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云道。
“看来我是关心则乱了,”
除了他们一行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司马云已经得到了那件东西,即便是方兰生与明月也只是以为司马云费尽心机得到的那琉璃瓦被那怪蛇给夺了去。
司马云召集了李玉湖剑无求姜明老剑神几人再度打开那包袱中的琉璃瓦时候,其他人并不在场。
哪怕前面不久才答应九大爷出手杀人,依旧阻拦不了对林家誓死也要保护的
东西的兴趣。
历经年月洗礼,这琉璃瓦已不复当年光彩,上面已沾染了不少尘埃,司马云取来净水反复清洗干净之后才在灯火下仔细打量。
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说林家的东西自然是造价不菲,可这透明琉璃瓦说破了天也最多不过几两银子,并且上面并无什么文字或是典献,如果那件东西真是这琉璃瓦,那它又会暗藏什么玄机?
司马云不知道的是,这一夜仔细端详这来之不易的宝贝同时,亦有另一帮人同样围在一起观看被他调包的那四张琉璃瓦片,瓦片中暗藏血红色纹路,似是一副地图。
左宗野感受着这瓦片上的丝丝冰凉,良久后才道。
“这上面并没有什么机关,不过就是普通琉璃瓦罢了,教主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是这样一件东西?我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所以说我时常说你不如宫九。”
白发黑衣蟒袍中年男人淡淡道。
“我这么说你也不要觉得不服,蛇王将这件东西带回来,险些丢了性命,我们更是耗空了心思,为的就是这么几个瓦片,若真是随随便便便能看出其中奥妙,这四张瓦片又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这么多年?你不妨仔细打量这瓦片上的图案,是不是发觉很像是一副地图?”
“的确像是地图。”
作为魔教两大使者之一,被自家主子当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不如宫九,没人会觉得开心,左宗野也不开心,只是却隐藏的很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四张瓦片上的纹路若是全部连接起来,的确像极了一副地图。
“难不成教主花费这么多精力,甚至于不惜掀起整个江湖风波,为的就是这么一副地图?我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奥妙,如果是藏宝图,我觉得我们已经不缺银子花了。”
魔教的确不缺银子,历经不知多少代人的财富积累,这里的金银财宝已经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魔教绝对不会为了钱出手。
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白发黑蟒袍男人笑了笑。
“钱这种东西可能谁都不会嫌多,不过当金钱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坐拥此财富的人总会想到去做凌驾于金钱之上的事情,这些年你极少出去单独行动,唯一的一次也是被姜文太困进了姜家地牢里,故此你对中原大地可能并不了解,所以你看不出来这幅地图也是情急之中的事情,不过我并不会因为带回来了这么一件宝贝而感到高兴。”
男人一字一句道。
“因为你们已经被人给耍了。”
这修建在悬崖峭壁之上的魔教仪事大厅伴随着此男人一句冰冷的话,好似整
个大厅都坠入了那位九公子的冰霜之力中,魔教中除了那两位老人,四大王,两大使者,六散人如今差不多已到了一半,皆好似因这一句话变得寒颤若噤。
“这…怎么可能?”
左宗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蛇王几乎是花了半条命的代价才将这东西从司马云手里弄出来,更是险些被司马云下了套,怎么可能被司马云耍?”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如宫九。哪怕他平日里极少说话,看教中任何人都好像不顺眼的样子,司马云是何人你们可能并不了解,但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司马一姓从何而来。”
左宗野仿佛联想到了什么一般沉声道:“属下自然是听过的,如今废弃变成乱葬岗的长云山,也就是当年名动天下风头盖过道门三清的长白山,便是司马一姓的由来,传闻世间本无司马姓,只因当年创立天机阁的两位先贤,一人姓司,一人姓马。二人共结连理之后便衍生出了司马一姓,自此之后天下才渐渐多出来了司马这个姓氏,只是那长白山已经灭门,司马姓氏天下仍有不少,教主莫非是想说司马云其实是天机阁的传人?”
“你总算聪明了一次,不然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江湖浪子折腾出来这么大动静为的是什么?寻常人见了轩辕宏图这等将来有可能是一国之主的皇子,无不是巴结舔脸,他又为何要处处与轩辕宏图作对?”
“可他不也同样与轩辕宏业走得近?”
“我才说你聪明了一次你又糊涂了,若不这样,如何能平衡两个皇子势力?到时候方才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在长白山的传人下面吃了亏,不算丢人,这东西是假的,真的已经到了他手里,身边有那么多高手,莫说仅仅只是一个蛇王,恐怕你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未必能从他手里抢出来东西,除非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