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职务,是姓李的。那天我被他们打了一顿跟了他们去那个房子,他们喂我吃了药,然后一个又一个,我好痛苦,我真的忍不了了,好痛苦……我叫他们不要,可是他们不听我的……然后,我失去知觉,等我有意识时,我就是一个鬼魂了。”
谢颢天对江聿谦说:“把本地市局的职工档安调出来,找出姓李的人,先让罗姑娘认人。”
江聿谦从空间取出工作平板,链接网络,只要是体系里的人,他都可以查到。
……
市局审问室里,梁斌颓然地坐在那里,他会因为他人的一点脚步声而疑神疑鬼。
江聿谦负责直接审问他。
“梁斌,今年5月6日星期六,你做了什么事。”
梁斌吓得肥硕的脸雪白,摇着头说:“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江聿谦冷冷道:“事以至此,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们可也帮不了你。”
梁斌一个哆嗦,说:“为什么要逼我……不是我的错,不是我……别找我,不是我……”
江聿谦冷笑道:“你怕谁找你?罗忆如的鬼魂吗?”
“啊!!!”梁斌抱着头,已趋崩溃。
江聿谦说:“都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已经染了艾/兹了,你有限的时间里,难道不想赎一点罪孽,反而要把罪恶带到下辈子去吗?”
梁斌忽然期待地看着江聿谦,说:“是不是她?我没有艾/兹,是她搞得鬼,都是假的,对不对?”
江聿谦说:“你有没有这个病源,医生最有发言权。我现在是问你,你们杀害罗忆如后,把她的尸体弄哪里去了?”
“啊!!”梁斌纠结地挠着头发,就是不想面对,不想说出来。
但是另一间审讯室里的张副校长的心理素质就差多了,连续死了两个相关人,梁斌又得了那个病,警察找上他了,他的心理防线崩溃,想要坦白从宽得以保下一条命。
“不是我弄死她的,是梁校……梁斌和李建岳,当时我只是在旁边……我当时没有碰到她!她死了,也是李建岳的主意,深夜的时候拉了她的尸体出去,埋在了西郊荒地……我不想的,我没有想过会死人的……人不是我杀的……”
黄忠肃然道:“那么现在,你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交代!”
“好!好!我交代!我可不可立功?”
黄忠说:“这要看你对侦破这起案件起到什么作用了。”
……
拿到了张副校长的供词,现在还人两个活着的人的供词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找到了罗忆如的尸体,会有进一步的证据佐证。
谢颢天带着省里临时成立的特案小组,前去西郊荒地。林卉这时也拍完了李梦的电影,陪着罗忆如的魂魄随往。
黄忠是犬妖,他的鼻子比常人灵敏,指挥着省里随同的警员挖开了埋尸的地点。
罗忆如看到自己的尸体,不禁呜呜大哭,马承颐看林卉又抱着罗忆如安慰,不禁走了过去。
他轻声说:“林卉,虽然你异于常人,但是你这样常常抱着鬼,也是对你身体不利的。”
林卉忙松开了她,说:“到时候也要麻烦马天师送她一程了。马天师,你能不能消去她杀过两个人的因果。”
马承颐道:“我是人间的天师,管不到冥界呀!现在,我更担心的是那个给她‘生死薄’和‘因果判官笔’的神秘人。能弄到这样的法宝的人就不是一般的妖魔和恶灵了。”
林卉奇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人间伸张正义吗?”
马承颐说:“正义是最好的诱/饵,因为正常的普罗大众都向往正义。但是大众也容易从正义走向非正义,这个度很难控制。如果罗忆如从复仇开始,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伸张正义。她之后能做出什么事,谁又知道?世上有任何一个人的主观是永远正确的吗?”
林卉恍然大悟:“他要搞乱这个人间?”
马承颐淡淡道:“但愿我想多了。”
林卉道:“那么谢颢天和你的责任都很重呀。”
马承颐看她的目光有一抹复杂,终还是温和了表情,说:“现在你也可以帮帮忙了。多学点法/术吧。”
“你教我几招呀。”
……
一周后,h城警方招开了五中特大案的记者会。接连死了两个男教职工的案件本来就受到了全国媒体和民众的瞩目,这时召开记者会,引得主要有大小媒体汇聚在一起。
省厅领导亲自主持案件的通报,公布了五中禽兽欺凌贫穷女学生,强制喂药轮/奸致其死亡的极度恶劣的犯罪事实,以及警方已经勘察了案发现场,也在西郊荒地挖出了尸体,从尸体上和案发现场找了相应的关键证据。
不仅如此,京城还组织了特别调查小组进了h城,专门调查此类地头蛇欺压良善的案件和铲除相关的保/护/伞。
李梦的新电影《逝水流年》剧组本来决定在五中取景,正巧遇命案,后来