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该要早早考过才是。莫非不是考核历城城隍,而是又有哪里的城隍不堪在位,要将其换过么”
话到此处,应辰忽然看向角落处。
原来是敖英立在那处,恭顺似有话说。
应辰道“你若知道,尽管讲来。”
敖英便答“好叫阮相公知道,因东岳帝君关照过,早早已考过一回城隍,那时就近择取山东境内德才兼备的书生前去赴考,由济南府城隍马介庵为主考官,挑选贤才。孰料这位马城隍收了贿赂,不仅临时塞了劣才进去,还颠倒优劣欺骗上天,恰被文昌神察觉弹劾。东岳帝君得知后大为震怒,他原本就因那城隍一事发作一番,如今更将诸多派系阴官彻查,撸下许多尸位素餐之辈,也因此空缺诸多官位,须得选拔许多人才,要一一考过。眼下正轮到考核城隍,乃是一场大考,所选书生也比往日更多,才有这般景象。”
他既听从应辰调遣,应辰又看重阮钰,一些两人或将询问之事他自都会留意,果然现下阮钰不知,应辰要问,他就有话可说。
说完之后,他又悄然退下。
应辰略点头,嗤笑道“东岳头回就该彻查,些微发作震慑不足,后面反而多事。”
阮钰听懂其中之事,微微感叹,也不再多问了。
半个月后,阮钰暗忖在扬州已待了许久,该再往下一处去,略算算于镇江有一处别第该要收租,不如就先去镇江,待收过租后,可往金陵去。金陵的房产不多,不曾留下空房,过去后怕是没处落脚,不过那处却是一位同窗的故乡,既然已来到附近,还是该当前去拜访,也与他将学业交流一番。
想定后,阮钰就与应辰商量。
应辰道“左右我是陪你游历,你爱去那处便去,不必问我。”
阮钰赧然,但若是说什么客气话,反要惹恼了好友,干脆便不多话,只亲手倒了杯茶,送到应辰的手边。
应辰挑眉,接过茶盏。
当日,阮钰将行李收拾一番,待到次日,二人租船,一路去到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