报,一边利用自己制衡那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内鬼。
只要他不走,司马云想做什么事情,那内鬼绝对管不到,亦不敢出面来管。
江南之事闹得太大,屠魔大会之后第二天便迎来了当朝三殿下轩辕宏观的亲自接见。
对于这位素未谋面却早就听得传闻的三皇子,大多数人都怀揣毕恭毕敬之心,便是连三清弟子都尊敬有加。
年纪轻轻如此韬光养晦实在难得。
当日里受了轩辕宏观邀请前去赴宴的大多数都是门派代表,轩辕宏观倒也知道人心,先是与众门派分别打过招呼敬过酒之后才冲上清年轻道人道。
“而今天下情况危急,在这种时候出了这种事情,本宫当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应该感到悲伤,庆幸的是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的盛会,悲伤的是这种种盛会却不是在和平年代之下的欢聚一堂,而是在江湖厮杀中的剑拔弩张,魔教,我听过,无恶不作,害了林家一千多条人命,惹得江湖怨声载道,门下高手无数,前不久太子殿下,也就是我那位将来将会继承整个王朝的哥哥传信给我,要我一定要彻查这件事情,我时常在想,魔教也是我北魏子民,既然大家同是魏人,如果能同气连枝起来共同对付蠢蠢欲动的西域百万雄师那该有多好,不说多的,只要一个人能拼掉十个西域番兵,那我北魏也是压力倍减,到时候又该多好对不对,只可惜事与愿违,魔教做出如此举动,朝廷不会善罢甘休,诸位武林同道亦没有置之不理,这一点,本宫还很是欣慰,只是魔教人多势众,高手如云,光凭我们这些人恐怕是很难将其连根拔起,故此我想问一句,三清的门中真人人物何时才会下山前来相助。”
“快了。”
陈宜拱手毕恭毕敬道。
他是掌教真人门下亲传弟子,自然当此一问不得不实实在在交代。
“前两日家师派来黄鹤传信,问我江南情况,贫道便将事情所有经过原原本本传信回山,算算时间,师父他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