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老三家门口厚着脸骚扰紧闭着的大门之后的张雪梅,时不时有污言秽语传出,到底不过是一群地痞流氓,做不出真个动手强行破门而入的事情,张家村民对这三个小流氓指指点点,但无一人敢指名道姓,也不敢出来帮忙,百姓大多是胆小之人,惹不起的不会去惹,哪怕这三个小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做的有些事情实在是过分。
张雪梅是真的怕了,也不知这几个自打小便见过面的小地痞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自己从落霞山回来,一大早才睡醒便被几个小地痞找上门。
她张雪梅的确在落霞山上学了个一招半式,不过那点功夫也仅仅能够保护自己而已,说到对付这些小流氓虽然打的过,不过却始终打不过九个人,更何况打架跟嘴上说说完全是两码事,只要一动手那她就完全落了下风。
自己那一辈子都在太湖上打渔为生的老爹老年得子,一辈子没什么本事,也得罪不起这些小混混,只能从房门后面出去偷偷找船老大帮忙,对于这事儿张雪梅本不抱多大希望,毕竟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更何况昨日里还听到了船老大的秘密,
不杀自己父女二人已是天大福分,又怎会来帮忙?
但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船老大的心思,她没想到船老大真会来帮忙,并且叫来了出手最狠的阿牛,因此当阿牛右手一把将三个小地痞推的踉跄了一地之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想死的赶紧滚蛋,她是我未婚妻。”
随意额前披散着头发下来的阿牛如此道。
“有多远滚多远。”
简简单单一句话,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很喜欢替人解决这种事情的人,不过他阿牛讨厌欺男霸女,尤其欺负弱者的人。
有句话说得好,要欺负就要欺负比你强的人,欺负比你弱的人算不得什么本事。
那三个小地痞显然不曾想到突然窜出来的这个少年人上来不由分说就动手,冷不防之下愣是三个人被阿牛全部推到了地上,面子何其过不去。
接下来自然是六个随从出手,不过如同他们这般的小地痞就算带随从也不过带一些学过一招半式的而已,能吓唬住人就行,真正有真材实料的要带也未必能带的起。
六个龙精虎猛的汉子也真不过是虚有其表,对于杀人都已经是家常便饭的阿牛全然够不成任何威胁,几招就全部打翻在地。
“你…”
愤怒于这一幕的三个小地痞只不过你了一个字出来就被阿朱接了过去。
“不用你们说我都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你们一定会说让我等着瞧对不对?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因为我听说你们认识一个大名鼎鼎的高手,其实我也想见识一下你们的大名鼎鼎高手究竟有多厉害,居然帮着你们这三个欺男霸女的东西做事,赶紧滚回去又滚回来,莫要我说第二遍。”
这三个地痞到底还是灰溜溜的走了,不过临走之前那双对阿牛恨不得五马分尸的眼睛却褶褶生辉。
“他们应该认识高手,不然不应该是这种眼神。”
赶走了三个小地痞,阿牛进了张老三家之后如此说道,这时候张雪梅已经说不出来话半句话,满脑子只有那句她是我未婚妻,张老三去遣散了看热闹得村民,中堂之上只有阿牛与张雪梅二人,待阿牛发觉张雪梅并未像是听见自己说话一般才别过头去看。
“我说你不就是被几个小流氓骚扰?何至于如此怔怔出神,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这时候愣神的张雪梅才回过神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当看见阿牛总会回忆起在芦苇荡的一幕,每每回忆至此便无比羞涩,如果自己不曾记错,阿牛打晕自己的时候应当是还不曾穿裤子的,那么裤子是被谁穿上的已经可想而知。
阿牛自是不知人姑娘为何如此羞涩,他不知这天下女子也分两种,一种是你轻薄了她她便恨你一辈子,恨不能将你挫骨扬灰的,另外一种大抵就是碰过她身子
的第一个男人,不论以前有何种仇怨,都会渐渐消退。
张雪梅就属于第二种。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红着脸的渔家姑娘声音如同蚊子一般道。
“没什么没什么。”
见人姑娘全然不曾听进去自己的话,阿牛也就干脆不说这个了,只轻声道。
“其实我过来也并非是为了你,所以之前外面说的那句话你也不用如此在意,我只不过是想见一下他们身后的高手,如果不是高手那就干脆教训一下,如果真是高手,我希望我出了事情之后船老大能保我一命,也好趁这个机会看看船老大手下究竟有多少厉害高手,说不定还能将他的身份推测出来一二。”
太湖城距离张家村也有半个时辰路程,不过真正等那三个小地痞带人前来时候,张家村下了一夜的大雪又加了三分厚,阿牛不在门外,倒能清楚听见村口喧哗,只在这个时候张老三才匆匆忙忙回来找上阿牛。
“这下麻烦大了,听说带来的是一个什么鼎鼎有名的高手,我听他们叫9什么老黄,是个老头儿,身后背着一个剑匣,一看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